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组织收到这个消息后已经是两天后,组织的boss立刻将波本叫来院子,竭力压下的怒气令他心脏抽疼。
如今院子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隐蔽,反而成为了组织新的总部,降谷零经常过来,已经熟悉地不能再熟悉。
“我也是刚刚得知,”而且琴酒也死了,只是医院的人都被策反地差不多了所以消息封锁地够死。
“凶手是谁,波本,你给我找到他!”
“已经在找了。”而且找到了,fbi那家伙。
降谷零维持着同样压抑怒气又略带悲痛的表情,心里还顺带补充了一句,他看着好像要晕过去的boss,只感觉有些搞笑。
这个人难道对自己的手脚被接连砍断毫无知觉吗,还是说终于因为衰老失去了判断力,组织已经死掉的那些空缺还没被补上的时候,根本没什么人手去找人。
“野格呢,让他现在回到总部。”
“boss,野格半个月前已经死了,”降谷零已经收起了自己刚才悲痛的表情,语气甚至有些敷衍,还不忘在心里加了句,我杀的。
“半个月前,怎么回事?”
“上个月你下令对清除有叛逃倾向的人,发现了他跟日本公安有联系。”跟自己有联系就是跟日本公安有联系,降谷零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谁杀的!”
“格拉帕,”金发男人停顿了片刻才回答,但显然,这位已经显现出颓废之势的boss已经没有心思去顾虑这个。
“对,还有格拉帕,还有你,波本,”他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些依仗的孩子,用硬气些的语气安慰自己道:“波本,你果然是最可靠的,接下来,接下来先”
“砰——”
一道枪声在不允许带枪的会议室响起,在boss的心脏处响起,金发男人手持枪,以近乎贴着对方胸腔的距离射击,没有一丝偏移的侥幸。
“波本,你”
“砰——”
“嗯,我是公安。”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再太阳穴开了一枪,确定对方死得不能再死了,他看向始终跟在boss身后的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依旧在那站着,面部僵硬到做不出任何表情,却又眼泪轻轻试探般流出来,随后,无数泪水疯狂地夺眶而出。
这是在院子还被死死隐藏封锁的时候,诺尔查遍了所有被彻底催眠的人的现实身份,一个个试探后,找到的唯二还残存些自我意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