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千金之躯,矜贵的战氏集团继承人,战氏总裁!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不顾!
夫人沈玲怨念道:“妈,别说了。洛儿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没消息,我想去看她都不行。现在为了陪您,跟廷东对着干,战家我都回不去……”
战老太看了一眼。
如今他们孤儿寡母的,被抛弃了。
呵,他们真是她培养出来的好孩子啊。
战老太眸子里闪着精光,“那个南欢,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玲儿,你还记不记得,叶柔?”
沈玲一震,瞳孔骤缩,看了看周边无人。
压低声音,问道:“妈,你是说,那个死了的叶柔?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这个。当年要不是因为她为老爷子制药害得毒发身亡,也不会自寻死路……”
沈玲有些毛骨悚然,只觉医院病房都渗人了起来。
叶柔死得冤,被逼跳崖,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种,不见尸首……
战老太老眸眯紧,“我第一次见到南欢的时候,我觉得她像叶柔那个贱人。”
沈玲惶恐,“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妈,您又何必多想?庸人自扰。”
“呵。”
战老太闭上眼睛,一抹精光掩去,“那个贱人,死有余辜!”
所以第一次见面,就对南欢不待见。
如今又有一张相似的几分脸的南欢……
一切都是孽!
深夜,战家。
战修聿扯开纱布,男人露出紧实的肌肉纹理。
他腰身硬挺,自行上药。
但似乎,腰下的位置,略有些不明显,一低身就让血液流动,伤口更吃力了。
南欢开门一刹那,就看见他没穿衣服。
但很快就看到地上的血迹。
她拧起漂亮的秀眉,上前摁住他的伤口,“战修聿,你在弄什么?不是说我给你上药?”
不是你招惹出来的?
女人身上温软淡淡的清香萦绕,席卷男人的鼻息。
战修聿俊脸无俦,眸子灼热,没什么情绪。
他看她一眼,嗓音低磁淡淡,“你不是关心慕言?我伤口怎么样你会在意?”
男人宽阔的胸膛堪堪被领带挂着,干脆两指扯开了。
南欢忽而看见他腰下一处疤痕。
不似刀疤。
她没回他的话,抿唇,问道:“你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像是一条深深刻进皮肉里的咬痕。
男人不紧不缓,慢条斯理,低笑一声,“很在意?”
他几乎抱着她起身,让她分膝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