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可:“你不觉得很难吃吗?”
鲨鱼看了他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嗯。”
他们一人吊着一个吊瓶,周倾可对比白人来说体型过小,被侮辱的按在当地宝宝椅上打针。
鲨鱼翘着二郎腿,边吃边伸手把吊瓶调到最大速,吊瓶里的药成一股细流,看的人龇牙。
周倾可自不量力的把手伸过去,鲨鱼沉默的盯着他看了三秒,而后也帮他把滴速调到最大。
周倾可看着病床上闭眼睛休息的彦恒臣,幼稚的有点想炫耀,但哥哥在休息,还是算了。
鲨鱼的手没放下来。
过了一会,鲨鱼在周倾可弯腰并且表情凝固的时候一把将脚边的垃圾桶怼在周倾可脸上,紧接着将周倾可的点滴调回了原来的速度。
然后才将手放了下来。
周倾可抱着垃圾桶把刚才吃的白人餐都吐了个干净。
彦恒臣转过头,已经醒了。
彦恒臣问:“怎么吐了?”
鲨鱼:“不知道。”
彦恒臣想下床看看周倾可,但他刚一动,就感觉了到身上的束缚,他都多少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的腿被吊了起来,已经带上了夹板,手臂也被固定在身上,哪里都动不了。
周倾可一直抱着垃圾桶,尴尬的能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问:“你喜欢这的垃圾桶?”
这是什么新奇的口味。
热烈的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
窗边生机勃勃的植物泛着暖光,彦恒臣半张脸在阳光下,映着他眼角的泪痣。
那张英俊的侧脸勾的周倾可移不开眼,脑子里只剩下彦恒臣。
不知从什么时候,彦恒臣的笑容变多了。
那个冰冷的暗网杀手k变得拥有了灼热的情感,浓厚的爱意,那深邃的眼眸中都是周倾可。
周倾可走到彦恒臣床边,将自己的吊瓶挂在彦恒臣床边的医用架上,伸手替彦恒臣将脸颊上的碎发拨到一边。
彦恒臣抓住了他的手。
放在嘴边,抵在唇上,视线一动不动落在周倾可的面庞。
“这边不远处有家中餐,一会让鲨鱼带你去吃。”
周倾可轻轻趴在彦恒臣手边,“想和哥哥一起吃。”
彦恒臣抚着周倾可的头顶,“好,那就买回来。”
这样安静祥和的时光令人着迷。
鲨鱼见点滴打的差不多了,他直接将针拔了出来,然后按着针孔,起身要出去。
刚走到门边。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踢开了。
这动作原本很帅,奈何做出这动作的人坐着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