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僻静处,她将自行车收进空间,便朝住宿区走去。
现在是下午一点左右,住宿区静悄悄的,很多人都在午睡,还有些妇人则聚在水龙头下洗衣服,顺便聊农场八卦。
“昨晚上老朱和老何,都去找那骚货了吧?”
“那骚货的表姐来了,和她一样骚,昨晚那浪叫声,十里外都能听到!”
“我看农场里的男人,十个至少有九个和这两个骚货睡过了,呸!”
几个妇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用力搓洗着衣服,仿佛在搓她们嘴里的骚货一般。
唐念念耳朵灵,虽然站得远,可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妇人骂的骚货,肯定是柳婧兰。
看来柳婧兰这是破罐子破摔,彻底放飞本性了呀,还把杨红玲也拉下了水,啧,真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呸,看到了没,又有男人去找骚货了,一天天不干活,净干这些不要脸的事!”
一个女人咬牙切齿地骂,仿佛那个找骚货的男人,是她男人一样。
其他妇人也都气的很,也不知道她们气的是柳婧兰,还是那些男人。
唐念念登时来了兴趣,跑到了窝棚上方,准备光明正大地听墙角。
柳婧兰住的窝棚门虚掩着,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提着一袋子鸡蛋糕,推开了门。
“你上次说的鸡蛋糕,我给买来了,心肝,想死我了!”
男人并没看到床上躺着的杨红玲,就算看到了,他也不在乎。
农场里鱼龙混杂,基本上是来劳动改造的,三观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
柳婧兰只穿着件单薄的上衣,扣子也没系好,露出一片白皙,头发披散着,眼角生媚,慵懒的模样风情万种,把男人勾得兴奋极了,抱着她心肝宝贝叫个不停。
“急什么,让我歇会儿。”
柳婧兰半推半就地应付男人,虽然笑得妩媚,可眼里却都是嫌恶。
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她本应该嫁给周斯仁,成为人人羡慕的周夫人。
现在却成了农场男人的公用品,谁都能进她的屋,上她的床,占有她的身体。
唐五斤的信念动摇了
柳婧兰给周斯仁打过电话,可对方根本不接电话,她打电话让表姐过来,了解周斯仁的情况,才知道周斯仁被唐念念给揍了。
而且唐念念办了袜厂,在唐村地位水涨船高,村民们为了巴结她,老人小孩都欺负周斯仁。
所以,周斯仁现在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了她。
柳婧兰一直以来坚定的信念,一下子崩塌了。
为什么她都重生了,还是赢不了唐念念?
既然上天注定她要输给唐念念,那她还争什么?
信念崩塌的柳婧兰,便开始破罐子破摔了,主动迎合那些男人,反正她也反抗不了,顺从还能过得舒服点。
于是,柳婧兰对上门的男人来者不拒,给钱给票给吃食都行,靠着这些入幕之宾的嫖资,柳婧兰这些日子倒没受什么苦,反而比在知青点还过得舒服。
没多会儿,猴急男人就将柳婧兰压在床上,简易竹床开始摇晃,
咯吱……咯吱……
声音越来越大,传出了窝棚。
唐念念蹲在坡上,面无表情地听墙角。
十五分钟后,咯吱声停了。
男人提着裤子离开了,一脸满足。
“婧兰,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杨红玲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刚刚她一直都在,好几次都撞到她身上了,她不敢出声,怕又要遭受前两天晚上的事。
想到这几天晚上噩梦一般的经历,杨红玲脸色煞白,紧紧咬着唇。
表妹打电话让她去农场,说有事找她,正好杨红玲也想找柳婧兰借钱,就过来了。
结果当天晚上,她才刚入睡,就被沉甸甸的压迫感弄醒了,她身上压着个五大三粗的粗鄙男人,正在扒她的衣服。
她想反抗,可根本反抗不了。
她的清白没了。
唯一让她安慰点的,是那男人给了她一块钱,还说会再来。
杨红玲鬼使神差地留下了,那男人果然又来了,接连三个晚上,每次都是一块钱。
她想回齐家,可下不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