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陈皮·章二十(1/2)

托陈皮的福,阿洛今天洗了两次澡,等她从浴桶里出来,换下那身g燥的衣服,陈皮也已经用凉水擦洗了一番。

“你可真厉害,我认识你以来从没见过你用热水洗,你都不冷吗?”阿洛感叹了一声,想起他一年四季都能用凉水洗澡,自己碰着凉水都会打哆嗦,不禁佩服起他强悍的t质。

陈皮闻言却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盯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没来的话我也会用热水,你一来就得用冷水,要不是冷水压着,你以为我能这样轻易放过你!”

“你胡说八道,怎么又是我的错了!”想不到还有这层原因,阿洛尴尬住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索x背过身去假装看窗外的月se。

“我可没胡说八道,从你出现在我面前起,我天天晚上梦里都是你,不用冷水根本没法睡…”陈皮贴上她的后背,一双手臂环着她,在她耳边轻吻着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梦里做了什么…嗯?”

阿洛心里大致明白,可这事怎么好挂在嘴上,便装傻充愣的说:“谁想知道啊,反正肯定没做什么好事!”

陈皮把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如蚊萦般的低声轻诉。

“梦里…在c你,不是用别处,是c你腿间那处。”

虽然大概知道没什么正经事,可他说的这样露骨,教阿洛一下子脸se绯红,她刚要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g咳。

陈皮一边帮她拍着背一边笑:“这是怎么了,咱俩坏事做尽,早就不是清清白白的了,怎么还被吓成这样!”

“还不是你,口无遮拦,不知羞耻,打si你算了!”

阿洛止了咳,攥起拳头就要他x口袭来。

陈皮g着嘴角任由她挥拳,对他来说就跟小猫小狗不疼不痒的挠两下没什么区别。

等她打够了,气消的差不多的时候,陈皮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然后在阿洛又要开始生气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两个金灿灿的东西,一边一个套在了的她腕子上。

那是两只h金打的金手镯,一只呈龙形,一只呈凤形,明眼人打眼一瞧遍知是用于聘嫁的龙凤镯,整条镯子足工足料,工艺jg湛,金子的质地纯净,没有一丝杂质,金光闪闪的十分惹人怜ai。

“镯子?”阿洛盯着两只手腕上的东西,用手拨弄了几下,霎时间喜笑颜开:“给我的吗?”

“给你的,要不要?不要就摘下来还我!”陈皮装作浑不在意的说。

“要,我要!”阿洛宝贝的把镯子护在x前,满心欢喜的问:“g嘛给我这个呀!”

陈皮把人揽在怀里,缱绻的同她交颈相拥。

只听他语气骤然认真,用满含期待又小心翼翼的语气说:“我大半年前自己偷偷打了两副镯子,想见过师父师娘便送给你做聘礼,虽然我手艺差点,样子也普通,但是我亲手打的,是我的一片心意,我想你先戴着,等着将来我有了权势定给你换更好更大的。”

“那然后呢?”阿洛问。

“前不久我把那两副镯子融了,就打在这两副中,这可是我找九门中有名的手艺人特意做的,早年间皇家巧匠也不过如此,b我打的那两副要好上千倍万倍,你喜不喜欢?”陈皮只说龙凤镯的好处,却没说自己打的那两副普通镯子也是特意找师傅学了手艺,火烧火燎的融了打打了融,前前后后打了快两个月才得的这两副。

但阿洛已然明了,她想起从前有段时间陈皮回来时手上总带着大大小小的燎泡,她问陈皮g嘛去了弄成这样,陈皮却总是草草敷衍她,那时他满怀憧憬的给她准备了最好的聘礼,却在即将送出时遭到了她的‘背叛’,阿洛都不敢想象他那时该会有多难过。

“那个时候,我说的话不是我的本意,我是…”阿洛想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反而是陈皮没有揪着不放,他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求以后,阿洛,等我做完手头的事安顿下来,我就将你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八抬大轿,击鼓鸣锣,一定不会委屈你,你愿意不愿意!”

“唔…我觉得…是不是快了点呀,毕竟我还年轻,你不要太着急嘛!”阿洛内心在哇哇大哭,她多想答应啊,可世界法则不答应啊!她要是有点头的意思,世界法则立刻就能影响她的行动,叫她说出违心的话来。

所以阿洛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既不认同也不否定,法则没有检测到认同情绪就不会对她进行影响,一定意义上算是钻了法则的空子,这是她这些时间一点点0索试探出来的界限。

“我觉得不快,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可我不想委屈你跟我担惊受怕!”陈皮无法领略到阿洛的难处,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弃她,不管她今晚的答案是什么,他都一律视为认同,她的未来只能是跟自己在一起,没有其他任何可能存在。

所以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陈皮吻了吻她的发顶,问她:“我送你回红府,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宿?”

“回去吧!表嫂身子刚有好转,还是别叫她担心。”说起丫头,她虽说服用了二月红和张启山从北平带回来的鹿活草,言行举止间已经表现出了逐渐好转的迹象,可她还是觉得丫头不太对劲,似乎隐隐有了强弩之末的征兆,她不禁怀疑起那药,但是转念一想,陈皮有可能被骗是因为年纪轻火候尚不足,张启山和二月红和齐铁嘴这个神棍三个人加起来起来快一百岁的人jg还能被骗了,那才是真的滑稽。

直到丫头又一次发病时,阿洛发现她用了药毫无作用,还是只能苦苦熬着,她无法惘视丫头在她面前受苦,一定要向丫头问个明白,丫头自知瞒不住她,沉默垂泪了许久,又求着阿洛向丈夫二月红保守秘密,才将还药于张启山的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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