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他兴奋的准备婚礼婚戒,谁料到半个月后他俩就吵架冷战,等他三天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再去找人的时候,他的爱人就已经销声匿迹了。
“答应你什么答应,你知道她当时才多大吗?”凌绍不爽地盯着安德烈,有一种不良黄毛勾搭了自己亲爱妈咪的感觉。
安德烈特诚实,“她说她十九岁。”
“她长得像十九吗!你那会儿多大?”凌绍这会儿跟家长似的,审讯自己的亲爹。
“我二十。”安德烈不理解凌绍的恼怒,“大一岁也不要紧吧。”你们俩还差七岁呢。
凌绍白他一眼,“我21,我妈咪现在才39,你觉得她怀我的时候多大。”
安德烈那双性感迷人的眼眸瞬间瞪大了。
虽然南国的成年年龄比华国规定的早一年,但凌玉又不是南国人。
“禽兽。”凌绍怒斥。
萧影洲推了下眼镜,没有这个“禽兽”,大约也就没凌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算。
“那我就更要负责!”没想到被儿子骂禽兽的安德烈一点都不生气,还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凌绍见说不通,也懒得继续跟他说,牵着萧影洲去餐厅吃东西。
安德烈在身后幽幽道:“不看看鉴定报告吗?”
“不想看。”多个爹有什么用,一点都不靠谱!
母后大人来了
“和向安说一声,我们不走正规流程回去。”走去餐厅时,凌绍才压低了声音和萧影洲商量。
“可以是可以,但路程快的话也要差不多三天。”萧影洲自己就被要挟过,他知道这种滋味,也不想让凌绍去尝试。
两个人刚到餐厅,就见吃了一半的东坡肉和旁边的一张写了字的餐巾纸。
“小安的。”萧影洲走过去,拿过餐巾纸一看,惊讶至极,“他走了。”
“什么?”凌绍拿过来一看。
——萧哥,老板,对不起,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们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操。”凌绍不爽的骂了一句,“不会是姓司的还没挂吧?向安去找他去了?”
“有可能。”萧影洲摸摸他的头,安抚,“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出生入死,彼此依靠,小安对司晏炀的感情并不少。”
凌绍看到向安那哭的眼睛红肿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呐,一旦陷进去,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可一想到向安被司晏炀给拐跑了,他就还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