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兰也没料到她竟然会着这么一身古怪的衣裙出来,正想上前阻止,就见程萌羽踮起脚尖,抬起晶莹白嫩的手臂,五指猛地揪住悠旃的面皮狠狠一掐“你那死鬼哥哥跟你说了什么,啊?你要这么来气我!”
悠旃身体是不太好,但他是个男人,男人有不好色的吗?好吧,他不是人,是妖,蛇妖,淫荡的蛇妖,还是个憋了好些年的伪处
(第一次他只记得片段,有跟没有一样)面前的是谁?他暗恋了许久,经历了颇多波折后才最终确立恋爱关系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此刻穿得这么少,离得这么近
轻嗅着她淡淡的体香,眼睛不受控制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扫荡,此时面皮上的疼痛算什么,比不上他某个地方的疼痛,他浑身血气翻腾呀翻腾,脑子凝固成了一团糨糊,罪恶的双手不听话的摸上了她的小腰
这边程萌羽还没发现悠旃的异样,骂得正兴起,她也没注意到腰上多了双不老实的手来,事实上,她真没想过悠旃会这么大胆敢吃她豆腐。
她喋喋不休的叨念着,揪完他的左脸又揪右脸,发现他已经被她揪得满面通红了,她才松开他的脸,小手滑到他胸口,一阵猛点“说话呀,你给我老实交代,曲悠嘉他到底给你说了什么,你”色胆包天的悠旃被她那双小手在胸上一摸,终于做出了平日里他想都不敢想的动作,握住她的纤腰,他大力的把她往怀里一拉,然后抖个不停的把她娇小柔软的身体紧紧环住。
然后呢?更难受了。
他欲哭无泪,心里越烧越慌,罪恶的手在蠢蠢欲动
程萌羽懵了,趴在他不够厚实却异常火热的怀抱里,听着他跳得异常欢快的心跳,她眩晕,虚软,然后挣扎要憋死了。
费力的将头从他怀里拔出来,她抬头,望着他形状优美的下巴,嗫嚅道:“悠旃,你、你那个来了吗?”
发情?又见发情?
悠旃茫然的望着她嫣红的脸颊,罪恶的手在她腰间爬呀爬,嘴里无意识的问道:“哪个呀?”
被他饥渴的眼神盯得混身不自在,她身体的温度也渐渐攀升,半垂着眼帘,睫毛有些怯怯的颤动着“你、你发情期到了?”
她声若蚊蝇,但传到悠旃耳中却如惊雷,震得他一个激灵,清醒了。
啊了一声,他松开手,猛的退了两大步,爆红着一张脸,支吾着“没、恩,也算吧,我先回房了,我回了!”一溜烟,他瞬间就跑得没影了。
程萌羽红着脸,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有些晕陶陶的关上门,摇晃着爬回床上。被他这么一搅和,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脑子里只有他刚才那双火热的眼睛
话说悠旃逃回房间之后,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翻,并且对自己的行为鄙视了又鄙视,批判了又批判。但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住的开始回放刚才的片段,清河穿着那条古怪裙子的样子在他眼前晃个不停,渐渐的,刚刚才因为洗了冷水澡降了温度的身体又燥热起来。无声的哀号了一声,悠旃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实,夹着腿,他疑惑的想着,明明还没到时间,难道发情期真的提前了?
这对正在经历青春躁动的男女注定要经历一个无眠之夜了,而之前站在他们旁边的千兰去哪了?她不但没有履行职责,掏出戒尺把这对不遵礼教的男女立刻分开,然后好生教育一下穿得如此伤风败俗的公主,反而在看到悠旃惶惶的伸出那只罪恶之手的时候,翘着嘴唇悄然退走,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