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勾笑。
她眼尾微挑,嗓音温软道:“当然是。怕我的未婚夫不喜欢了。取悦他一下,不可以么?”
“战三少。你不会管得这么多吧。连我的疤也要管。”
战君屹闻言,俊脸一沉,更是恹恹。
他没见过,她这么脸皮厚的女人。
他淡淡道:“那就祝你跟大哥,早日同床共枕。取悦他。”
男人带起一阵冷风,很是不悦离开。
南欢无言。
她都还没生气呢。
这人气性挺大。
南欢见人走后,她缓缓抬手,抚着腰上光滑的那片地方。
她眼角微热。
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幼年时期的事不太记得了。
母亲说,她自小泼皮爱摔跤,有一次不小心从石头上摔下来,擦到了,腰上那道疤就一直没好过,仿若胎记一般存在。
她只记得,母亲给她那瓶药。
对于她来说,那是世上最珍贵的药。
“可惜了。被战君屹拿走了。”
她提步,上楼。
推开战修聿的房门,一股炙热的温度袭来。
男人抬手将她摁进怀里,待在房门上,俯首吻她的娇唇。
他扣住她的腕子,深吻她。
南欢一怔,她有丝恼意,抬脚就想踹他。
却被他整个抱起身,扣在床上,他压着她继续亲。
他扯开领带,喉头滚动,似是有些宣泄的意味。
南欢摁住他的手,“战修聿,你是疯了?”
她不就去给小七补个课吗,他至于这样?
战修聿眸子深刻灼热。
男人嗓音低磁微勾,他将她整个抱起来,坐在他的怀里。
他薄唇略哑道:“欢欢。我说过,补课要有些距离。”
南欢一愣。
她不悦道:“我干什么了?”
他这话,莫名其妙!
战修聿淡淡摁下屏幕,出现她方才教战景宁的场景,战家监控,一目了然。
他薄唇翕动,低磁淡淡道:“你领口,走光了。”
你以前怎么不吃醋?
战修聿盯着她漂亮的水眸。
男人眸子深刻。
南欢一看监控,“……”
哪儿走光了?
她什么都没看见,非得让她整个脖子都没有了缝起来?
她抬眼道:“你是不是变态,战修聿?”
他这不光是占有欲强了。
她给战景宁上个课,他就在房里这么看着?
男人眸子深刻,他摩挲她软白的下巴,在她娇唇上轻轻咬了下。
“欢欢。不准说脏话。”
他眉头轻拧,抱着她。
南欢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