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奋起反抗啊,他只是个丧尸而已,这里是人类的地盘。”马敬说,“你直接告诉他,让他下次别瞎命令你。”
“你这种做法太没礼貌了。”关敬英不赞同。
“咦?好孩子!”仇文的声音骤然响起。
关敬英像是应激了似的抽走手套,把手套急匆匆塞进了裤管里。
他转身看向仇文,站得笔直:“仇先生!”关敬英的声音坚毅得像是要做汇报。
马敬终于看到了关敬英那只五光十色的手,他大为震撼。
“我想来看看冰河的,他们说你在这里,我也来看看你。”仇文冲关敬英身后的楚铎挥了挥手,他没搭理马敬,他不喜欢马敬。
仇文拉起了自己涂过色的那只手:“它还是这么漂亮。”
“您说得对。”关敬英点头,“它很亮眼,很绚丽。”
马敬悄咪咪地凑近楚铎:“你们队长这种木头脑袋也会撒谎啊。”
他看着关敬英认真附和的样子,又说:“你看他那样,就差来一句‘皇上万福金安’了。”谄媚,太谄媚了。
眼泪
周颖莺感慨:“粉色是真显黑啊。”她盯着关敬英的手看, “以前你看着也没这么黑啊。”
关敬英是古铜色的皮肤,这肤色配合上他的长相,又健康又帅气。
但是现在关敬英的爪子被涂上了粉红色带闪片的指甲油, 她瞬间觉得关敬英又黑了八个度,黢黑!
“我找你来不是聊这个的。”关敬英沉着脸, “你到底对仇冰河说了些什么?”
周颖莺一顿。
关敬英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快说!”
周颖莺抖了一下, 她不喜欢和关敬英这种一本正经的人聊天, 压迫感太强了:“我就那一次。”她的声音小了很多。
“一次什么?”关敬英问。
“就那一次带着冰河去套别人麻袋了。”周颖莺都让冰河不要透露了, 结果还是被关敬英发现了吗?关敬英也太敏锐了。
关敬英:“……你们套人麻袋了?你们打人了?!”
周颖莺看着关敬英诧异的表情, 明白关敬英压根不知道这回事:“……那不然你在问什么。”
“我是想问冰河她为什么会忽然叫我‘小爸’!”
“那我怎么知道, 又不是我教她的。”周颖莺都忘了自己曾经有提过一嘴仇文和关敬英可能是互相爱慕。
毕竟她自己很快就把自己给否掉了:“冰河的想法天马行空的,谁能拽得住?”反正她花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弄懂仇冰河的逻辑是怎么运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