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星舒知道主子没疯,他当着何婉婉和楚星舒,竟一时不知到底是该疯还是不疯了……
楚星舒见眼前人目光流动,惴惴不安,分明与平日慕忘尘的狡诈判若两人。
“王爷这癔症近来可好些了?”楚星舒不经意问。
疾风闻言,思绪一转,嗯,这是定安王在给提示,得疯!
他立刻将茶杯一歪,酒了满身。
“唉呀……王爷!没烫着吧”何婉婉连忙用帕子帮他擦衣裳,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家王爷如今行为举止就像一个孩童,让二位见笑了。”
“无妨,我与王爷在大朔也相处过一段时日,大家都不是外人。”楚星舒深思的又瞅了疾风一眼,“听闻府内正在筹办大婚之事,这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杯喜酒我们该是赶上了。我以茶当酒,先敬二位准新人一杯。”
何婉婉露了小女儿的羞怯之态,“多谢二皇子,定安王。”又小声提醒道:“王爷,举杯,喝茶。”
疾风乖乖照做了,只觉得如坐针毡。
楚星舒趁着疾风举杯,仔细看他右手腕,那腕上空无一物。
楚星舒心下一安,疑虑顿解,怪不得石玉抱怨,最近慕忘尘对话本失了兴致。
原来,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慕忘尘!
风吹起了亭子上的帘幔,慕屹川立即取了披风为楚星舒系上。
“你做什么,我热着呢。” 楚星舒小声抱怨,眉眼间不自觉带了风情。
慕屹川旁若无人捏了他手一下,“这手都是凉的,不许任性!”
“慕屹川,有外客在呢。”
何婉婉轻咳了一声,由衷道,“二皇子可真是个体贴人,二位感情真好。”
楚星舒心头一甜,笑道:“他哪里是体贴,我说霸道才是。”
伤怀
夜里,慕屹川睡沉以后,楚星舒披了一件薄衫,寻到了葡萄架下。
“疾风拜见定安王。”
楚星舒轻轻颔首,“什么事白日说不得,非得夜会?”
疾风掏出密信,“奉了主子之命,此信须得亲手交给您。主子说了,权当还定安王一个人情,从此两不相欠。定安王再行事,还请斟酌一二,主子不会听之任之了。”
楚星舒含笑摇头,拢了下衣襟,“唉……就是用了他点银子,这般计较,你主子越发小气了,你们跟着他……这日子不好过吧?”
“主子待属下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