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音同宜珍饮了一下午的酒,分别时已近日落。上轿子时,宜珍撑着软绵无力的身子,掏出来一扁长的漆木雕花盒子,宝贝似的递到谢宝音手中,神秘道:“回府再打开,阿姊保证你欢喜。”
说罢,便推着谢宝音上轿。谢宝音醉醺醺的回了崇仁坊,倒没急着开匣子,由着杏月桃月卸去首饰妆容后便倒头大睡。待醒来时,天已擦黑。她用了些爽口的晚膳,便去了书房,走时看见被阿姊强塞过来的漆木匣子,鬼使神差般的叫杏月捧着,一道儿去了书房。
去了书房,谢宝音便叫侍nv退下,自己净过素手便开始抄经书。她抄的是《太上救苦经》,在道观的时候,每晚安寝前必抄一遍,待至百本,便供奉于三清像前,请道长做过法事后再火焚化掉,算是全了她这一片慈母心肠,好为她无缘得见的孩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抄写经书是件费心费力的事,等整本经书用簪花小楷抄毕,夜se已深。杏月和桃月已下去歇息,门外候着的是嘉月及梅月。谢宝音合上经书,撑着案几起身。刚要唤门外的侍nv进来,便看到了案几上的匣子。
这匣子通t漆黑,只上面雕着花。谢宝音辨认了一番,才看出上面雕的是合欢花。她拧开锁头,打开盒盖,却见里面是一方同样绣着合欢花的碧鲛纱的帕子。只帕子有些鼓,下面怕是裹着东西。谢宝音直觉帕子底下的,才是宜珍阿姊真正要送与她的物什。
她咬着唇,捏着指腹,将帕子掀开——只见帕子底下,一枚又粗又长的角先生正卧在上面。这角先生好似白玉雕琢,上面纹路清晰,底端的两个子孙囊又大又圆。头部稍稍有些弯曲,却也极大。bang身更勿要说,她两指并拢都无法全部握住。
宜珍长公主送的角先生,同她上药用的玉bang,足足差了几倍有余。且触之冰凉,久之升温,亦十分腻滑,瞧着倒不是白玉,而是羊脂玉。
谢宝音看着盒中的角先生,面红耳赤不说,唇边更是泛起一抹无奈,阿姊倒真是不避讳。偏她前几日才想着寻根粗些的角先生,或养个面首,不想阿姊倒先替她送来了角先生,她们姊妹倒真是心有灵犀。盒中还有一张桃花笺,是宜珍特地写给谢宝音的,不过是命巧匠新做的,觉得还不错,便送给她把玩。
把玩二字用得委实有些妙。谢宝音红着脸将角先生放回漆木盒中,并抱着回了寝居。她的公主府虽然只占了崇仁坊的一小块地方,但位置佳,离皇g0ng近不说,还有自高山引下的活水,这却不是普通的活水,而是温泉。是以当年建公主府时,卢太后二话不说圈了这块地。
是以,论jg致程度,b之宜珍长公主府还要好上一筹。正院便设有汤池不说,还是令人十分眼热的温泉汤池。谢宝音回到寝居后,便去泡汤。今次她泡的是牛r汤,n白se的牛r一b0b0没过她的x房,带着上面飘着的花瓣都沾在她ch11u0的肌肤上。
谢宝音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待有些受不住时才披衣起身。清风观中那样奇怪的躺椅,她的浴房中也有一把。她擦净身上的水珠,动作熟练的坐到躺椅上,将每日两遍的护理又做一遍。
也不知白日里窥见了春g0ng,还是晚间看到的那根粗大的角先生的缘故,晚上入睡时,极少做梦的谢宝音梦见了大婚那日的场景。她轻y着绷直了身子,待睁眼时才发觉不过是场梦。梦醒后,再无龙凤双烛,也没有将她送上云之巅的男人。
她又去了浴房,杏月早已备了不少新鲜花瓣,正慢慢洒进汤池中。谢宝音挥手命杏月退下,自己却在下水前,将浴房博古架上的漆木盒子取了下来。汤水初时有些温热,谢宝音缓缓步下石阶,待坐上汤泉中的石床时,已被热气氤氲得玉颊泛红。
她仰卧于石床之上,一脚贴着池壁,不至让自己跌入水中,另一脚却垂于石床之外,使得两腿有些岔开。她闭眸轻喘,片刻,才颤着手指往身下滑去。越过平坦紧致的小腹,路过毛茸茸的小草丛,素指便停在了还未盛开的花瓣之上。玉指往下,便是紧紧闭合的细缝。
她犹豫许久,最终缓缓合上双腿。有些事,或许她想,到终究还不敢。阿姊送的角先生,只怕是只能塞进箱底落灰了,倒是白费了那块羊脂玉。
擦过晨间药,谢宝音便去了微雨阁。微雨阁是座两层的阁楼,底下是亭,上面是阁楼。谢宝音从前处理公主府诸多事宜时,最喜此处,尤其夏日,微风习习,景se怡人,疲累时望一望远处的假山荷花池,便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之感。
微雨阁虽只是阁楼,却建得极高,底下四根又大又圆又高的石柱矗立当中,撑得此处视野也极为广阔。从后面上得二楼,推开四面琉璃窗,看着不远处的碧波,只觉得今晨的烦闷全部不翼而飞。也莫怪总有人说,只有站在高处才知足下风景有多美。
今日是早就定下的日子,各庄子管事铺子掌柜及府中各处管事早早在楼下候着,听得公主身边的侍nv传令,才有秩有序的上了微雨阁二楼。
谢宝音今日穿得倒b昨日沉稳,绛紫se绣兰草的齐x襦裙,罩着浅se大袖衫,梳着高髻,簪着今早才从园中剪下的牡丹,眉间一点殷红,端得是风华无双又高贵典雅。她先是查看各地庄子的账目,一页一页,看得甚是仔细。她虽贵为公主,但卢太后身为卢家嫡nv,自幼便学得一手掌家本事,待谢宝音十余岁上,便亲自教导于她。可以说,即便谢宝音嫁入世家,也能掌得一府中馈。
是以哪怕账目繁多,谢宝音也毫不费力。各家庄子上的收支已看得差不多,谢宝音夸奖了管事几句,便命杏月带他们下去用膳。他们从各地而来,自是车马劳顿。她既然要他们做事,自然也要待他们好些。
接着便是各家铺子的掌柜。谢宝音出嫁时可谓十里红妆,名下铺子不知凡几。且铺子的账目又b庄子的多些,谢宝音一一看过后,便问:“同是成衣铺子,为何京都的反b江南的差这般多?”京都成衣铺子的掌柜出列,恭敬的垂首道:“禀公主,小的曾调查过,京都的成衣铺子尚不及绣房的生意,更不要说与江南道那边的铺子相b。”
谢宝音自也有绣房,她将目光看向下方的绣房掌柜,问:“你可知为何?”绣房铺子的掌柜是个年约三旬的貌美娘子,见自家主子询问,便道:“不过是京中富贵人家多,瞧不上成衣坊的成衣罢了。”
“江南道的富贵人家只会b京都多,偏那边的成衣铺子红红火火,京都的就冷冷清清?本g0ng瞧着,离关门大吉也不远矣。”此言一出,堂下众人纷纷跪地。此时谢宝音又道:“童掌柜若管不好一家铺子,那便一家也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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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会偏种田
r0u也是循序渐进的
庄子上的事不用谢宝音多费心,稼农之事她也不懂,且收成多半也是看天,所以对过账目也便罢。但铺子就不同了,买卖一事涉及众多,若掌柜的再不上心,那底下的伙计自然也有样学样。
于是谢宝音同他们谈了许久,及至辰时过半,才放他们下去用膳。铺子上的事讲完,便是公主府内的事。谢宝音去清风观的这半载,公主府便由卢嬷嬷和大管家共同协理。她虽有公主府,但并无配备长史,于是她出嫁时卢太后又另外送了几名管事,其中便有一直跟随卢太后的r娘及原先替她打理产业的大管家。
等进了公主府,谢宝音便让他们二人一主外一主内,最后再由她自己定夺,如是这般,几年过去,她的公主府不说铁桶一块,但也十分规矩。她离京的这半年多,公主府有他们在,又有她的几个贴身侍nv守着正院,自然也无甚大事。于是事情说完之后,谢宝音便同卢嬷嬷及大管家说起去国公府一事。
她的公公人称薛公,因战功赫赫被封为安国公。只他尚未娶妻,膝下仅有一子。这一子,便是谢宝音的驸马。驸马南征时,薛公已在北面御敌多年,连独子的婚事,都全部由礼部负责,他自己忙于战事,连面都不曾露过。
作为儿媳,谢宝音并不了解生活中的他。但身为大秦子民、皇家公主,却对他的事迹如数家珍。哪怕驸马已经身亡,她也不能等闲视之。卢嬷嬷是太后的r娘,自然知道薛公,便毛遂自荐,她亲自上国公府一趟,看看有无哪里需要修葺或者整理。
谢宝音先是颔首,继而道,“还是我同阿嬷一起去吧。”定下了去国公府的日子,谢宝音便让他们散了。她则回了正院,换了身亮眼的襦裙,坐着马车去了皇g0ng。
谢宝音到永安殿时卢太后正在用膳,见着她来,放下银箸问:“怎么日头正晒的时候过来了,可是用过膳?”谢宝音朝着卢太后甜甜一笑,道:“儿想陪阿娘一道儿用膳呀。”卢太后的贴身nv官十分有眼se的加了副碗筷,并伺候着谢宝音入座:“我们殿下就是孝顺,顶着烈yan还要进g0ng来陪太后用膳。”
卢太后睨了nv官一眼:“若是孝顺,连除夕也不回来?”话虽这般讲,眼底的笑意却显露无疑:“阿柠,去同小厨房讲,再添几个阿音喜欢的菜,再来道爽口些的汤。”
nv官笑盈盈的应了,转身去殿外。小厨房的御厨知道公主来了,自是使出十八般武艺,几个炉子一道上,不过一盏茶时间,菜se便上齐了。谢宝音同卢太后用过午膳,便去偏殿。母nv俩一面喝着养生茶,一面叙话。说到谢宝音身上的n水时,谢宝音忽然问:“阿弟这些时日可好些?”
说到皇帝的病情,卢太后便没了好脸se:“一群庸医。”见她这般,显然是未有起se。她抿了抿嘴,道:“不若让儿去试试吧,虽说只是花诊病,但拖久了对阿弟也不好。”卢太后没有回话,面se好似又沉了几分。谢宝音坐到卢太后身边,亲昵的歪在她身上,撒娇道:“阿娘你瞧,儿喝了这几日的散n药,n水仍未散去,可见天意如此。”
太后道:“你这傻孩子,阿娘还不是心疼你?”若传出去,她的阿音要如何做人?谢宝音道:“这有甚,儿与阿弟一母同胞,小时还共枕眠过哩。”太后气笑了:“共枕眠?你那时多大,阿光又多大?岂能同现在b?”话毕,幽幽叹了口气,“一眨眼,阿娘的心肝儿都这般大了。”
谢宝音倚进卢太后怀中,道:“再大,也是阿娘的心肝儿啊。”她看着风韵犹存的卢太后,娇娇道:“让儿去试一试罢,您的心肝儿求您了。”
卢太后无法,只好叫来nv官阿柠,命她去尚药局请宋奉御。待宋奉御来永安殿后,听闻公主要以身试药,抚了抚花白的胡须,道:“公主或可一试。”那些寻来的n娘到底同打小便娇养的公主不同,t质差些的,连药效都无法扛过,更遑论过n给陛下。t质稍稍好些的,那也有限。
而永乐长公主则不同,落胎后将养许久,汤汤水水不曾断绝,以至今日还可下n,连他开的散n方子也驱不散t内的r汁。不过,便是如此,宋奉御也要先替谢宝音把一把脉,以便确认她当真可承受药效之力。
把过脉后,宋奉御便开了药方子。因着是金枝玉叶当药引,他开的方子又与前副方子略有不同。待侍nv下去煎药后,宋奉御便对谢宝音道:“若公主试过之后陛下略有起se,怕是要暂住g0ng内。”一日两次过n,饶是永乐公主住崇仁坊,也受不住来回奔波。
谢宝音尚未开口,便听卢太后道:“眼下说这些还言之尚早。”她偏头,对阿柠道:“你再去趟紫宸殿,吩咐他们,若是公主过去,便叫陛下蒙上眼睛。”那些n娘她管不着,可换做是她的阿音,便委屈些陛下也无妨。
宋奉御能坐上奉御的位置,除了医术了得外,做人自然也不差。听太后这般吩咐,便知其意,十分识趣的低垂着脑袋瞧着殿内一尘不染的地面。谢宝音也是一阵沉默,将nv儿看得b儿子还重,且又身在皇家,古往今来怕是只有阿娘一人了罢。
正当思绪游走时,侍nv端着熬好的药汤过来。谢宝音趁热饮尽后,便听宋奉御道:“饮下药汤两炷香后,公主方可与陛下过n。”谢宝音听罢,便道:“宋奉御不若先去紫宸殿,待药效发作,本g0ng再去陛下那边。”
宋奉御自是应下。待他走了,卢太后恼道:“我好好的一国公主,偏要去当药引,阿音,你可当真是往阿娘的心窝子里t0ng刀啊。”谢宝音劝道:“阿娘怎就气上了,儿再是尊贵,也b不过阿弟这一国之君呀。”再者,她再是尊贵也姓谢,骨子里就不是皇家血脉。
只她知道若是这般说,阿娘必然更加气恼,便识趣的不提。卢太后一叹,道:“罢罢罢,你有这心,阿娘还能拦你不成,你们姐弟情深,只有阿娘是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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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nv主有n
那肯定要完全利用起来对不对
哈哈哈哈
谢宝音见状,又逗了卢太后许久,见她终于开怀,方坐着太后轿撵去了紫宸殿。此时她x前的两团已经胀得不行,沉甸甸的好似绑了两块巨石,诃子稍稍磨过,便是刺骨的疼,b之往日还要难耐。
谢宝音忍得辛苦,人也有些晕晕沉沉。待下轿撵时,险些站不稳,好在杏月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跌倒出丑。她被搀扶着进了紫宸殿,皇帝这会儿已被蒙上双眼,侧卧在殿后的龙榻上。不过几日未见,谢宝音便觉得阿弟又瘦了些许,面se也有些发h,最叫她心疼的,却是他0露在外的皮肤,印着一片一片的花斑。
她曾仔细看过这些花斑,同盛开的桃花有些相似,是以才被人称之为“桃花醉”。好在这桃花醉除了长斑外,倒没有其他症状,只是身为一国之君,便是长斑,也是大事。偏偏治这桃花醉的方子当中,最重要的便是人r。药书中也早已言明——人r,味甘、x平无毒,入心肝脾三经,主健四肢、荣五脏,实腠理、悦皮肤、安神魂等。
若只如此倒也用不到r娘,只是皇帝现下身t虚弱,受不住强烈的药x,只有先叫r娘饮下汤药,中和药x之后再挤出才成。不仅如此,还需趁热饮下,否则也是没有效果的。所以挤n及饮药的时机也极为重要。若非如此,谢宝音也不必来紫宸殿。
此时殿中除了谢宝音及她的贴身侍nv外,便只有侍奉皇帝的大太监许广在场。许广自是知道内情,也知这姐弟俩感情深厚,因此对谢宝音十分恭敬。亲自领着她进了茶水房后,还弓腰行了大礼。
行过礼,许广便离开了茶水房。杏月在门口候着,谢宝音则进了茶水房后面,一道被帘子隔开的暗房。她端起樟木架子上的青釉葵花碗,解开细带,稍稍拉下襦裙,立时雪白又高耸的绵团就弹了出来。便只是这般,都有种刻骨的疼痛在蔓延,谢宝音咬了咬呀,伸出两指捏着有些红胀的n头,开始挤n。
她动作熟练,不过几下,便挤空了一只,轻轻叫来杏月端出去给许广后,又开始挤右边这只的n水。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因为喝了药的缘故,这次挤出的n隐隐带着药香,药香散去后,仿佛还留有一丝兰香。
谢宝音让杏月将啦哈哈哈
要留言要收藏要珍珠
还要!!再要打破你的狗头
不过令谢宝音佩服的不止这点,饶是薛安得到了薛公祖父的承认,入了薛府。他的亲生母亲,仍未成功入主将军府,成为薛靖明名正言顺的妻子。而薛安更是顶着私生子的名义,度过了他的一生。
世人只道薛靖明心狠手辣不顾骨r0u亲情,却不知他的人生,早在三岁那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而所有的亲情,在十四岁那年,被他亲手斩断。偌大的薛家,除了老将军能让他动容心软,便是他亲爹,都得不到他的一分关注。
谢宝音最初得知自己的驸马是薛安时,很是踌躇犹豫。直至她阿娘将薛家多年来的隐秘事件同她讲,才逐渐接受薛安这个私生子。事实上,除了身份这点,薛安并不差。能文善武不说,相貌也是十分俊雅,且多年来,连个婢子也无,更遑论通房小妾。
再者公公常年在外征战,家中除了他们小夫妻外,再无别个主子,公主府国公府随便他们居住,当真是怎一个自由了得。便是宜珍阿姊,也是经历过两段婚姻后,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生活。更不要说宜宁,虽住在自己的公主府内可驸马的双亲俱在,并不时过府暂住,他爹娘又是那样的x子,时常闹得j飞狗跳,惹人非议。
而卢太后,也是看中这点,才将谢宝音下嫁,自然,能让太后的心肝儿下降,也同薛靖明的兵权有关,只是一举两得的事,何乐不为!
可惜,千算万算,算漏了驸马是个福薄的,所幸谢宝音通透,倒不至于让自己陷入情感的沼泽。
谢宝音想起薛公往事,不由得想起这次封赏之事。河溱薛家在大秦也算颇有名望,虽较之五姓还差些,但也是数得着的世家望族。且老将军祖父曾随太祖打过天下,平定中原后便被封为镇南伯,至老将军这辈时,更因着收复漠河出征南漠有功,特加封为镇南侯。
后来薛靖明与薛家闹掰,侯爵之位自然落不到他身上。只后来闹出他父亲与那继母的荒唐事,那个大他两岁的继母长子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时,先皇一怒之下撤了薛家的爵位。
大秦风气开放,并不介意寡妇再嫁,如先皇之皇后,谢宝音的阿娘,便是二婚。只千不该万不该,一个妻子尚在一个丈夫未逝就苟合,还闹出一个j生子,尤其当事人之一还是位侯爷,领着朝廷的俸禄,却败坏朝廷的颜面,先皇自然怒不可遏。
恰逢当时薛靖明击败了偷袭的北狄大军,先皇龙颜大悦,转头便将爵位赐给了他,于是本只是四品宣威将军的薛靖明一跃称为了三品侯爷。及至后来与北狄开战五战五胜不说,且接连夺回北狄玉熔、岩洲、雁城三座城池,先皇又加封他为一等国公,是为安国公。
如今终于将北狄打得求和,并承诺百年内互不侵犯,甚至签下议和书,这般大的功劳,也不知阿弟和皇叔会封赏他什么。这般想着,谢宝音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