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家人打听罢了。”宁晋溪不在乎的说道,今天换作其他人,也会答应下来,若是提前将青木寨调查清楚,就能与徐然一起回去了。
几人帮忙收拾了那户人家的粮食,傍晚时分,天边燃起火红云彩,徐然等人被邀请到今日那农夫家吃饭,可是家中只有他一个人在。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麻烦各位了,家中妻女外出了,家中人手不够了。”农夫憨笑得解释今日为何要让徐然等人帮忙收庄家。
“无妨。”宁晋溪一如既往的淡然道,随即问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旁敲侧击地询问着青木寨大家都听谁得话。
等一翻询问过后,矛头指向了卓雅阿妈,尹枝。说来也怪,蛊毒发作的蚀骨之痛一般都是可以预测到那几日的,然后提前准备一些东西,来减少痛苦。
可昨日在卓雅家撞见卓雅发作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中苦苦撑着,卓雅阿妈借口说是农忙给忙忘记了。
但在大伙眼中卓雅阿妈是个特别细心的人,绝不可能忘记自己女儿是什么时候发作蚀骨之痛的人。
那就只能是卓雅阿妈故意让自己与徐然撞见卓雅发作蚀骨之痛。
可是为什么,这是宁晋溪想不通的事情,而当天夜里长公主就发起了高热,伴随着疼痛袭来。
徐然晚间洗漱后, 就先躺下睡觉了,也不管宁晋溪,好似在赌气一般, 只有徐然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敢与宁晋溪多说话, 怕宁晋溪一个命令让自己立刻返程。
只是半夜间, 徐然听见宁晋溪的微弱痛吟,赶紧转身查看, 发现宁晋溪双颊呈不自然的红,手紧紧的抓着被褥, 微张的嘴唇干裂, 眉头紧皱。
“殿下, 你怎么了?”发现不对劲后徐然赶紧问道。 “去叫沈如月来。”宁晋溪此刻说话都是颤抖着声音说道,徐然看着宁晋溪不停留下的冷汗,被惊到了,赶忙跳下床去寻沈如月来。
徐然不停地拍打着沈如月房门,嘴里小声喊着“快, 她不舒服。”害怕被其他人听见宁晋溪的身份,只敢说是她, 不敢提是殿下。
沈如月的房间里面立马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吱嘎一声,沈如月的房门应声打开,沈如月披着衣服冲出来,这还了得, 长公主身体不适这可是她这个医官的失职, 重者可是杀头的大罪。
徐然也急忙跟上, 完全忘记还有一个人未曾喊起来警惕四周。
沈如月快如残影,冲到宁晋溪的床榻旁, 查看宁晋溪的情况,而徐然在一旁一直看着宁晋溪的状态,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强压下心中的猜想,也压下心里的恐惧。
“殿下这样子多久了?”沈如月把完脉问道。 “就是刚才发现的。”宁晋溪已经难受到不能再说话了,只能徐然代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