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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今天这场会开的很成功,而明天,则是以交流为主。
就目前参会嘉宾们表达的意愿,林白青估计她明天得做个义诊,给大家治病。
这当然是最好的,口说无凭嘛,于会的嘉宾们谁有点小毛病,林白青帮他们做做针灸,推拿,再开个药方什么的,她虽然脑瓜子不行,但治病有一手的。
等到给大家治个病,届时于会嘉宾们就会对中医心服口服。
所以,这场国际论坛开到现在,林白青已经不需要再操心什么了。
它等于是已经开成功了。
躺在浴缸里,想想即将到来的,中医的美好前景,再想想以桥本十一为代表的ri医们,林白青伸了个懒腰,笑问丈夫:“你猜桥本十一现在还活着没?”
顾大军医这趟来并没干什么正事,整天跟在妻子屁股后面搞后勤。
此时一双修长白净的大手,力道匀匀,揉着妻子的肩膀,却并不说话。
林白青是背对着丈夫的,听不到他回答,遂转过身,刚想问他怎么不说话。
但她才转身,张嘴,男人略薄,却有力的唇已经蹭上来了。
他的皮肤是冰凉的,吻却是火热的,焦渴的,抵在妻子的唇瓣上,贪婪的索取着。
这男人刚跟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刻意的想要表现成熟与稳重,但行动却总是慌慌张张的,如今有年龄了,也从容了,虽然内心焦渴,却不会弄疼了妻子。
反而,他压低的粗喘,舌尖的挑逗,以及双手不轻不重的游走,全是林白青所喜欢的,很快就挑的她也心痒痒了。
一边解着丈夫的扣子,她浑身湿漉漉的,就从水里爬出来了。
“你不是要去报案嘛?”林白青压抑着粗喘,问。
顾培默了片刻,才说:“不急,还有一整夜的功夫呢。”
不论要去干什么,还有一晚上了,他总得先吃饱了再说。
……
再说养和医院。
话说,桥本十一也以为楚春亭是要下毒害自己的。
以为今天自己必死无疑。
但是就在傍晚医院下班之前他就被推出icu,送到病房里了。
他刚刚昏迷过,大脑沉沉,头痛欲裂,一时间也思考不了什么。
只看到病房里只有侄子光泰一个人,神情晦涩的站着。
医生在叮嘱光泰:“因为桥本会长的身体素质比较不错,也因为你们给他服用的开窍剂还算有点效果,经过我们的抢救,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桥本光泰点头:“嘿!”又鞠躬:“思密麻塞!”
医生笑着说:“先观察一段时间吧,按理他明天一早就可以恢复了,你们想要继续治疗就留在这儿,想要回ri本也可以。”
这有赖于两年前,林白青那场扎实的治疗。
让桥本十一的身体底子很不错,所以虽然进了icu,但也很快就恢复了。
“思密麻塞!”桥本光泰说着,又给医生鞠躬,并目送医生离开。
桥本十一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就见光泰坐在床边。
“小叔,是灵丹堂害了您,我们必须让灵丹堂付出代价,我们要把这件事情登到媒体上,让所有人都知道,花国中医没有医术,而且会害人致命!”他说。
桥本十一艰难喘息,他想起楚春亭,想起他手里的丸药,和他狼一样的目光。
但既他已经醒过来了,就证明当时楚春亭没有给他下毒。
而这么说的话,一个花国在道上大佬,十恶不赦的人,居然不会趁人之危?
楚春亭可是个十足的恶人,上回一路追杀,但这回居然放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手下留情,放了他?
光泰又说:“但是小叔,我们想要起诉灵丹堂,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
桥本十一刚醒来,大脑还比较迟钝,看着侄子的眼睛,见他眼中腾着满满的杀气,电光火石间意识到什么了,也终于明白楚春亭为什么不下毒杀他了。
他明白了,楚春亭故意放他,就是为了让光泰来杀他。
“小叔,您玉碎吧,您此刻玉碎,是为了我们桥本制业的明天,是为了汉方药的明天,您将是光荣的,您是配进神社的,您……我现在就送您上路!”
光泰的手里有枕头,而桥本十一还不及反应,只见枕头已经落到头上了。
……
桥本光泰,桥本十一最得力的一个侄子,却在关键时刻要弄死他。
桥本十一当然不想死,他在这一刻爆发了强大的求生力,嘴里不停的哀鸣着,哀叫着,伸手去推,去搡,想要推开那只枕头,想要空气,要呼吸。
但年轻的,身强力壮,心狠手辣的侄子的双臂就跟铁一样,那只柔软的羽毛枕头就跟一座沉沉的山一样,压在他的头上,叫他无法呼吸,叫他逐渐窒息。
桥本十一先是胳膊乱挥,挥了半天,那胳膊跟面条似的,垂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