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芯失踪后的一个星期后,司徒熏就放弃了寻找,或许,见不到她,他的世界才能稍稍平复,少些罪孽感,于是,他每日只是埋头工作。
他知道她不会有事,只因为,她失踪的同时,翁凯晨也不见了。林剑书带着孩子们从美国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后,眉头只是稍稍敛起片刻,接着又是云淡风轻的接下电话赴他的美人约,谁是翁凯晨?一个他,曾经的女人罢了。
童童和泽子回来见不着剑芯闹了好长日子的别扭,司徒熏根本摆不定两个小鬼,亦或是顾烟岑,反是萧信对哄孩子,尤其是童童有两手,于是,他成了司徒熏的御用奶爸,平日里孩子都由萧信照看,只有周末才留宿司徒家。
此时,门口惊现文骏的声音,他修长身影倚在门上,揉了揉眉心“以柔,你不用担心剑芯,当初她能隐姓埋名,画个小妆在我们身边游晃三年,我们都没发现,如今,她跑到国外去,纵使,司徒熏的网撒的再大,也得知道目标是什么,她再来个什么奇装异服,或许只有天上的翁女士才能感应得出。”
以柔没好气的撇开脸不理他,文骏焦急的上前,立即低声下气“以柔,感情的是不能勉强,阿芯她选择了离开,或许,这是对大家最好的决定,我们也别再转牛角尖,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哥也开始了他自己的生活,不是吗?最近金屋藏娇的传闻很火哦?”文骏双目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司徒熏锐利的眼眸瞪了文骏一眼,深沉冷静低吼“文骏!”
以柔随着声源转过头来,蹙了眉头“熏,你有新欢了?才半年,你怎么可以!”她真的生气了,躺下将被单盖过脸,闷声的说“美国我一个人去就好,不牢你们男人费心!”
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文骏急了,向司徒熏投向求救的眼神,可他离开时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透着这样的讯息“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
山顶的别墅,近来司徒熏闲来无事都往这里跑,车的引擎刚一熄火,女人如墨泼洒的长发抚肩,一身棉质睡衣,光着脚丫子奔下楼梯,样貌颇为清甜,圆润的笑眼,推开大门“阿熏,你来拉,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去热热。”
男人一如既往双目如深潭,冷漠深沉的嗓音“好。”
女人眉开眼笑,于是,立即钻入厨房忙乱开,司徒熏松了松领带,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闭上了倦眼,听着财经报道。
良久,女人端出一桌子的食物,有些心虚的低着头娇嗔的说“阿熏,对不起,我刚刚忘了看火,这个法国土司焦了,你先吃其它的吧,我去重做。”
他瞥了眼她正要端走的碟子,一把攥住她的手,她惊呼出声,依然冷冷的语气“不用了,我就吃这个。”
凝视着碟中又焦又丑的土司,心中闪过那个人的笑脸,一边搂过女人的腰身,一边大口的啃咬起来。
心里苦涩的骂着“林剑芯,真难吃!”
本文快要结局了,有什么意见,或说想看谁的故事,跟偶留个言,偶是说留言哦,不是在心里默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