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狸的哥哥?努力回忆了一下,却没找到丝毫关于幻狸家人的信息,她有些挫败的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安慰自己说,就算到时候拿不出图纸,报出幻狸的名字应该还是管点用吧?怎么说她们也姐妹一场,嘿嘿这样想着,她顿时觉得安全感骤生,悬着的心渐渐安定之后,老公儿子的脸就开始在脑子里晃来晃去的了,这些日子一门心思想着怎么逃跑,她尽量的不去担忧他们的安危,却每每在静谧的夜晚悲从中来,从骨子里升起的疲惫时刻在啃噬着她。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个世界的变态就不能少一点吗,就不能让他们一家三口平平顺顺的过过舒心日子吗?
轻叹了一口气,她有些低落的靠在墙边,唇瓣微启,轻轻的低唤着:“小白,悠旃”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暗红的双眸盯着刚刚跨进一楼大厅的银发男子,脸色有些阴霾,计魇那魔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连这种二流的妓馆也不放过?
“主人,你看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在神魔界与那只血眸银发的变态打过不少交道,没想到来到妖魔界又给碰上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走。”在大厅里那双血红眼眸注意到他之前,他们的身影悄然消失于暗处。
计魇此刻的心情用糟糕两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到嘴的肥肉飞走了不说,他甚至连抢食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个跟头可栽大了!
以他的脾气,城主府因为这事自然又是鸡飞狗跳了一番,府里的食人花的肚子似乎又肥硕了许多,城主大人为此也终于暴走了。
事实证明,变态如计魇之流在暴走的戒日手中也一样讨不到好,脸上的伤倒是已经不留痕迹了,但内伤看来必须尽快找到梁清河回神魔界了,这个妹夫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不动声色的看了身边的跟班一眼,计魇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冻人的冷意:“确定是这里吗?”
“是、是”
“给我搜。”
当见到他的人悄然隐没在人群中之后,计魇再也不能忍受劣质香粉对自己的荼毒,他掏出洁白的手绢轻轻掩住鼻子,厌恶的看了一眼恶俗的大厅,然后转身就走,一直走到离该妓院足够远的位置才停下来。
静静的站在喧闹街角的拐角之处,他抬头望着显得有些浑浊的天空“真是个麻烦,也许还是做成皮囊比较好。”
“他们在找人?”是在找她吗?她到底是谁,为何带会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是的,主人,不过他们什么也没找到。”说话之人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得,作为一个隐藏在妖魔界长达数百年的卧底,他对于自己所拥有的这间二流妓馆的暗道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