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另一个死卫, 太子给两人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做见不得光的死卫,一个走上阳光里做一个卧底傀儡。
毫无意外,两人都选了后者。太子当即又说只能一个人去,这样势必要分出一胜负来, 张恭看着自己的一起活着出来的好友在自己面前自缢而亡。
只是嘴里说着要让自己活着阳光里。
“殿下,属下没有背叛您, 只是长公主在不远处看着,我只要一动手便会被发现。”张恭解释道。
太子当然不会听信张恭的话,“自去领罚,如有下次直接回到死卫。”
像张恭这样的人, 不惧怕死亡, 只害怕年少时受过的罪。
太子在别院站了一会, 没忍住咳嗽了出来。一旁走出来一个医女端着一碗汤药递给太子,“殿下, 回去吧,天凉了。”
太子看了一眼医女,未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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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喝药依旧和从前一般喝点药就会撒娇,此时正抱着宁晋溪的腰身不愿意去触碰那碗药。
宁晋溪也是越发宠溺徐然,见徐然暂时不想喝,便揪着徐然的小耳朵。
“疼,疼,殿下,我喝。”徐然只好松开宁晋溪的腰身,去端过药碗,捏着鼻子一点点地喝下去了,宁晋溪接过徐然手中的碗,将一枚果脯塞入徐然的口中。
指尖碰到徐然的嘴唇,沾上徐然的口水,徐然也看见宁晋溪的指尖亮晶晶的,连忙让其去洗净,上面肯定还有药味。
“北境使团明日便走了,你不去送送你师傅?”宁晋溪与徐然窝在一处到,阁楼上多了许多徐然的东西,不少兵书和一些武器摆件,当然更多一张躺椅,堪堪躺下两人,有些挤。
这椅子大小是徐然特意去定做的,大抵是想与宁晋溪在来年开春时可以躺在这张椅子上感受凉风吹过湖面传入屋内。
不过如今冬季已经过半,屋内燃着暖炉没能将窗户打开,外面寒风刺骨,徐然将这躺椅上铺了厚厚的棉被,又暖和又柔软。
宁晋溪小心地窝在徐然的怀中,懒洋洋地,今日少见地出来太阳,阁楼正好能晒到。
“殿下。”徐然感觉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均匀,小声的叫了了一声,见怀里的人没有回应。
将毛毯往上移了一些,右手还是有些不方便,没有好全,日常生活不受影响了,等在长好一些就要开始试着做康复了。
徐然想着也同宁晋溪一起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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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回去小心些。”徐然小声地给文山说道,她知道文山回去想要夺权了。
“知晓,你日后混不下去了,就来北境找为师。”文山也嘱咐徐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