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他看向顾南墨邀功道,“墨哥,你看我捆的还行吧。”
何止还行,这个手法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捆。
杜强开始闹了:“你们简直是一群疯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杀人了,放火了,到底还管不管啊,凭什么把我给捆起来,你们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想问我为什么我的邀请函是干的上面还会有别的内容吗?”
当然想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说,还要表现的毫不在意的样子。
顾南墨拿着纸巾擦拭手掌,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看着亳不感兴趣的模样,语气轻轻地说道:“之前是有那么点兴趣的,但是你实在太吵了,忽然就不想听了,所以你现在不用担心有人会问你了。”
不担心才怪,他本来就以为自己的手里有这个筹码才敢作这个大死,要不然他也不敢这么没有脑子,刚刚他只是想在大家的面前找回一点面子而已。
可现在顾南墨竟然跟他说不想听了,那哪行啊,看着别人也不会像是会把他给放了的样子,那今晚他就要被这样捆着度过了,那他不干。
杜强憋了半天,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听,我也不是不能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说不对这事好奇那是假的。
“那别说了,”顾南墨将用完的纸巾展开,对着有阳光的地方,仔细地看着,边看边说道:“没条件我都不想听,你还想加条件。”
闻白跟着附和道:“墨哥说的对,我们现在不想听了,按照墨哥的智商他肯定能够想的出来。”
杜强:“我就说,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说,我……”
“对了,你们说的还有一个人的邀请函是干的,是谁啊?”沈甜忽然打断杜强的话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众人感兴趣的。
多出来的邀请函
顾南墨的目光停在闻白那里,意思不言而喻。
“我没藏邀请函,”闻白翻着自己的口袋,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拿出了另外折叠在一起的纸,打开后却傻了眼,“不对,我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东西……”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份邀请函,只不过名字被人给涂掉了。
闻白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份被打湿了的邀请函上面还写着他的名字,可是他的口袋里已经再没有其他的纸了。
“你怎么有两份邀请函,你的生死状去哪了?”
杜强带着些幸灾乐祸问道,他觉得下一秒就能看到好戏了,再一次把自己的处境给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