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慕紫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已经没有血了。
原本就是有耳洞的,出血也只是那么一丝丝,只是她从没戴过耳坠,现在感觉两边沉甸甸的,有点不习惯。
「还疼吗?」慕容承给她戴完两隻耳坠,慕紫没什么,他反倒紧张出一身汗。
局部麻醉做手术时,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慕紫摇摇头,那耳坠子也随之摆动,她慌忙停住,摸了摸耳朵说:「不疼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原因,慕容承觉得慕紫现在看上去,更漂亮了。
他拍了拍床,让慕紫靠过来,戏谑道:「这点疼要是都忍不了,将来结婚怎么办?」
慕紫靠在他怀里,古怪的瞟他一眼:「跟结婚有什么关係?」
慕容承眼中笑意更浓:「新婚夜,总要疼一疼的。」
慕紫:「……」
她坐起身,转身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和慕容承保持距离。
「紫紫?」慕容承微微扬眉,「过来。」
「我不过去。」慕紫看都不想他一眼,「你的脑子太污秽,离近了会腐蚀我,我还想保留最后一点圣洁之地,谢谢。」
慕容承见她好似真有些愠怒,想了想,目光落在餐车上,「你离那么远,怎么喂我?」
餐车上摆放着滋补的粥和汤,也有一些甜品点心,一看就知道是给慕紫准备的。
餐车第二层,放着药,瓶装的、盒装的,各种帮助恢復的药。
慕紫看到那些药,嘆了口气,心软了。
她端起粥,忍气吞声一勺一勺喂他,喃喃自语:「我一定上辈子欠你的!」否则怎么被吃得死死的?
慕容承吃着粥,说:「紫紫,今天晚上留下来吧。」
慕紫用汤勺重重的搅拌碗里的粥,盛起满满一大勺塞进他的嘴里。
「你想得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