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张恭回来了,“查清楚了,北郡里最大的粮仓也没有粮了,应该都被北郡守藏起来了。而且” “而且什么?”严明礼永远是那个憋不住话的人。
张恭没有接着说而是看了一眼北一,北一见状只好自己转身离去,留下徐然,严明礼还有张恭在原地。
“找到了账本,里面记载的账目完全不对,一个郡不可能只产这么一点粮食,北郡的粮食有一大部分不知所踪。北郡府与北郡守私宅里面只不过冰山一角。”张恭看着北一远去后,才小声接着说出更大的事情来。
“什么?”严明礼一声惊呼。
怎么什么事都让自己这几人遇见,如果不是雪灾,北郡若是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屯粮后就是招兵买马,就可以地登基了。
徐然倒是没有严明礼想得那么简单,单单是那北郡守就没有那么大的魄力。
“背后肯定有人。恐怕这次北郡之行又是难以善了。”徐然缓声道。
“也还好,我们来得还算及时。”张恭道。
徐然点点头,严明礼还是皱着个眉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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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郡守又被拉出来审问,这北郡守年少就因这个家族的原因成为北郡守,这一生算得顺风顺水的,如今年过半百还受如此重刑。
“徐将军,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粮食去哪里了。”北郡守再一次被冷水泼醒后,声音颤抖着说道。
“你不知道,身为北郡守,连北郡的粮食去哪里了都不知道,该打,给我接着打。”严明礼站在刑具旁示意马束动手。
马束刚要提着鞭子上前,就见着徐然手轻抬,立即停了脚步。
“先关回去。”再打怕是要打死了。
严明礼跟着徐然身后“为何不接着逼问?”
“再问也无济于事,他是真的不知道。”徐然指出这北郡守府里和私宅里面的粮食都不是一季的粮食,而是分了好几批的粮食。
“那么多陈粮,这北郡守每次估计也只是偷藏了一点,而大头被人秘密收走了,这连北郡守都不知道。”徐然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
这一大笔的粮食足以养活一支私兵。这个想法出现在徐然的脑海里面。
“北一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严明礼想到了北一。
“或者阮籍大人也可以试着问问。”又想到了跟着一起来老狐狸。
“此事不宜声张。”徐然否决了严明礼的提议。
这事滋事盛大,他们恐怕从他们来北郡开始就被人盯上了,如今只能先行暗查,如果查不到也不能声张。不然不到中都城酒就会被人暗杀。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要想找到粮食,难啊,不过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给我们的。”徐然拍拍严明礼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