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被庞昱按倒在车里,宛若身陷猫爪的小乳鸽,一身黑纱衣服被粗暴的扯将开来,露出雪酥酥的细腻粉颈,既是修长如鹅,却又极富肉感,裸出的肩线犹如一团雪绵,连锁骨都只是小小一抹,腴润香滑已极。
庞昱把她翻了过来,跨坐在她身上,随着她娇腻的喘息,胸前一对蜜奶酪抛弹跌宕、上下起伏,用手抓着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黏腻触感,仿佛抛甩着半融雪脂,可见双峰之凸浮绵软,极是傲人。
庞昱忍不住拿她和南宫琴伊相比,那天浴室中所见的青光,南宫琴伊的比例近乎极致的完美,既纤美腴润,又骨肉匀称,当真是再增减一分便觉有憾,堪称世间绝品,花想容不及她的优雅、灵秀,白皙腻润处差堪仿佛,然丰腴却犹有过之,光是看着裆里已硬得发疼,忍不住便要剥衣“行凶”
花想容任由他骑上来,全不反抗,只是媚笑着看她,娇艳的笑容里绽出一丝顽皮戏谴:“公子好坏呀,秀香妹子煮面的功夫,也要趁机拉着人家求欢。”
庞昱一想,是哈,万一秀香煮好面了端出来,看见她的庞大哥被女妖精勾引,在马车里上胡天胡地,一定会非常伤心、痛苦、难受滴——
娘的,这不成了自己挖坑自己跳。
“咳咳!”他赶紧从花想容妖娆的体上“下来”往一旁退一退,干咳两声,打着嗓门道:“想容姑娘,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大家也算有缘,一见如故,虽然是我们第第二次见面,不过若是一个小家丁可以帮到你的,尽管说就是了。扶危济困,行侠仗义,是侯爷一直教导我的”
花想容噗哧笑了出来,唇际抿着一抹促狭似的姣美弧线:“这会儿功夫,秀香妹子怕是厨房都还没到呢,你装给谁看呀。咯咯咯咯——”
“少废话,你一大清早的又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庞昱忍不住了,厉声喝问道,今早想动花想容那是肯定想也甭想的,他索性也不去动手手脚了,不然被花妖女挑逗的心痒难耐又无处发泄,难受的反是自己。
“奴家来找你,自然是有大事件啦。”花想容坐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尽展她优美地曲线身段,薄如蝉翼的黑纱里透出细雪般的白皙藕臂。肤光柔腻、曲线腴滑,在光线幽暗的马车中看来,竟如象牙般泛着一抹柔和的光泽。
庞昱“咕噜”吞了口口水。
“什么事。快说!”他不耐烦地催道。
“是这样地。奴家啊”花想容说了几个字才。婀娜火辣地身子又凑了过来。四哥难得消停了。她却反过来勾引他。喂喂喂。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我们非亲非故地。还是保持点距离好。”庞昱义正严词地职责他。自己往后又缩了缩。
“唉呦。庞大公子。四哥你这是在躲什么呀。奴家不过想近点和你说些话。不会吃了你地。咯咯咯咯咯——”花想容笑得花枝乱吃。举起色如奶蜜地白皙手背掩口。虚握地掌心红如鲜剥石榴。叫人恨不得抓过来咬上一咬。
“你真当我不敢?”庞昱火了。看准花妖女凑过来地方向。猛地撷住腕子。顺势一扯她地玉手。花想容“噫”地娇呼一声。翘臂一扭。轻轻巧巧池坐在他地大腿上。双手环住了他脖子。漂壳地脸蛋儿染上晕红。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到底什么事。快说!”庞昱瞪着她。不耐烦地喝道。
“奴家呀。奴家咯咯咯——”花想容媚笑连声。竟然一把抓住庞昱地手。往她胸前那对雪腻腻地沉甸乳瓜摸去。
“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女流”庞昱都来不及喊出“女流氓”惯来作恶的贼手已经“被迫”攫住她绵软巨硕的,直若揉上了一团雪面,指尖打着圈的滑过她柔软细小、嫣红勃挺的蓓蕾。
“啊,轻轻点,别”
花想容婉转娇啼,咬着丰润的唇珠,强抑羞意,把他的坏手扯离了衣襟,同时来一方幅绯红色的细罗绢帕。
绢帕似乎是她地贴身之物,隔着小衣密熨雪肌,啜饱她的香洌薄汗,再被暖烘烘的体温一蒸,整条绢上都是那股子温腻馥郁的幽甜,庞昱一嗅之下几欲,前两日在马车上的旖旎风情又涌上心头,抓着深嗅几口,怎也舍不得放开。
“还嗅,看字啦——”花想容媚声娇嗔。
庞昱这才注意到,薄绢上有两排红艳艳的娟秀小子,约莫是用最小号的毛笔蘸着朱砂,小心翼翼地勾勒而出,或两字一断、或三字一隔,竟像是人的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