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薇在网上发帖,她搜集民意。韩薇以白洪普和李晓红那年代久远的对战录像为开场白,提醒星迷不要忘记曾经的希望之星。她谨慎假设白洪普会不会爆冷,被三教九流笑掉大牙,星迷称之为痴心妄想,沒打过一场正式比赛的papa)tir凭什么和天才少女李晓红以及光芒万丈奖杯齐身的成蕊比?他们将希望全部寄托到李晓红和成蕊身上,一面哀叹星际领域也阴盛阳衰一面企盼二女能顶半边天。
三色杯在热身赛依旧保持全胜。他的热身比较有特点,是从彼岸那头一路烧杀抢掠,荡平途径各国所有星际选手,直到抵达国会大厦,由于其跨越大半个地球仍未尝一败,媒体称其为c无敌。
三色杯一路所向披靡,各国文字的赞誉铺天盖地。
成蕊依仗天时地利,方便地从网络获取各种信息。从图文战报可以看出,三色杯的实力今非昔比。他的神族比去年更加霸气十足,能给人一种不战而降的压力。
成蕊有些担心,她犹豫要不要告诉白洪普三色杯的真正水准,白洪普现在信心十足,但这是在知己不知彼基础上的。而真正的两厢厮杀,财不大气不粗的一方,不知彼,可以说毫无胜算。
成蕊由此决定告诉白洪普他首轮的对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你又收集谁的录像来了?”白洪普见成蕊拿着u盘,问。
“你看就知道了。”成蕊用下巴指显示器。
屏幕上两军对垒,随着时间推移,一方逐渐占据了优势。劣势的一方屡次奋起反击都被对手高姿态镇压。
“神族竟可以打到这般程度!?”白洪普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虫族叫yuki,世界排名第五,比赛型选手,去年最强战的亚军。”
“!”白洪普扭头看成蕊,呆若木鸡。
成蕊注视着屏幕,淡淡的说:“把yuki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就是三色杯。这也是今年我拿到的唯一一个三色杯录像。”
白洪普用手指掐了掐鼻梁,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
“同是神族选手,你觉得他怎么样?”成蕊问。
白洪普长吸了口气,叹道:“深不可测。”
成蕊笑着说:“我觉得你能赢他。”
白洪普听到这话后有点英雄气短。他看日历,自言自语道:“还有一周时间”
成蕊提醒他说:“这一周你需要放松,不能再紧绷神经了。你得调整身体在比赛时达到最佳状态。”
白洪普点头说:“我想回去一趟。”
成蕊问:“回哪?回家?”
白洪普说:“是。”
成蕊笑问:“那里有能给你勇气的人?”
白洪普脸红,说:“我没害怕。”
成蕊说:“那你去和你们连长申请吧。”
白洪普再回火鸡县,他察觉出三色杯不可战胜,他要向高老师讨破敌妙计。
成蕊望着白洪普佝偻的背影,默默的说:“这次,只有你自己能帮助自己了。”
高文经得知得意门生要参加代表个人星际最高水准的最强战时,先是吃惊,然后才是惊喜。
他问:“你获得什么赛事冠军头衔了?这么大喜事,怎么不告诉我?”
白洪普如实相告说自己有外卡。
高文经对最强战外卡规则略知一二,他纳闷唯一一张外卡怎么会在白洪普手上,但他没多问,他从白洪普语气判断出他很激动。
“我需要提高。”白洪普开门见山。
“谁又刺激你了?”高文经笑,他想起了上次白洪普吵着要提高星技时的样子。
“三色杯。”白洪普说在世界星坛如雷贯耳的名字。
高文经摇头表示没听说过,他问:“他很厉害?”
白洪普翻出一张报纸来,说:“就是他。”
高文经看三色杯玉照,他忍不住笑起来,照片上那男人脑袋上戴一顶柳树枝编织的帽子,穿着鞋带在中间的拖鞋,虽说玩星际的人里不乏另类,但滑稽到如此境地,也算千年难遇了。
“你就被他吓的六神无主?”高文经摇头叹弟子不争气“你怕什么?保持平常心,相信自己。”
白洪普结巴“是可他世界排名第一是我首轮的比赛对手。”
高文经愣了一下,说:“世界第一?你运气够可以的。”
“所以我才底气不足,您还有什么克敌的办法,教我啊。”白洪普央求高文经。
他知道外界普遍看好李晓红,如果李晓红杀入复赛而自己首轮败北,不说别人,他自己都觉得没脸再见她了。
“三色杯”高文经想了一会,问:“你有他的比赛录像吗?”
白洪普从口袋里掏出u盘,说:“基本上都是去年的,今年只有一个战报,他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虫族no。1,世界排名第五的yuki。”
高文经不以为然,摇头说:“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告诉你,世界排名只说明他打的比赛足够多。从某种意义上讲,打的比赛越多,被对手研究的也就越多,相应的,在大赛越不容易出成绩。”
白洪普一愣,他觉得高文经说的很有道理。几乎每次大赛,都会有黑马横空出世,黑马之所以是黑马,就是因为他们比较低调,低调到被别人忽略。黑马从从不缺实力。他想自己和成蕊闷头备战,说不定能带来黑马的效果。
高文经将u盘插到b接口上,看三色杯到底是何方神圣。
显示器上是有如千军万马的神族兵团。
“打的够暴力的。”高文经看热闹般评论。
好不容易等高文经看完全部录像,白洪普迫不及待问:“老师,怎么样?他有什么破绽没?”
“你有他今年的比赛消息吗?”高文经问。
“今年的。”白洪普看书包“有一些杂志写了图文战报。”
“我看看。”
白洪普等高文经看完,小心翼翼的问:“高老师,找到他的弱点了吗?”
不知为什么,白洪普觉得这次凶多吉少。
“没有。”高文经果然摇头。
“那”白洪普傻眼了。
“你要战胜他,仅从理论上有点希望。”高文经将报纸撇给白洪普,说:“这人是个天才,罕见的那种,别人明知道他用什么战术,可就是抵挡不住。”
白洪普泄气,满腔热忱瞬间化作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