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福妃打了哈欠,因为昨日没睡好,本打算要睡一觉的,可现在殊贵妃来了,自己不接待,礼节上也说过不去,只好强打起精神看她究竟有何目地。
“呃咱们现在都身怀有孕,外来的东西一定要小心谨慎。本宫是将那两个荷包放到库房里了,不知道妹妹打算如何处置?”贝雪不想把话说明,因为昨晚太医说福妃不能再受刺激,怕直说,她情绪激动,动了胎气。所以试探性的问问,若她不用,自己也不用多废口舌了。
殊贵妃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这多少让福妃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巫师留下来的荷包,戴不戴是自己的事,她干嘛跑来多管闲事,为自己着想吗,没有理由啊?不过听出她不是为了珠儿的事找自己麻烦,暗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多谢谢姐姐关心。荷包我已让太医看过,没有问题。姐姐太过谨慎了,戴着它可以辟邪,何乐而不为呢?”
见福妃执意要戴,贝雪有些发急,看来不将事情讲明她是不会听自己的,没准还会怀疑自己不让她戴辟邪的东西是居心不良呢。
深吸一口气,她认真的说:“太医昨晚嘱咐妹妹不要动怒,要心境平和,所以接下来姐姐跟你说的事,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不要激动。”
福妃正喝着糖水,听了她的话,停下来,迷惑的凝视她“姐姐有话不妨直说,妹妹承受的起。”
贝雪从怀中掏出那个被自己剪开的荷包“想必妹妹的荷包跟我的一样吧?”见其没有反驳,应该是没猜错的。
接着讲道:“妹妹只检查了里面的朱砂,却没检查这荷包,其实这荷包的夹层里藏着紫箩,你若佩戴在身上,不出一个月便会滑胎的。”
福妃的神情顷刻凝滞,将信将疑的唤来宫女剪开她的荷包。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剪开一见果然不虚,怨恨愤怒还是抑制不住的浮在了脸上。
“我想妹妹应该是个能经住事的人,所以特来提醒。”贝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声安慰“妹妹千万不要动怒,凡事都要替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贝雪地一番话。说地福妃羞愧难当。她曾经利用珠儿对人家地孩子下手。而人家知道荷包有问题却急三火四地前来提醒。现在看来。她地狭隘和人家地大度一比。简直是一个乌鸦。一个天鹅。顿时臊地满脸通红。
然而有人这么处心积虑地害自己。羞愧窘迫立时化成了愤怒:“我就说嘛。珍婕妤怎么会那么好心。原来和那巫师串通一气。将绊子下在这了。”她双手紧握。“我要向皇上告发她。让皇上把她打到冷宫去。”
贝雪劝道:“你跟皇上说珍婕妤与巫师串通害你。证据呢?”
“这就是证据!”她一指桌子上地荷包。
“这只能证明巫师有罪。并不能证明珍婕妤有罪。”贝雪看着她分析道:“况且。珍婕妤既然做了。便不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即使将巫师方相氏抓起来。他也可以推说这荷包不是自己做地。责任便由手下人承担了?”
福妃眉毛一拧。“那你地意思就是我们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