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见羁王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上官葵,还敢打本王的主意?”
上官葵拿人手软,加之背地里说了不少关于羁王的八卦,她凶悍的气焰去了大半,悻悻地说道:“嘿嘿,我哪敢,你看我不是把诺舞养的白白胖胖的吗?”
里面传来一声冷哼,南宫瑾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他一直都很好奇这个让上官葵赞不绝口的羁王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哪知道,让上官葵赞不绝口的,其实是羁王给她的那叠银票。女人嘛,还是有个属于自己的小金库比较实在。
羁王正襟危坐,诺舞像只小鸡一般被羁王拎在手里,南宫瑾见自己的徒弟被人虐待,快步上前,护着诺舞,问道:“亲亲徒弟,没被人欺负吧?”他南宫瑾的徒弟,怎么能被别人虐待?他都还没下手,怎么能让这个像臭石头一样的男人抢了先。
羁王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的不满意,微眯着眼,看了上官葵一眼,她的报告书里,怎么没提到这个?看来她的报告书里,有很严重的弄虚作假的迹象。
诺舞有些不爽地说道:“大师父,师父,为什么羁王他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你们告诉他的?”
上官葵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南宫瑾一下放开诺舞,若无其事地牵起上官葵的手,说道:“亲爱的,今天天气好好,我们出去转转。”
上官葵会意地靠在南宫瑾肩上,柔情似水地说道:“嗯嗯,我们去散步。”
这下不单是羁王想收拾他们,连诺舞也按耐不住了,拦住正想偷偷离开的两人,说道:“师父们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怎么又想出去了?”他们越心虚,诺舞就觉得其中必有隐情,真怕他们什么都告诉了羁王,羁王就算不是什么坏人,但他意图夺取大齐的江山,只手遮天,光凭着一点,诺舞就很难与羁王站在相同的立场之上。
上官葵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为师好困哦,想回去睡觉。”
诺舞一想,上官葵好歹也是有了身孕的人,也不再为难她,当她刚把注意力转移到南宫瑾身上时,上官葵拉着南宫瑾闻风而逃。
当房内只剩下诺舞和羁王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诺舞忍不住问道:“我师父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羁王嘴角轻扬,淡淡的笑意浮现在他邪魅的脸上,诺舞不自在地追问道:“喂,你快说。”
“是你要我说的。”羁王忽然有种在欺负小女孩的罪恶觉,缓缓地说道:“八月十七,信期至,八月二十一,腹泻三次,八月……”
诺舞捂着耳朵,哇哇大叫:“你别说了……我什么都听不到!”
羁王意犹未尽地看着诺舞,心里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轻松?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过陌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