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男友真的太吓人了,跟他在一起吃饭那次,我都不敢说话。”谢长吉对林月说。
这句话把林月逗得前仰后合“他有那么吓人么。”
“当初你俩因为啥分得啊,我都没ga0明白。”谢长吉继续问。
“就是他妈和他nn都不满意我啊……”
“什么妈宝男!分手是对的!”刘禾安说。
“弟,你呢?我记得你大一时候喜欢过一个nv生,后来没发展了?”林月突然转到陆鹤昂身上。
刘禾安眨巴着眼睛看陆鹤昂,她非常好奇表哥的情感经历。
“……大一时候喜欢过一个nv生,后来她跟别人在一起了,我们就是朋友。”陆鹤昂慢慢地说。
“诶,给我看看那nv生长啥样呗,她多高啊?”林月笑着说。
“我找一下她朋友圈,她差不多一米七左右吧。”
“这么高!你以前不是说你喜欢个子矮的么。”
刘禾安的脑袋在林月和陆鹤昂之间不断乱晃,她突然发现这些年好像只有自己没有跟陆鹤昂联系g0u通,她心里莫名其妙地酸涩起来。
“就是这个……”陆鹤昂把手机递过来。
照片上的nv孩子脸很小,头发长长的,很瘦很瘦,是个很漂亮的nv孩。刘禾安一向喜欢漂亮的nv孩子,但是对于这张照片,她居然心里没什么感觉,默默把手机递了回去,什么话都没说。
后面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化妆上面,刘禾安不太会化妆,但是一定要贴双眼皮贴,因为她一单一双,总觉得自己单眼皮那边很丑。
“我没法贴双眼皮贴,我眼皮上的r0u很少。”陆鹤昂说。
“怎么会呢!”刘禾安这时候来劲了“我给你试一下我的,我这可不是简单的双眼皮贴,是纤维条!”
刘禾安跑到自己背来的小包里找出纤维条。
“这个东西好古早。”林月说道。
“哈哈哈哈哈是的呀,但是只有纤维条能撑起我的眼皮,其他的双眼皮贴我都不会贴。”
刘禾安拿着纤维条和小剪刀来到陆鹤昂身前。
“这怎么还需要剪刀呢,感觉有点危险啊。不会剪到自己眼皮吗?”谢长吉问。
“哈哈哈哈会的……我之前剪到自己两次……”刘禾安看向陆鹤昂“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剪到你的,我现在手艺很好的。”
陆鹤昂点点头。
刘禾安挤进陆鹤昂的两腿之间,刘禾安才155,陆鹤昂只是坐着扬起脸,刘禾安甚至不用弯腰只需要低着头,两个人都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
这是刘禾安从7岁上学之后,第一次和表哥靠得这么近,她整个人紧绷绷,连大气都不敢喘。
陆鹤昂闭上的眼睛微微颤动,嘴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
刘禾安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陆鹤昂多余的肌肤,因为她觉得贸然触碰异x很不好,即使这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把纤维条拉开,粘在陆鹤昂的眼皮上,又拿起剪子小心翼翼地剪掉两边,然后上手抚平纤维条。
刘禾安退出陆鹤昂地腿间,笑着说:“睁开眼睛看看。”
陆鹤昂把眼睛睁开,但是没完全睁开,纤维条卡在眼皮上,让他的眼睛睁不开,刘禾安发出了惊天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si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林月和谢长吉也在笑。
刘禾安狂笑中无意对上了陆鹤昂充满淡淡幽怨的眼,立马停止了笑声,上手把纤维条揪了下来。
“我就说没有双眼皮贴能撑起来我的眼睛。”
“单眼皮也很帅啊!”刘禾安说。
陆鹤昂重新戴上眼镜满眼笑意地看着刘禾安,刘禾安有点不好意思,飞快地转移了视线。
新年过后,刘禾安也准备好了去北京的东西。
这是刘禾安第一次去北京,也是刘禾安第一次一个人坐18个小时的火车,她b较幸运地抢到了中铺。
“老闺儿,想吃啥?妈晚上做。”刘母满眼心疼地说。
刘禾安有点0不着头脑:“咋嘞妈?吃啥都行啊。……你不用担心我,我和我机构的同学一起去考试,再说我哥也会来陪我呀。”
“我就是看你可怜,别的孩子肯定都有家长陪,你一个人这么跑。”
“很多孩子都是自己校考的,没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
蜷缩在中铺的刘禾安拍了下中传的复试准考证和卧铺卡,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进京赶考。”
“哥哥,我中传考试完去找你。”刘禾安给陆鹤昂发消息,她之前已经跟他说了在北京的行程。
“好的,安心考试。”
考试的早上很冷,刘禾安为了节省时间,直接穿着才艺表演的红se汉服和跳舞鞋去考试。
一个连省城都没去过几次的县城nv孩在的传媒最高学府里感受到了强烈的自卑和迷惘,刘禾安看着教室里等候的nv孩男孩们,她们都自信漂亮大方……
没等刘禾安再多自怨自艾,就听到学姐喊了她的名字。
中传的复试是小组面试,一组六个人。首先是自我介绍,老师们没给她们多说话的机会,说了姓名后就到下一轮才艺表演。
左边的nv孩带了一堆钢琴证书,又弹了一支曲子,右边的男生唱了美声,刘禾安的脸se如同身上红se的衣服,在旁人的jg心表演里愈发浓烈。
终于轮到刘禾安,不到二十秒就被老师叫停了。
刘禾安出教室时很沮丧,她现在才明白,在艺考培训机构自己说出要考中传北电时其他人揶揄的笑。
“哥,我考完了。”刘禾安给陆鹤昂发微信。
“好,接下来是北电,是要换酒店了对吗。”
“嗯嗯!我和网上认识的同学们拼了一个北电附近的民宿,中传离北电好远呀。”
“和网上认识的人拼得?安全吗?”
“安全的,我们都是之前在一个培训app上过课的同学,都是来考北电的,就想着拼个民宿。”
“那我们在这里汇合吧,然后我送你过去。”陆鹤昂发来了一个中转地铁站。
“好的,谢谢哥!”
“哥。”刘禾安拎着大箱子小跑向陆鹤昂。
“把行李给我吧。”陆鹤昂拉过行李,听到刘禾安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轻轨上人很多,没有座位可坐,刘禾安拉着吊环在车里乱晃。
刘禾安早上没吃饭,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被晃悠地十分想吐。
陆鹤昂看着脸se苍白的妹妹有点担心,“妹,你没事儿吧?”
下一秒轻轨猛停下来,迷迷糊糊地刘禾安没抓住吊环直直地冲着陆鹤昂倒过去。
砰的一声,行李箱倒了,一车厢的人全都望过来,刘禾安脸正好撞在陆鹤昂x口上,陆鹤昂正左手抓着刘禾安的胳膊,右手搂住她的肩膀。
刘禾安满脸通红尴尬地从陆鹤昂怀里钻出来,r0u了r0u被撞扁的鼻子,‘哥的x好y,疼si我了。’但是面上又是跟陆鹤昂说谢谢,急冲冲地想要拉起行李箱。
陆鹤昂抢先一步把行李箱拉了起来,左手抓着吊环,对刘禾安说:“一只手抓吊环,一只手抓我的胳膊,要不你晃来晃去,太危险了。”
“嗯嗯好。”刘禾安把右手轻轻搭在陆鹤昂的手肘处,她不敢使劲儿,她觉得……这太亲密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下了轻轨。
今天刘禾安穿得是生成se的lolita,外面穿着紫se的毛呢外套,柔顺的及肩发上还带着和裙子配套的发带。
陆鹤昂拉着箱子走在刘禾安前边。
刘禾安突然说:“大城市真好,我穿这样没人搭理我,要是在县城,指不定多少人看我了……”
陆鹤昂回头看了眼刘禾安,笑了笑没说话。
又走了1公里,刘禾安已经饿得头晕眼花,终于到了民宿所在的小区。
敲开门是一个nv孩开得,也是定下这次合住的组织者。
“刘禾安是吧,你好可ai呀!快进来吧。”nv孩很热情,热情地让刘禾安招架不住。
刘禾安在观察民宿环境的时候,nv孩在观察陆鹤昂。
陆鹤昂把行李放在了客厅角落,“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去吃饭?”
陆鹤昂问过妹妹,妹妹没吃过海底捞,他打算带妹妹感受一下海底捞的服务。
刘禾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旁边的nv孩开口:“好呀!我说你怎么不跟我一起吃饭,原来是有人带你去吃饭呀!”
这个nv孩上午时候一直在找刘禾安,让刘禾安陪她一起吃饭,刘禾安已经婉拒了很多次,她也没想到这个nv孩会直接说出来。
刘禾安尴尬地张张嘴:“……”
这时候陆鹤昂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吧,吃饭去吧,你太饿了。”
“嗯嗯!”刘禾安也跟着站起来“你要不自己点个外卖或者和其他同学一起去吧,我就先走啦。”
“好吧……拜拜。”nv孩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撒娇的意味很明显。
刘禾安心里又尴尬又不舒服,低着头就冲出了房门。
这是刘禾安第一次进海底捞,之前也只是在微博热搜上看到这个店了,刘禾安还记得自己点开那条热搜时想着‘在海底捞东西捞出什么了居然能上热搜’。
刘禾安一走进去,目之所及的每一位工作人员都点头微笑跟她打招呼,把她吓得一直低垂着头说谢谢。
终于坐下来,又立刻来了一位姐姐,“需要毛巾吗?”
刘禾安感觉自己像刚进贾府的林黛玉,想要仔细看看别人需不需要毛巾,拿这个毛巾做什么。
“我不用了。”陆鹤昂说。
“那我也不需要啦,谢谢。”
“那您想喝什么呢?有白开水、酸梅汤和豆浆。”
“酸梅汤吧。”刘禾安选择了这个看起来应该是免费的饮品。
“你来点菜吧。”陆鹤昂把点菜的平板递给刘禾安。
刘禾安看了看价格感觉十分r0u疼,颤悠悠点了两盘r0u两盘菜就把平板还给陆鹤昂了。
“怎么点这么少,虾滑你喜欢吃吗?”
“喜欢!”
“鸭血你能吃吗?”
“可以吃!”
“小sur0u你喜欢吗?”
“想吃!”
陆鹤昂放下平板,对着刘禾安笑着说“那刚刚怎么不点?”
刘禾安挠挠头,冲着陆鹤昂傻笑了一下。
“北电是考什么专业?”
“戏文和制片,制片是我随便报得哈啊哈,我寻思来都来了。”
“嗯嗯,我相信你。你先去打蘸料吧,我等你。”
“好。”刘禾安微笑了一下。
等刘禾安回来,陆鹤昂去打蘸料。
陆鹤昂回来时候手里拿了好几样东西。
他先往刘禾安的盘子里倒了点g碟料“一会儿鸭血沾这个g碟,很好吃。”
“嗯嗯好。”
然后他又把拿来的水果凉菜依次摆好。
刘禾安就面带傻笑地看着他忙活。
吃完饭,陆鹤昂决定带刘禾安去五道口那一圈溜达溜达。
“会不会累?”陆鹤昂问。
“不不,不累。”吃完饭的刘禾安又jg神了起来。
天se渐渐暗下来,陆鹤昂问:“你喝过一点点嘛?”
刘禾安摇摇头,其实她都没听说过这个品牌,她家县城的n茶店都是个人开得那种。
“一点点的一个n茶特别好喝。”陆鹤昂带刘禾安走进一家商场。
刘禾安一进到这种场所,就会不由自主地畏手畏脚起来。
一点点的档口前有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在买n茶,他脚上穿得鞋刘禾安在某音上刷到过,说是叫椰子,价格很高。
轮到陆鹤昂和刘禾安,陆鹤昂点了两杯四季n青,刘禾安只觉得这个档口的吧台好高好高,b她都高,她都听不太清工作人员教她怎么喝了,因为工作人员给她和陆鹤昂一人一个小签子。
刘禾安懵懵地看着陆鹤昂。
“用这个签字扎开一个小口,先顺着小口喝上面的n盖。”陆鹤昂说,
刘禾安学着他扎了个小口,用嘴去x1,但是手上力气使大了,一下子喷出来不少,刘禾安整个人尴尬地想要钻到地缝里去。
“哥,你帮我拿一下纸巾吧,就在我包里。”
陆鹤昂低着头拉开刘禾安的包,翻到了纸巾,又ch0u出纸巾给刘禾安。
刘禾安寻思陆鹤昂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于是有些鼓气地把n茶塞进陆鹤昂手里,自己拿过纸巾擦脸擦嘴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