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来,司徒熏跑遍了东南亚各个国家,依旧音信全无,国内所能查到她和凯晨出境记录是去了越南,于是,在越南逗留了一周后,他应邀出席泰国某度假村的开幕仪式,代表iracle做剪彩嘉宾。
在泰国,他的行程并不满,于是,便一身休闲装扮步入市集碰碰运气,虽说这里阿彪已经地毯式搜索过了。
闷热的天气,走了几条街的他已是汗流浃背,额头上布满了浓密的汗珠,繁忙的市集人山人海,销售的都是些琐碎的日常货品,如油米酱醋之类的。穿过小巷时,司徒熏锐利的眼眸好似扫到了熟悉的身影,加快了脚步,紧跟上前。
他伸手急忙扣住了那人的肩膀,喘着粗重的呼吸“果真是你!”林剑书惊悚的转身。
魁“是你!?我还以为是谁一直跟着我!老弟,泰国这地方,没个保镖每走一步都是胆颤心惊!真搞不懂她们美国英国不去,偏跑来这种地方”林剑书向来都是身娇肉贵的,怎知人间疾苦。
林剑书话音还没落,司徒熏抓着他肩膀的手又是一紧,急迫的眼神,浑厚有力的声音“你说谁?她们是谁?”
“喂,老弟,痛!你女人和我那竟敢逃跑的女人”看着司徒熏一脸愕然不知情的模样,他接着道“安以柔没打电话给你吗?”
粮话说,那天晚上林剑书应酬完后又不知不觉的将车子游到了千岛别墅。
那次,他打开了大门,坐入了他几乎从未坐过的沙发,茶几上几本食谱,他随手的拿起翻阅着,其中一页还用书签做起了记号,那道菜,他只是云淡风轻随口跟她提起过,她便牢牢记住。抬眼环视着四周围的空寂,如失恋的少年般满腔惆怅,深吐一口气,所有的家具陈设他从未认真看过一眼,但也几乎是按照他的喜好摆列的。
他躺在原来有她的床上,不知什么时候起,脑里不受控制的出现她影子,和别人翻云覆雨时也会幻想身下的人儿是她,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夜夜在千岛别墅徘徊,开始悲哀的打听她的下落
就在他闭起眼回想她的气息的瞬间,电话响了
司徒熏紧拧着眉,吃惊的道“你说以柔告诉你,她在泰国看到过剑芯!在哪里?”
他的电话刚一入境就被扒手偷去了,以柔一定是找不到他才通知林剑书。
“米店”米店?
于是,他们三步并作两步,最后成了快跑,往小巷的深处奔去。
女人乌黑亮泽的发丝高高盘起,抬起古铜色的手臂拭擦着额头上不停滑落的汗珠,清甜的声线由两片殷红水嫩的唇瓣中溢出,哼着优美的曲子哄着背上的人儿睡觉,修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孩子身上。
这胖小子真是越来越沉了,快要压得她直不起腰来,微蹙了眉头,刚站起的顷刻间,目光呆愣的锁在巷子那头惊现的身影,他英挺的鼻梁,如剑的浓眉,鹰锐的眼眸凝望着她。
有那么片刻,她犹如是在梦境里,这么对望着彼此,遥远却又近在咫尺,她竟忘了呼吸,心脏忘了跳动,蓦然,他向前挪动一步,她却如惊吓的兔子,掌心抚在背上的孩子身上,转身便跑。
“翁凯晨!你敢再跑!”林剑书雷鸣般的怒吼着。
她没跑出几步,就被两个男人擒住了,林剑书横了犀利的怒目,抓起她的手腕,她被他鹰利的双目逼视的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