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威严的象征(2/2)

话音未落,肠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希望克劳蒂娅的事情再次发生,明白吗?”

……

克劳蒂娅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自几个月前入教后,她一有空闲就会跑来聆听眷者的教诲,连普通的“小弥撒”都从不落下。

不幸的是,如此频繁的离家到底还是让她的父亲察觉到异样,起了疑心。那天,这个名为迪伦的地毯商人偷偷尾随自己的女儿,最终找到了港口区一间看似无人打理的陈旧住宅。

藏身于小巷中,他看到克劳蒂娅按动门铃,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随后一言不发地领着她进入屋内。压制住心底的焦虑和不安,等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蹑手蹑脚地上前,拧了拧有些生锈的把手。

或许出于某种疏失,看似紧闭的大门竟然幸运地没有上锁。

穿过狭长逼仄的走廊,一扇半掩的木门里透出晦暗的光芒。小心探出脑袋向房内望去,迪伦看到了诡异而又淫靡的一幕:刻有奇怪纹样的空荡神龛下,自己的女儿,一向文静乖巧的克劳蒂娅,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身前,口中还不断念诵着奇怪的词句!

无需更多信息,常去教堂听牧师布道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妈了个逼的,你这婊子养的敢搞我女儿?”

怒吼声中,体格强壮的地毯商人一脚踹开房门,向着那个肮脏的邪教徒扑去。

然而,对他的突然暴起,黑袍男人却似乎早有准备。事实上,有着“超凡直觉”的帮助,艾德希兰早就察觉了跟踪者的存在。无论是忘记锁门的大意,还是催促克劳蒂娅脱光衣服的急切,都只是为了吸引其注意力而设下的圈套——对掌握“威严的象征”的他来讲,解决一个莽撞的闯入者再简单不过;真正麻烦的反倒是那人转头就走,直接把自己教会据点的信息报告给警察。

扬起手中的黄铜徽章,男人吐出低沉短促的命令:“停下!”

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与预想不同,即便已经看见了“威严的象征”,对方居然依旧没有半点收手的意图。

“怎么回事,难道徽章失效了?”

“不可能,否则对我突然提出的“洗礼仪式”,克劳蒂娅不至于表现得那么顺从……”

“等等,有些不对,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侧……”

“是武器!他早就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电光石火间,思绪高速流转,“超凡直觉”加持下,艾德希兰瞬间把握到了潜在的危机!

“看我不弄死你个邪教骗子!”

下一秒,寒光闪动,匕首扬起,直直向着男人的右胸刺去!

——虽然怒火燃烧,但迪伦并没有被冲昏头脑。伤人是一回事,杀人是另一回事。他可不想为了一个人渣把自己送进监狱。

可是,紧接着发生的事,使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仿佛能够预测利器逼近的轨迹,艾德希兰微微躬身,左手握拳横击,准确打在了竖立的刀刃侧面。

“啪”!

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爆发,强烈的酸麻感袭来,迪伦五指一松,整把匕首直接打着旋脱手飞出。没等它开始下落,那个黑袍男人已经探出了右手,勾住握柄轻轻一甩——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就这么擦着其主人的耳朵飞过,然后“笃”地钉在大开的门板背面,犹自发出悠长的“嗡嗡”颤音。

除此之外,房间里一时再无任何响动!

勉力从初次发挥“武器精通”的震撼中恢复,正打算趁此机会制服对方,艾德希兰听到了一道慌乱的声音:“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对您……”

不知何时起,迪伦的脸上已满是恭敬与谦卑,再也不复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番询问过后,艾德希兰终于知晓了他一开始未受徽章影响的原因:这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度近视。在门口时,他也就能分辨出自己的女儿穿没穿衣服,哪里看得清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威严的象征”?直到匕首被击落、两人间的距离足够靠近,徽章表面的纹样才清晰映入了他的眼帘,让操控心神的能力真正生效。

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额角,在心中暗暗记下这点,艾德希兰转过头,俯视着那名浅棕色长发、眉眼青涩的赤裸女孩:“克劳蒂娅,你父亲的行为是对眷者的大不敬,已经激怒了神灵。

“仁慈的主不会责怪非信徒的无知,因为他们终将无法逃脱末日的审判,降罪于他们如同惩罚死者般毫无意义。”

一边说着,他的神情变得冷酷。

“但是,克劳蒂娅,你要记住,今天的一切都因你而起。在获得伟大‘愚者’的宽恕之前,你将无法得到祂的恩宠、在灵与肉的交融中领悟崇高的启示。相反,无形的闪电将会降临在你的灵魂,考验你对主的忠贞——”

“眷者大人,她……她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啊!我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赎清我的罪过?”

还未听完这番宣判,迪伦已慌乱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祈求着原谅。看着他那似乎只敢直视自己鞋子的卑微姿态,艾德希兰不禁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意。

“你对神灵的冒犯召来了魔鬼,污染了你女儿的身体。原本要进行的‘洗礼仪式’必须取消,换成驱逐不洁的‘净化仪式’。

“克劳蒂娅的父亲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迪伦。大人,我叫迪伦。”

“你现在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迪伦: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无知为她招致了多少苦痛,并把这些刻进心里,不要再次犯错。神灵的仁慈虽然宽厚,但绝非没有限度。

“克劳蒂娅,你到桌子上跪着,面朝主的神龛。”

“是,眷者大人。”

和身为贵族、生活优渥的爱莲娜相比,这位小商人的女儿个头不高,身材也有些普通。听话地爬上宽大的桌面跪伏下来,她依照“眷者大人”的指示,用纤瘦的双手掰开臀瓣,将嫩红饱满的肉缝与精致的菊门展露在在场所有人的眼前。柔软的乳房受重力作用微微下坠,犹如两颗可爱的尖笋。

脱下裤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拧开倒了几滴精油以作润滑。在少女的父亲面前,充血的阳ju对准窄小的花径入口,缓慢而艰难地、一寸一寸没入克劳蒂娅体内。

没有任何前戏的引导,如此粗暴的插入自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压抑的闷哼声中,一缕缕处女鲜血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让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迪伦鼻头发酸,甚至不敢再看,只能逃避似的死死埋低脑袋,嘴里反复念叨着“感谢伟大‘愚者’的垂怜”、“感谢眷者大人的宽容”之类的句子。

“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相连,坚硬的棒尖一次次撞击着稚嫩的宫口,肉与肉的碰撞逐渐变得急促响亮。肏了一会,似乎是觉得仍不够有趣,艾德希兰清了清嗓子,召来正在一旁虔诚祈祷的地毯商人:“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肉棒插进你女儿的小穴吗?”

明白对方不可能给出任何有意义的答复,男人稍作停顿就继续说道:“因为有两只魔鬼正潜藏在她的身体里,只有借助‘净化仪式’才能把它们消灭。

“第一只魔鬼名为‘色欲’,寄宿于克劳蒂娅的y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寻求刺激、毫无羞耻之心的荡妇。

“第二只魔鬼名为‘暴食’,寄宿于克劳蒂娅的肠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追求享受、毫无自制能力的废人。

“此刻,我正和主的精神共鸣,用象征祂崇高意志的圣根——也就是男性的y茎——驱逐这些污秽与不洁。通过圣根和穴肉的摩擦,原本躲藏在y道的‘色欲’已被彻底净化,接下来就是附于肠道中的‘暴食’魔鬼。”

“谢谢眷者大人!谢谢眷者大人!我回家就把这些年的积蓄全部拿过来,奉献给伟大的‘愚者’……”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瞧瞧你女儿的后门,紧得要死,让我等会怎么插得进去?”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教好。克劳蒂娅,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听到眷者大人说的了吗?还不快点用力把屁眼张开?”

看着她满脸涨红、脚趾紧绷,肛穴花蕾却依旧不肯绽放,迪伦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没用的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浪费眷者大人的宝贵时间!”

一边骂着,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中指,竟硬生生捅进了她粉嫩的菊蕊。细密的皱褶被尽数撑开,为了方便“净化仪式”的进行,这位地毯商人竭尽全力扩张着自己女儿的肛门,以接纳圣根的抽chā。

“差不多可以了,做的不错。”

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收回手指。在克劳蒂娅已经汁水淋漓的肉壶里最后冲刺了几个来回,艾德希兰拔出高昂的下体,对着臀缝间不及合拢的幽深圆洞一压而入。推开重重炽热柔滑的直肠内壁,狰狞的gui头在少女初经人事的菊穴中肆意捣弄,不时勾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

“屁股……呜,好痛……咕呜……

“哈……哈,后面……不……行……

“啊啊啊!要,要裂开了……”

听着女儿悲惨的呜咽,迪伦心中生出无尽的自责与悔恨。深吸一口气,他鼓起勇气,有些畏缩地开口:“眷者大人,您……您累不累?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嗯?你是觉得我的动作太过粗暴吗?”

“大人,我真的没有这个意——”

抚摸着少女白皙的背脊,艾德希兰的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我并不是不近人情,迪伦。但克劳蒂娅此时所遭受的苦难并非我能控制。

“爱莲娜!”

通往里间的房门被打开,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快步走了出来。看见屋里还有其他的陌生男性,她愣了一下,随即低下了脑袋。

“眷者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第一次用肛门进行仪式的时候,你感觉到了疼痛吗?”

“完全没有,眷者大人。当您的圣根插进我……后面时,我只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快乐,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适。我……我甚至希望仪式永远不会结束,直到您用滚烫的圣精灌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看,问题不在于仪式,而在克劳蒂娅自身。我说过,一只名为‘暴食’的魔鬼占据了她的肠道,而圣根的净化自然会引起反抗,这才是厄难的根源。

“当然,我也理解你作为父亲对女儿的关爱。如果实在心疼,你也可以用手帮助减轻她的痛苦。”

“啊,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双掌重重一合,迪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心伸出手,摸索着找到肉缝顶端那枚硬挺的肉粒,他剥开包皮,蘸着穴口溢出的滑腻淫水轻轻地揉动起来。

“克劳蒂娅,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嗯。爸爸的手指……真好……”

感受着父亲温柔体贴的服务,女孩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连肉棒在肠穴内的搅动也仿佛不再难熬,反倒有种别样的快感从私密处传来,让她居然有些陶醉其中。淡淡的粉霞从脖颈处蔓延开来,半透明的花露连绵不绝地涌出,晶莹丝线垂下,将少女的情动表露无遗。

然而,就在克劳蒂娅全身颤抖、花径收缩,准备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时,“眷者大人”无情的话语又将她拉回黑暗的深渊:“伟大的‘愚者’乃是‘风暴之主’的化身,任何冒犯祂威严之人都将受到无形雷电的惩罚!”

如同一把烧红的小刀直直插入大脑,下一瞬,难以言喻的刺痛从灵魂内部爆发,让她甚至连出声惨叫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即便“精神刺穿”的威力已被控制到最低,这源自非凡力量的惩戒对于即将抵达极乐边缘的少女还是太过残酷。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落,直到足足半分钟后,她才终于缓过劲来,抽泣着发出不成字句的绝望悲鸣。

她的身后,传来艾德希兰低沉的声音:“接下来的几天,‘净化仪式’还要继续,以免她再次遭到污染。迪伦,记得每次过来之前都用温水把你女儿的屁股清洗几遍,知道吗?”

“……是,我一定把她弄得干干净净,好迎接眷者大人的圣根。”

……

就这样,连续三天,克劳蒂娅遭受“精神刺穿”的惨状在所有旁观了“净化仪式”的信徒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也让她们越发不敢违逆男人的意志。

卡平夫人最终还是带来了她的女儿。

杰西卡和索菲,同样十二三岁的年纪,同样的淡金色长发,同样的纯真脸庞,同样无毛的阴阜,同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接受洗礼……太多的相同,让艾德希兰一时间都以为这美好不似现实的画面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或错觉。

定了定神,收回飘散的思绪,他继续向女孩们介绍起仪式的流程:“……到时候,伟大‘愚者’的意志会降临到我的身体里。如果祂认可你们的表现,你们就能在末日来临时获得拯救、升上神国,在其中享有永恒的生命和快乐。

“跟我一起念:“‘主啊,请将您的圣根插入我纯洁的小穴,用鲜血洗涤我的身心,让我无知的灵魂也能沾染您的智慧与启示。’“‘主啊,请将您的圣精注入我纯洁的子宫,用恩典灌注我的躯壳,让我凡俗的生命也能承载您的意志与威严。’“记住了吗?‘洗礼仪式’一旦开始,你们就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两句话,千万不要停下来。

“主的意志不会停留太久,所以在仪式结束后,你们要赶紧分食祂赐予的圣精,否则就是对神灵宠爱的不敬,明白吗?”

“嗯!明白了,眷者大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很好。那就保持住这个姿势,我来为你们涂抹圣油。”

柔韧的身躯几乎呈对折,女孩白嫩的大腿与小腹紧紧相贴。双手环抱,笔直的小腿将原本不大的胸脯向中间推去,竟然也勉强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纤细可爱的脚掌在脑袋边上小幅摇摆着,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勾动,看上去竟有种青涩而又致命的诱惑力。

从靠墙的长桌上拿起一个棕色的玻璃瓶,男人把浅黄色的液体均匀涂抹在杰西卡和索菲那几乎只有一条细缝的光洁阴部。

与“圣膏”类似,所谓的“圣油”就是他买来的具备催情润滑作用的精油。考虑到女孩们的年龄,他还特意要求店主多加了些能够止血镇痛的草药精华。毕竟,他只是想要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初夜,可不是为了搞出什么意外。

然而,十分钟过去,艾德希兰无奈地发现,这看似简单的目标似乎根本就无法实现。哪怕有着精油的润滑,女孩稚嫩的性器最多也只能吞下自己大半个gui头。过于窄小的花谷非但没有带来极致的性爱体验,反而将勃起的肉棒箍得生疼。

叹了口气,他打开房门,把仍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卡平夫人叫了进来:“尽管仪式还没有完成,但神灵对你女儿们的专注和用心非常满意,决定破例向她们的母亲赐予奖赏。

“所以接下来,我会为你再次进行洗礼。杰西卡、索菲,她们作为未来的神恩者,也要一起参与,积累经验。”

凌乱的大床中央,卡平夫人修长匀称的小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青筋环绕的粗长y茎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滑肠肉的阻隔顶入肛门深处,引得这位还在服丧中的女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和因为生产而有些松弛的y道比起来,艾德希兰显然对开拓她那从未被丈夫使用过的菊蕾更感兴趣。

而在夫人身侧,杰西卡与索菲正一人一边含住挺翘的乳尖,仿佛回忆起了年幼时吸吮母乳的感动。各伸出一只手,在男人的引导下,这对双胞胎姐妹时而揉搓母亲的阴蒂,时而拉扯拨弄肥厚的大阴唇,时而探入那条曾经引领她们降生于世的神圣甬道轻轻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有趣声响。

媚肉紧致包覆的酥麻快感与眼前母女相交的淫乱情景所造成的视觉刺激相加,艾德希兰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爆发在了火热的肠穴之中。可是,本该为终于完成洗礼而喜悦的卡平夫人却神情复杂,抿住了丰润的唇瓣。

“眷者大人,我,我在想……毕竟我年纪也大了,神灵的恩宠……或许还是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把圣精分给杰西卡和索菲?她们还小,比我更需要这些……”

从后庭抽出肉棒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瞬。接着,他又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相信,哪怕神灵也会被这份母爱所感动。”

随意擦了擦半软的下体,男人坐在床沿,出神地盯着桌上的昏沉烛火。在他背后,两名小女孩正听从母亲的嘱咐,努力地轮流舔舐着那略带红肿、如小嘴般一张一合的菊门肉环。

……

没有任何波澜,1350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平静到来。

恩马特某栋花园别墅的起居室内,半躺于铺有厚软毛毯的安乐椅上的艾德希兰随意招了招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女性信徒跪下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捧住略微勃起的阳ju含入嘴里。

用心的口舌侍奉下,没过多久,他就在温热的包里中释放了出来。

“做的不错,呃……非常不错。”

刚准备夸奖几句,男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都没能想起眼前少女的名字。

自从得到了“威严的象征”已有一个多月,发展信徒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顺利。这本该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勾起了一种更胜“贤者状态”的空虚,不禁让他怀念起那些在“希望之地”、“万都之都”贝克兰德的日子。

“这里的乡下女孩一个个土里土气,长得也普普通通,哪里比得上王国首都的贵族小姐……那个气质,啧啧啧……”

“说起来……之前离开贝克兰德,好像是因为东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信仰‘原初的造物主’的奇怪组织,让传教平白变得困难许多……”

“也正常,毕竟同行之间才是最赤裸裸的仇恨嘛!”

“不过转战恩马特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要不然,遇上不久前那场可怕的大雾霾可就倒大霉了!”

“或许……也该是时候回去了?有‘威严的象征’,我甚至说不定还能追到个公主,封个爵位,成为真正的贵族大人……”

“至于警察?哈哈……在‘超凡直觉’面前,那些愚蠢的黑白狗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猛地起身,在起居室里前前后后踱着步子。全新的可能性在眼前铺陈开来,双手握拳,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连下身都愈发鼓胀起来。

……

一周之后,1月23日,贝克兰德,希尔斯顿区。

“呜——”

尖锐而悠长的汽笛声里,艾德希兰走出火车站台,一位青春甜美的少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这个名叫丹妮斯的女孩才入教不到两个月,对外的身份是他的助手,负责一些简单的文书工作——当然,除此之外的职责也并不难猜。

按照计划,出发之前,他就联系了曾经和自己有过交情的神秘学爱好者、会计师库尔顿,邀请他今晚在一家因蒂斯餐厅共进晚餐,以了解王国首都最近的形势。

“真是好久没见了……我想想,应该有半年多了吧?当时你跟我说要去东边做点生意。看你这副打扮,还有位那么漂亮的女助手,啧,想必是发了大财吧!哈哈哈!”

与丹妮斯对视一眼,艾德希兰微笑道:“都是依赖主的庇佑。”

“你呀,还是这么虔诚。”

知道这位商人一直是“风暴之主”的信徒,库尔顿自然没有产生任何其他的联想。

“啊!那不是艾伦医生吗?”

“艾伦医生?”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艾德希兰看到一位戴着金边眼镜、个子瘦高的男士挽着一名温婉美丽的黑发女士从不远处走过。

“艾伦·克瑞斯,一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据说和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旁边那位是他的夫人,维尔玛·葛莱蒂斯,好像有了身孕。”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库尔顿压低了声音:“说起来,不久之前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得特别倒霉,所以在圈子里四处打听,想找一位神秘学领域的专家。我就是这个时候和他认识的。”

特别倒霉?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

过去一个多月的传教中,他逐渐发现,“威严的象征”并非无所不能。尽管这枚徽章能让所有人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它的作用范围其实不算太大。另一方面,为了榨取钱财,艾德希兰常以“敬奉神灵”的名义劝诱信徒变卖资产、筹措资金。这往往是个漫长的过程,他自然不可能也没有精力全程陪同。

与之相比,心理暗示、雇人造势等骗术手段虽然繁琐费时,其效果却更为持久,完全可以作为那种神奇力量的补充。

唔……具体该怎么操作呢?找个人驾驶马车假装失控差点撞到他?从楼顶推下花盆恰好落在他面前?等到库尔顿向艾伦夫妇推荐了自己,就可以开始反向操作,制造一种运气变好的错觉……

等等,运气变好,运气……变好……

我从黑市买来的“愚者”尊名里,不就有什么“执掌好运”之类的词语吗!

装成“愚者”眷者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到时候,先掏空他们的积蓄,然后在那个可怜的艾伦医生面前推倒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无比香艳的画面:卧室的大床上,维尔玛·葛莱蒂斯的眼睛被蒙着黑色布条,而她的双腿则被她的丈夫亲自分开,好让自己挺身而入……

抽chā之中,挺着孕肚的维尔玛放浪地叫喊着艾伦医生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献给了神灵,用来换取虚假的“好运”……

等到自己发射完毕抽出肉棒,艾伦医生赶紧上前把妻子的屁股垫高,好让精液尽可能多的流入子宫,一边还由衷感激着“眷者大人”的慷概,居然大方地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送上圣精浴的恩赐,享受最彻底的洗礼……

——光是想象着这一幕,他就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无需再等,今天就把丹妮斯的第一次拿下,然后全心全意对付艾伦夫妇!暗暗下定了主意,艾德希兰侧身俯首,在少女耳边严肃地说道:“伟大的‘愚者’刚刚降下启示,你的纯洁得到了祂的钟爱。今天晚上,我将亲自为你洗礼,引导你发掘潜藏在身体里的神灵恩典。”

没有理会她的喜悦与期待,回过头看向桌子对面的会计师,男人将外套微微拉开,露出其下的黄铜徽章。

“库尔顿,方便介绍我和这位医生认识一下吗——在贝克兰德,有一位可靠的医生朋友绝对不是坏事。”

而在另一边,维尔玛抚了抚自己还不明显的肚子,满脸无奈地跟丈夫低声说了几句,起身向着盥洗室快步行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餐桌旁的三名陌生人。

房门合拢,洗脸台“哗哗”的水声中,仿佛夹杂着小孩的嘟囔:“敢打妈妈的主意,该怎么教训他呢?

“啊啊啊——明明只是个不到3个月大的婴儿却要操那么多心,难道我的运气也被那条傻蛇影响了?

“居然还装成‘愚者’的眷者?唔……既然这样,干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

两个小时后。

“噼啪”!

万里无云的晴朗夜空中隐约有闪电划过。不多时,一名满面泪痕的少女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冲进了警察局:“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有人……有人被雷劈死了!”

艾伦医生的家里,不知道为什么,维尔玛突然觉得特别开心,甚至还想吃个冰淇淋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