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轻骑兵连完成一个小小的演练都有问题,要是传出去,整个军队最强的一支小队就这点水平,岂不是让南蛮笑掉大牙。
她要赶在大部队进入场地之前,将所有的细线挑断。
“驾 ”徐然用长枪的枪杆用力一拍马臀部,与后面的大部队拉开距离,更快进入中心场地,用长枪用力的挑断那几根细线,说是细线,实则是软钨丝,徐然的手臂被震的发麻,还被最后一根软钨丝打到手臂,玄色的内衬顿时湿了一大片。
高台上的长公主也看得很清楚,徐然被什么东西打到,顿时开始紧张起来了,若是徐然愿意归顺与自己,那这个人就是她扎根兵部的最好利刃,她可不能出事。
本想替她抢回列队第一的位置,正好把王文德火焰烧得更旺盛一些了,按王文德的秉性,徐然万不能在进入王家势力范围的可能了,只能为自己所用。
如今这样看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期盼别受太重的伤。如此想着宁晋溪将女官翠菊唤过来,附耳在翠菊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翠菊便领命离开了。
待严明礼等人进入场地,地下的陷阱早就没徐然挑没了,眼尖的张恭发现徐然的手臂有异样,他来不及细想,徐然就将刚刚在终点拔下的旗帜丢给了自己。
随着时间的流逝,演习快要结束了时。徐然,手臂渐渐的快了知觉,脸颊上的冷汗也不停的滴落,严明礼看见后徐然嘴唇发白后,赶紧示意张恭快点结束。
张恭会动旗帜的手也越来越快,很快,演习到最后的步骤了,列队第一接过旗帜插回去就结束了。徐然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旗帜接过,用没受伤的左手将旗帜隔空插回了原地。
“徐卓”等骑兵营推出演习基地,徐然终于撑不住了,从马上摔了下来,还好严明礼一早就观察着徐然的动向,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徐然。
这一抱才发现,整个玄色的铠甲里面全都湿透,只是玄色看不出来受伤,快速抱着徐然往军医处飞奔而去,张恭被留下对大部队做修整。
军医处,早就在王文德发现徐然受伤后,将军医都绑走了,此时的军医处早就没有人了。
徐然此时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严明礼,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上手将徐然的盔甲脱掉,又用剪刀将徐然的带血的玄色内衬脱下。露出里面的带血里衣,上衣已经完全染红了。
徐然用剪刀把袖子剪开,露出里面的胳膊,已经血肉模糊了。
仔细看过伤口,严明礼知道自己不能处理这样的伤口,徐然不能再耽搁了,必须找军医来处理伤口。
正当严明礼急想提枪去将军医抢回来的时候,长公主的内府女官翠菊带着公主的随行女医来了。
翠菊带着长公主的随行女医来到军医处就发现这里冷清极,这里连一个军医都没有,立即明白长公主叫她回驿站将女医带来军医处的原因了,这个王文德真是缺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