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恒臣给了韩风一下,韩风这才正经回来。
“小东西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啊,你怎么养的?”
他看向彦恒臣。
彦恒臣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他就从来没管过周倾可,除了给钱什么都没管过。
“你怎么当哥的?”韩风一抓住彦恒臣的短就不肯放过。
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这种时候能以此谴责他也太爽了。
韩风给周倾可把衣服系好,“他这小身板能差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嗯?”
周倾可眼神乱飘,“我就是不喜欢吃的东西太多,学校食堂一点也不好吃。”
韩风狠狠用手指点了点彦恒臣,“你把他扔在学校,你不清楚他吃不惯食堂吗?你不知道小东西身体不好吗?”
彦恒臣看着地板,“我把他接回来住。”
韩风不依不饶,“你会做饭吗?”
彦恒臣:“不会。”
韩风:“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
彦恒臣:“不知道。”
韩风爽的要死,恨不得骑在彦恒臣身上把他骂进地里。
“你知道?”彦恒臣突然反问。
“啊?”韩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反击。
彦恒臣:“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韩风:“不知道。”
彦恒臣冷着脸,站在病床边,为周倾可挡住了烈阳。
他皮下淬着的寒冰被病房中的少年融化了一角,仅这一角,便有了全盘崩塌的趋势。
世界之端的万年冰层开始融化,柔软的内里显露在这个唯一依赖他的人的面前。
温柔不多。
暖一人足矣。
彦恒臣眼中盛着温柔惦念,他淡淡的说。
“我会把他接回去,我会陪他长大。”
陪我喝点?
韩风的表情就像见了鬼。
他与彦恒臣相识多年,这一切的开端起源于他对他图谋不轨。
但相处时间越长,韩风对彦恒臣这个人的认知就越清晰。
韩风一生中从未见过像彦恒臣这么无趣的人,毫无风趣,毫无羁绊。
就像被世界割裂开来的一部分,他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也没有任何事能够影响到他。
韩风可不会对着一块冰发情,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了。
惹急了说不定还要被揍一顿,多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