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这一晚上,看她以后还怎么傲气!
第二天,迫不及待地赶往玲珑阁,等着看她的反应,却发现她根本没在!
不由皱起眉:“她去哪了?”
店里的伙计默不作声,他们也没想到那小妮子真就那么倔,半点不低头。
弱弱道:“她昨天和一个婆子走了,就是经常来咱们这卖酸梅汤的那个。”
“什么?”
裴三肺都气炸了,这和他想的根本不一样!
店里其他人也有些慌,他们排挤袭红蕊是排挤袭红蕊的,可袭红蕊毕竟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她要是气急了,去主子面前瞎说八道,告他们一状,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惶惶不可终日时,凝梦站出来,皱起眉道:“天大地大,主子的事最大,这丫头怎么能抛下铺子不管,不知去哪逍遥呢,这件事,我一定会禀告给世子妃娘娘!”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有了主心骨,立刻聚拢到凝梦身边,七嘴八舌地数落着袭红蕊的不是。
裴三一听,忙道:“凝梦姑娘,她只是闹一些小脾气,倒也不需要闹到主子面前。”
凝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公事公办,若她冲着我来,再怎样我也不会同她计较,可是耽误了主子的事……”
裴三忙道:“我也知道是她不对,可凝梦姑娘就算看我的面子,也请放过她这一回!”
凝梦看了他好半天,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为她这样忍辱负重,她知道吗?”
裴三一愣,她当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怎么能如此不懂事,一点不考虑他的感受。
可谁让他就是喜欢她呢,为她做任何事也是甘愿的。
抬头看了一下凝梦,她眼中熟悉的光,让裴三产生了一些明悟。
凝梦其实也是偷偷喜欢他的吧。
可惜,喜欢这种东西不讲道理,他注定要为了那个蛮不讲理的小丫头,辜负凝梦这样的好姑娘了。
……
袭红蕊掀开马车的兜帘,正看见凝梦送客人出来。
因着不能回应感情的愧疚,裴三在旁边殷切地照应着,目光却时不时投向远方,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回来。
凝梦每每看着他的神色,就悄然露出几分受伤的眼神。
裴三收回视线,正看到这份黯然,一颗心顿时揪成一团。
夏荷艳丽,秋菊又怎不动人心?
他裴三何德何能,让两个各具风姿的女子,同时为他倾心呢?
袭红蕊落下帘子。
哇,真是好痴情啊,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你个大狗屁。
臭傻逼自在这唱他的深情戏码吧,她可要去做正事了!
你猜响的是什么
破烂的窗户纸,不知被谁戳了一个窟窿眼,有人无声无息地趴在上面。
洞里的少女解开头发,解开衣襟,上身只穿着个肚兜,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将手放进盆里,撩起清水洗了洗手臂,又将整个头放进去清洗。
正在她闭着眼睛,认真洗着头发时,突然听见有人进来了!
女子大惊,正要反应,却有人一把扯掉她胸前的肚兜,兴奋地呼唤着往外跑,手里还不停挥舞着。
少女又急又气,慌乱地掩好衣服,连头发也顾不上擦,就追出门去:“宝柱,别闹!”
那小崽子却完全不听,继续挥舞着鲜艳的肚兜,满院子到处跑。
院内使劲搓衣服的袭母一见,当即骂骂咧咧道:“你这贱丫头!什么脏东西不知道收好,让你弟捡着到处跑,还要不要脸了!”
袭绿烟被抢了那贴身的东西,本来就羞气得不行,听亲娘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骂,顿时更忍不住哭起来。
墙角躺椅上,躺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翻身:“吵什么吵!”
坐起来,睁着血红的眼睛往四周一看,待落到袭绿烟身上时,眼前突然一亮。
十四岁的姑娘,正是要长开的时候,嫩生生的像一棵小葱,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
因着急出来,衣衫凌乱,脸颊带雨,怯生生的,看的人心底直痒痒。
舔了一下嘴唇,不知为什么,有点口干舌燥,抬手招呼道:“贱丫头,过来!”
袭绿烟衣衫不整,正被胡闹的弟弟气的直哭,抬头听见林贵在叫她。
这林贵是她后爹,喜欢喝大酒,脾气不好,平时叫的时候稍去晚了,便要挨劈头几巴掌。
袭绿烟不敢怠慢,忍下眼泪,走过去,嗫喏道:“爹,什么事?”
林贵看着她走近,烂红的眼睛越瞪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