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一个个在各国热搜上挂了近一个月的足球,还是独自回到了家乖乖吃晚饭又将饭盒洗净然后独自离去,或者是出发的时候还记得带上些坐公交的零钱,又或者是在更早一些,对方将那药物误认为治疗发烧的喂给了自己
u盘里诺尔提到了他准备去海边看看,因为那里很美,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地,于是他们没有过去,即便这很难。
“zero说前几天他来看过你,不知道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诸伏景光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那家伙被强制进行了一年的心理治疗,估计怨气很大吧。”
“不知道有没有哭呢,”仿佛想到了那副场景,他被自己逗乐了,但随后又摇头道:“应该不会,那家伙很在意在你面前的形象,或者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很擅长忍耐,忍耐自己的伤口、疲惫与痛苦。”
“你知道吗,他在公安已经快成了一个传奇,卧底在一个存在半个世纪的大型跨国犯罪组织里干到了二把手的位置,成实医生说在那些新人公安眼里他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超人”
“但处理完组织的收尾工作后,他的心理测试结果险些骗过了公安最老练的医生,被发现后强制先安排了单独三个月的封闭治疗,不过公安那边至今也没发现治疗刚开始的不到一周他就溜出来过一次,来参加你的葬礼。”
“那天他也没有哭,只是和我说‘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
半跪着有些累了,诸伏景光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直接侧身坐在了墓碑旁,道:“研二也说过类似的话,你知道吗,组织的收网行动结束后,他又连着处理了好几个大案子,升为警视正了,过段时间应该还会再升职,很多人都等着他突破年龄的限制,不过这些,他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毕竟他一直在这附近,估计来得最频繁。”
“这确实不太像他的性子,换做以前估计他会嫌麻烦浑水摸鱼来拒绝升职吧,很早之前阵平被他拉着去参加公务员考试的时候抱怨过他脑子搭错筋了才这样,不过也只是抱怨而已,阵平一直紧随其后,班长说过他俩为了升职恨不得把日本所有案子都处理完。”
“反倒是班长,在跟娜塔莉举办完婚礼后选择了一边在一线查案一边去警察学校当助教,不管是zero还是研二阵平在这些学生眼里都是风云人物,于是班长就丝毫不留情面地抖他们的黑历史,不过他好像忘了他在这些学员眼里也足够传奇了,常年在一线办案积攒出的宝贵经验让他随便讲两个案子都能让学员们收获匪浅,最近更是被警视厅提议编写教材,如今头疼得很。”
他说着自己这些同期好友们最近的变化,心情也明媚了些许,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从包里掏出瓶水润了润嗓子,又道:
“新一他去大学报道前估计也来看过你了吧,我听说他当时研究着想把录取通知书烧给你,说东大的你应该会满意,还好被小兰拉住了,那时我才知道,你曾给写得邮件里说过想看你的大学通知书。”
“以及新一小兰的结婚证?”说到这里他满脸的无奈道:“这话还被毛利前辈意外听见了,如果不是他甚至想亲自揍你一顿,不过最后他揍了新一一顿。”
“你跟侦探团的孩子们告别的信里,写得是生了严重的病,于是葬礼那天那群孩子抱着一堆的甜品和游戏来了,他们说担心你最后吃不到会很遗憾,又担心那边无聊也没有好吃的,应该会难受地自闭好久,我就没有帮你挽回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了。”
“你知道吗,那群孩子认出了我,很不可思议对吗,但那天他们跟我说,在葬礼上看上去最难过的一定是小光。”
他又轻轻摸摸墓碑道:“看来我的演技还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