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了。
没有反驳,也没有强肏她。
裘欢被他这一波骚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然而,熟悉的燥热感再度涌来,甬道不受控制地疯狂分泌液体,她体会到什么叫做“欲火焚身”。
终于,裘欢脑中最后残留的一点点理智被强烈的欲火彻底瓦解。
她想做爱,想疯狂地做爱。
覆满欲念的眸子里只有冷听风一个人。
裘欢本能地跟了上去,从后方抱住他健硕的身躯,丝毫忘了自己刚才如何给他脸色看。
这一切都在冷听风的预料之中,唯独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生扛了这么久才失控。
他微微侧身,冷眼俯视矮他一截的小女人。
她湿了的娇躯像水蛇一样疯狂地扭动,还不停地用翘乳色情地磨蹭他手臂,这样还不够,双腿紧紧地夹着穴儿,微微摩擦,试图缓解痛苦。
那涌出骚逼的水就这么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地往下流。
见他无动于衷,裘欢主动踮起脚,伸手勾住他脖子,想要亲他的唇,奈何冷听风不配合,拼尽全力只能碰到人家的下巴。
她亲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要……要……”
长久得不到他回应,她眼眶泛红,如讨不着糖果的孩子般委屈,焦急,无助。
最后她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力地扒拉他的裤子,宛若女流氓,冷听风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制止她进一步撩拨他欲火的行为,嗓音沙哑地问:“要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来,连他自己都愣住。
管她要什么,他直接肏逼就行了。
可能被她那句“我有没有在等你覃深,跟你没关系”惹着了。
他有什么比不上覃深的。
裘欢的思维比往常慢半拍,过了几秒才转过弯来。
她一言不发,难以抑制地瘪了瘪嘴,似水的明眸里掩盖不住挣扎和痛苦,这些落入冷听风眼中有了另一番意味。
就上次来说,她不像那种玩不起的女人,该有的骚话一句不少,怎么到了现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肯回答,仿佛在用本能来抗拒一切。
“想要什么?说出来!”冷听风沉声道。
“要……要……”裘欢的穴儿仿佛有十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就连前面的阴蒂也跟着涨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