他扭头看向窗外,为秦故找着理由,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吧。
这么想着,池言头靠在座椅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但接下来的几天,依然和之前一样,他们会忘情亲吻,会黏着对方,却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克制的亲近让池言愈加不满足。
池言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约了祁非扬去酒吧小酌。最近几天他没和祁非扬碰面,因为他几乎都和秦故待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
听池言说晚上去酒吧,祁非扬以为他终于想好了,要带结婚对象来见自己,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他下班后有点事,忙完了才去,去的时候只见池言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散台前,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祁非扬在他的对面坐下,边坐边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看到他,池言掀了下眼皮,反问:“还有谁?”
“当然是你老公了。”祁非扬虽然一直很好奇,但池言没说,他也没有追问,见他神色不对,祁非扬顿了下又问:“还是说,你们……离婚了?”
池言之前跟他说过可能会离婚。
池言品了口酒,低着眼回:“没有……”总有一天祁非扬会知道的,他想了想,补了一句,“不离了。”
“真的?”祁非扬看着他笑了下,明知故问:“喜欢上了?”
池言有些羞赧地点了下头。
祁非扬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牵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知道。”又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还没定下时间,会跟你说的。”池言抿着唇,抬了下眼,问他前面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非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本来不知道,也不知是谁,总是在我面前夸他,说他人好,会做饭,什么都会。”
一边笑着说,一边打量他。
池言微微红了下脸。
他的确说过这话,但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秦故的感情已经悄然埋下了种子。
祁非扬没再打趣他,喝着酒问:“你今天没带他来,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池言张了下嘴,有些欲言又止,这毕竟是他和秦故之间的私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上了祁非扬,想和他喝喝酒散散心。
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像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祁非扬朝他挑了下眉毛,“你们吵架了?”
从刚才进来池言就蔫蔫的,一看就揣着什么心事。
池言摇摇头:“没有。”
“那怎么了?”祁非扬脑中闪过一个猜测,脱口而出,“难不成他要跟你离婚?”
池言再次摇头:“也不是……”他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极小声地开口,“我和他现在都挺好的,只是……只是每次……”
还是很难说出口。
祁非扬一语道破:“不和谐?”
池言顿时耳根一热,终于说了出来,“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
祁非扬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了池言烦恼的原因,“一次都没有?”
池言点头嗯了声。
祁非扬又问:“他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池言如实说:“没有。”
“喜欢你,见过父母,从没有过交往对象,却不跟你发生关系。”祁非扬凝眉思忖了一下,发出嘶地一声,看向池言,“你们有互相帮过忙吗?”
池言摇头:“他帮过我,我没帮过他。”
每次秦故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让他帮忙,他主动过一次,也被秦故拒绝了。
祁非扬摸着下巴,眉头一皱,“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个猜测,池言微微愣了下,不由自主想起池月华说过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还让他找机会试试,但那时他隻想着会离婚,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别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祁非扬想了想,怂恿似的说:“言言,要不然你今晚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