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就站在彩虹的中央。
清新的水汽湿润了衣衫,但清冽的空气让人的心都仿佛洗涤了一次。
“其实如果南国安定的话,这里很适合旅游和生活。”
“是啊,安居乐业比什么都重要,但愿将来换血后的南国可以成为一个新的开始,也但愿司晏炀那个神经病能被我们的便宜儿子感化,做点人做的事。”
萧影洲想到了什么,又轻声道:“也但愿萧元禾能安分些。”
“哥!”
说曹操,曹操到。
凌绍和萧影洲同时看过去,脸色都不太好。
自私的忌恨
“我能揍他吗?”凌绍摸摸鼻子,用很小的声音问萧影洲。
“当个文明人,乖。”萧影洲摸摸他的头,看向萧元禾,“我去和他说,看看他还要做什么?”
凌绍点点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还有其他保镖在,他不怕萧元禾能做出什么。
萧影洲松开凌绍,走到了萧元禾对面。
萧元禾脖子上依旧戴着那个铃铛,唇角扬着笑,但眼神闪过一抹忌恨。
“你好像真的很爱凌绍。”他道,“以前,你的这种好,应该只会对我一个人。”
且不说爱情和亲情本就不一样,哪怕是一样,一个能给足萧影洲安全感,一个却让他心寒。
萧影洲不想陷入自证中,淡然道:“你来找我还有什么事?我以为那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让妈妈回国了,虽然什么都没帮她,但我也没有伤害她,你会高兴点吗?”萧元禾注视着萧影洲冷淡的脸,露出一丝讥讽。
“这是你跟她的事,与我无关。”
听见他毫无感情的回答,萧元禾嗤笑了一声,“哥,其实你才是最冷漠绝情的那个人,看似陷在过去的回忆中,顾家恋家,实际上对谁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断的干干净净。”
“在你心里,我心机重,自私自利、跋扈、盛气凌人、心狠手辣,是吗?可不管我做什么,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萧影洲听他说这些话,都觉得自己还没有康复的手臂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