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兆的表情显然也很沉默。
“不过这应该也是好事?毕竟前期遇到棘手的敌人应该也会让人很头疼的吧?”
“或许只是我们运气好罢了。”霍厄斯摇了摇头,
“说起来傀儡师去哪里了?”
“他应该是和我同一时间进行比赛的,他居然还没好吗?”吉兆的面色有些严肃,
“该不会是遇到棘手的敌人了吧?”
“久等啦——”
然而下一秒,属于弗雷的那扇门缓缓打开,挑染的青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入了房间,表情很是愉悦。
“抱歉抱歉,玩的久了点,结果忘记时间了。你们看上去都很顺利啊。”
“玩?”霍厄斯愣了一下,“你玩什么?”
“嗯?只是看着四周的观众挺无聊的,所以就随手给他们变了个魔术而已。”
傀儡师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向了两人,
“你们想看看吗?把一个人变成一朵红色的花——那样的场景大概会相当漂亮吧?”
“弗雷……”
霍厄斯的表情很是无奈,
“虽然我不会组织你的比赛方式,但是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过于暴露自己的法术印章,这对于我们后期的战斗很不利。”
“我当然知道。”弗雷道,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我可完全没有用出任何力量呢。只是魔术而已,我很喜欢即兴表演的嘛。”
“随便他。”吉兆的面色明显充斥着厌恶,
“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城市走狗,自然是无法去珍惜其他人的性命的吧?”
“哦?说的好像你们没有杀过人一样。”傀儡师轻笑道,
“别说的那么富丽堂皇,你也不过是霍厄斯的走狗而已,该不会以为有什么资格和我对话吧?”
“够了。”
霍厄斯挡在了两人的前面,面露不悦,
“比赛之外的事情不要说太多,我不希望你们内斗。无论怎样,你们现在对于我而言都很重要。”
“我不会去干扰你的战斗方式,弗雷。你做好你答应我的事情就足够了。”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起争执的。”
吉兆攥紧了拳头,可最终他也没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毕竟傀儡师现在确实是霍厄斯身边难得强大的人,虽然他的力量相当神秘,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过去,但即便如此,他的强大也是他们现在所稀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