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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了。”脸埋在兜帽卫衣下的女孩把最后一口汉堡咽下,舔舔手指上的千岛酱。
“嗯…年龄有点大了。不过屁股还挺翘的。不知道奶子大不大。”金发乱糟糟扑散在肩膀的‘导演’啃咬着车厘子红的指甲,扫视暗角里站着的人影,语气像是在点评超市里皮肤松弛僵冻泛白的促销全只鸡。
女孩咯咯笑了起来:“我保证他会是你想要的漂亮小婊子。”她揉碎手里的包装纸,“而且还很便宜。”她看见过这站街的男人好几次了。同一件高领毛衣就没换过,人虽高壮但总缩在墙边,男人女人alphabetaoga散客团伙,来者不拒。好像只要给他顿饭钱,他便沉默地跟着客人走了。不过他生意看上去不是很好。半晌也无人问津。
“那我去问问。”导演总算放过了自己坑坑洼洼的指甲。“你也过来。”
“嗯哼。”讨价还价时多带个仲裁者可以减少价格歧视…?
“包你一天要多少钱?”
“嗯…?”男人一惊向后缩了缩,看见来人是两位女性立在原地,身体还绷紧着。
声音倒不难听,人看上去却不怎么机灵。
“要看情况。是…什么样的。”他灰蒙蒙的眼睛略微抬起又躲闪开。脸皮意外地薄。是怎样的?把你彻底操坏呗。
“言语羞辱,轻量殴打,对不同规格的假阴茎肛交和口交,拳交,不会挡脸,录像并售卖。”导演贴在他耳边报了个数,他嘴唇抿成一条线。沙漠中渴水之人看到骆驼尿的矜持。
一季的住所房租,半年的吃穿用度。
“和谁…?安全措施…?”馅饼到嘴边反而谨小慎微。
“和我啦。至少拍摄中是这样的。”她从包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性病检测单。刷啦抖开。售卖身体的人才会随身携带这玩意。以及约炮成瘾的。
男人的视线转了过来。然后他眼睛瞪得老大,木然的表情凝结成呆滞。如同目视神迹。或者活见鬼了。
“可以。我答应。”他干脆地点头,上下颚咬合咔嚓一声为今晚定了调。
“你才是我漂亮的小家伙。”导演笑得开花,盛赞她摧枯拉朽般的魅力。上次,上上次,她扳着指头数她的出面达成过几次划算交易,噼里啪啦言辞浮夸,一时间她不知自己是被比作了红蜘蛛还是月桂树。
“想吃这个么?”男人急切地点头,把汉堡接过去。导演想单独拍摄她和男人的虚假交易过程。“要显出那种廉价的感觉。”她便再买了两个汉堡,假装这点吃的就赚来男人多汁的屁股。“完美!”导演把dv机合上。示意身后两人跟着她往正式拍摄的酒店走去。还好没叫男人在街边给她咬。
她从男人怀里夺了个牛肉堡,拆封,咬下。肉汁迸溅满口腔。多不多汁她可不管。别老是让她动就行。“吃吧。等会可是体力活哦。”她抬抬下巴,示意他吃掉。男人抬眼,局促地摇头。她发现他的瞳孔带点蓝色。“你吃。”
“吃掉。我可不想操到一半时你晕掉。”
他粗重地喘了口气。在她漫不经心的注视下颤抖着手指撕开包装。
她半阖着眼任由穿机车夹克的化妆师拿笔细描。挑高眉峰,上扬眼尾,刷珠光粉,贴小亮片。她皱皱鼻头。工业香精浓重的劣质alpha香。“忍着。”化妆师敲下她的额头,把她的喷嚏生生弹了回去。“我过敏啦…”她吸吸鼻子。“小屁孩。”化妆师翻了个白眼,拿出橘红的漆光唇釉。“我女友的那对混账爹妈这两天非要过来看她。操。两个oga搞在一起把他们屁股搓起火还是怎么样。窜来窜去大呼小叫跟两个炮仗似的。操。她只得改口又找了个alpha。不过好在他们两个beta鼻子不怎么灵光。好骗。低头。”她歪脖干笑一声,感到冰冷的手指把她头发撩起。
“真是个怪人。当alpha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你做梦都笑醒。”
化妆师嘟囔着把前一片信息素贴片撕掉。燃烧的岩兰草甘香如烟般窜出。
“这次剂量麻烦大一点呀。”
“操你不早说。算了给你贴两片成吗?”
“嗯嗯。”
“行了,滚吧。”化妆师给她补喷了些阻隔剂,一巴掌轻拍在她后脑勺上。
“过来。”化妆师斜睨躲在旁边的男人一眼。他拢拢浴袍,头发还湿润着,犹疑地坐在凳子边沿。
侮辱;物化;污名;发黑的烙印;
摧折。践踏。撕裂。凛冬的暴雪。
她睁眼。
●rec。
“过来。”她坐在床边,黄靴在地上点点。男人识时务地跪伏在地上,双膝着地向她一步步爬过来。她挑眉,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这只乖巧熟练的小母狗。
“今天我要在你身上试试我新买的好东西。”她拿靴尖蹭蹭男人的脸,他凑上去亲吻着她的鞋面。“我有叫你舔么?”她一脚把他身体踢得半歪,红痕迅速浮肿在他脸颊上。“被玩过这么多次还这么不懂规矩。看来之前的客人们把你宠坏了,嗯?””对不起,主人。”他僵直住,保持歪倒的姿势。“衣服脱掉。全部。”她盯着枫叶红的指甲出神,俯瞰着他脱下上衣。他的肤色泛棕且非常均匀,身体线条紧实肌理分明。但男人也不像是有钱常晒日光浴和去健身房的人。他有些回避她审度的眼神,抿唇解开了皮带。她伸手。男人把抽出的皮带递给她,把裤子褪到膝盖。“真是个可爱的小笼子。”她抬脚挑上金属的贞操锁,男人屏息。“谁给你戴上的?”他一时语塞。嗯…当然男人自己啦。钥匙还在导演那里。真是弱智脚本。“是是之前的主人。”他瑟缩了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行,至少这人还挺会演。
“真是可怜的小狗狗。如果是我的话,可不会钥匙都不给就把你踢出来。”她顿了顿,“还会把你打扮的更漂亮。”她鞋尖从他被禁锢的软垂阴茎滑到被网状裤袜包裹的结实大腿。“是的,主人。”
“我不是很喜欢别人使用过的垃圾贱货。”皮带绕过男人的脖颈,“不过,这次我要试试我的新玩具们。所以,我不介意把你操坏。”勒紧。她站起,扯动缰绳:“爬上来。”
“是的,主人。”男人急切地把裤子蹬掉,摆好姿势。
“停。”导演指使灯光把裤子捡走。“继续。”
多一条裤子又不会让对着黄片自慰的人萎掉。女孩勉强控制住脸颊肌肉的抽动。嗯…不过也许有这个可能。
她拉开床头的抽屉,各式样假阴茎在男人面前一字排开琳琅满目,长度粗细均呈倍数为2的等差数列,最长的一根堪比大象的鼻子。字面意义上把你操坏。她吐吐舌头,突然意识到不符人设。还好没再被喊停。
“想被我操么?”她低头挑了个最不凶残的一个。没有倒刺,没有凸点,大小适中。ok。她把它装配上腿间的阳具带。
“是的,主人。”
“再说一遍。”嗯…暂时有点滑脱装不上。
“是的,主人。”
“再说。”太久没有用过假的,该摆在什么位置来着?
“是的,主人,求你操我!”
“给我口交。”拖延点时间好调整。
她单膝跪坐在床上,把男人拉高把一整个假阴茎塞到他嘴里。他居然很顺利地一次吞到了底,上下摆头把它吞进吞出。她拽住他的头发挺腰耸动,发出貌似享受的呻吟声。男人的确很在行,很多专业干这个的口交时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许能带动部分人的性癖,但她觉得听起来像是呕吐。男人即使被呛到也是无声的,只是眼睛溢满了水汽,像是起雾的阴天。“你真的很擅长这个。”她不容置喙地重重顶到更深,男人的鼻尖都碰到她的小腹,逼出点噎住的哽咽。她整个抽出。被异物插得眼圈发红的男人很好地压下了呛咳声。
“弯腰趴好。我要操你了。”
“谢谢你,主人。”
她后颈有些发热。光滑的柱身上沾满男人的唾液。她圈住最底下,拿假阴茎的头部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摄影拉近拍摄男人的尻穴。褐色,但颜色不算很深,提前灌肠后稍微有点张开。龟头抵住入口,她试图一寸寸地硬凿进去。男人发出苦闷的喘息。
“停。”
她好不容易才嵌了大半进入男人的身体里。
“怎么啦?”
“他太干了,给他弄点润滑。”
“……”她深呼吸把生理期间的躁动压下去。啵地一声整个抽出。男人轻哼出声,腰连着抖了几下。“润滑的过程要拍么?”
“这次不拍,进第三四根时如果他不够湿,你再加点。那个时候拍。”
“好吧好吧。”她把管口插到跪趴的男人穴内,一下挤了半管进去。在他因为冷发抖前送了三根温热的手指进去,剪刀状张开合上把他的小洞撑开。
她刚拔出一个指节:“不要把润滑剂带太多出来。要不然太明显。”
女孩鼓鼓脸颊。“我要加个项圈,带链条的。或者皮带,够长就行。”
“性窒息可没有加到我和他说的条款里。”
“我没说想要掐他脖子。他这样光溜溜的我操起来不称手。”她手不停,在男人肠壁里摸索。
“我可以。”一直安静的男人发话了。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我是指,这个不用加钱。”他慌忙补充,言语中甚至带了些急切。
“嗯哼?”女孩持宠而娇眉毛上挑唇角上翘,偏橘红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像只尾巴高翘上下摇摆的小狐狸。她手指也投桃报李地往男人小腹侧弯曲揉捏,他后背肌肉立刻绷紧。里面已经开始在吸她了。
“…那就可以。床头柜里就有个。”
“以及我还要打他屁股。”
“我…”
“那个条款里有说。”导演没好气地截胡男人,“别忘了还有拳交。”
“好的!”她滑出手指,两指并拢张开拉出透明粘稠的丝,“继续?他已经够湿了。”比他本应有的更湿。
“继续。”
她收紧锁链,把被捅趴下的男人再度扯起。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沁满汗珠,张开嘴神情恍惚。呻吟一旦被操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破碎的词句如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滚了一地,大大小小高高低低,不知是在感谢赐予还是在请求怜悯。但神充耳不闻。她动得又狠又急,拔出三分之二再全根没入,髋部不停摆动撞在男人的尾椎处。把他顶弄得像一只在暴风雨里于海面颠簸的扁舟。感谢核心力量训练。阿门。
“我操得你怎么样?我的小婊子?”
“很好,主人,呃,谢谢你,主人。”他的身体被拉得更高,腰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你个花言巧语的小骗子。”她贴着他的耳朵。这个姿势本可以一直顶弄着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到床垫里,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意:“我是不会让你爽的,明白吗?”
“明白,主人。”不过他的确被她操得绵暖又柔软。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屁股还不自觉地划圈蹭她的腿根。
“或者…你是被这样对待都能爽上天的小浪货。即使戴了个假鸡鸡,我都能感觉你水淋淋的淫洞在吸我。真难想象如果你有个真屌可以吃它会馋成什么样子。”她重重地把他按回去,快速操他。“但你太脏了。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你只配和一堆塑胶玩具一起玩。做一只不能射精的小母狗。”
“是…唔!…是的,主人。”
“转身躺着。把腿抱起来。”她拔出。一掌拍在男人屁股上。嗯…手感不错。男人笨拙地翻转过身,脖子还被女孩勒着,两手握住自己脚踝,把发着抖的小腿举高,是一只伶俐地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了。
她撇下男人没管。“什么事?”
导演终于会打手势了。有进步。
“你戴的这个会振动和放电。”
“你不早说…”她发现个隐蔽的小开关。按一下,嗡嗡嗡。再按一下,滋滋滋。哇哦。她圆溜溜的棕色眼睛上下滚动一圈。“嘿。”女孩狡黠地眯起眼睛,露出半颗小尖牙:“你想试试吗?”她甩甩腿间的玩意儿。
“好的,主…”他突然意识到在“戏”外,尴尬地颔首,耳朵尖都泛红了。
“其他的呢?有什么功能?”
“没了。除了特别涨和特别扎人的。”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继续?”
她这次是对男人说的。
“……”
“开拍。”
她打开振动。假阴茎辗转按压过肠壁,终于抵在自开干起就被忽视的g点上。男人从床上弹起有落下,“呃!啊…嗯…咿…”这个姿势并不好动,龟头便一直顶在前列腺上。男人的呻吟声也愈发甜腻。她给他垫枕头的时候,他腰还半悬空,就已经扭动着蹭了上来。“主人好会操…啊…把奴隶操得好爽…”他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也的确有抬头的趋势。“我让你爽了吗,嗯?”“爽了…不,没有,主人没有允许…”他被操成浆糊的脑子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摆臀追逐极乐的源泉。她一掌拍在男人抬高的半个屁股上。“看来你的前主人更了解你。”她声音冷脆如冰晶,“我以为你会求他给你钥匙…但是看来你被锁住才更爽。因为你是个用屁股就可以高潮的发情小母猫。没有点东西管住你就可以叫整个晚上。”她抵住前列腺不停苟责,“也许你并不适合当奴隶。”女孩把自身重量压在他抽搐的腿上,把他整个对折起来,“你只是个公共肉便器,我的一次性玩具。”她打开了电击开关。
“咿呜呜呜呜呜!”他全身痉挛乱颤,牙关上下打架,勉强可以听到“救,饶,原谅”等含糊不清的字眼。他被压紧的腿一开始还胡乱蹬着,后来变成无力的划拉。瞪大的眼睛瞳孔扩散,最后干脆上翻成白眼。她起初仍摁着他,但听着听着便觉男人喘得不对劲,像是哭嚎的野狗或者老旧的风箱。她鼻翼抽动两下,眉头皱起。把他腿一拉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马眼淌落到腹股沟,透明的尿道球腺液也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得。不仅把人操晕了,还把人给操尿了。嗯…向敬业精神致敬。她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也不关上开关,继续挺腰操他。“嗷呜…嗯啊…咿哈…唔…”男人眉头紧皱还在昏迷中,被电舔舐击打的肠壁紧缩缠裹住假阴茎,要废很大的劲才能推进拔出。有趣的是男人在被钉在床上的腿根仍无意识地抖动,插进时大腿张开拔出时小腿夹紧,如同被破坏大脑后戳刺其脊髓背根仍能进行反射活动的青蛙。
她听见摄影的呼吸变得粗重,暗自腹诽这人不专业。她玩了个花样,转着圈退行浅浅戳刺,然后直直插到最深。男人徒然挣扎,喉咙里嗬嗬作响,肌肉蓄力绷紧。像濒死却不甘被钉到解剖台或标本架上的小动物。不出几次,男人就被逼得醒转了。
“醒了?”那灰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晦暗不明。他像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的影子。惊愕,恐惧,憎恨,眷恋,珍爱,悲哀如走马灯般在他脸上过了个遍,最终收敛在顺从木然的面具下。他眼神聚焦。那幻影似乎已然消逝了。
她堪称轻柔地退了出来。
“我觉得我们需要休息会。”女孩灵巧地溜下床,抓来大毛巾和浴袍搭在男人身上。
“行。打扫一下。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导演准许了,一时房间里好几人在走动。
“有吃的吗,姐姐?”她讨好地眨眼鼓嘴,活像乞食的小仓鼠。
“你怎么这么能吃…那边那边。”导演被她如蝴蝶翅膀扑棱扑棱的长睫毛晃得眼晕,“想吃多少随便你拿。”
女孩朝她小小比了个v,整整端了两盘炸鸡三杯可乐,加上叉子吸管番茄酱纸巾,像举了座小山。
“给我留点…!”
“这个给你。”她分了一盘一杯给她,不忘顺走最大的鸡腿。把番茄酱拆开淋好可乐插上吸管,另一盘一杯摆在床头柜上,“这个是你的。”她也没看被肏到腿软的男人,咬着手里剩下一杯可乐的吸管离开了。
她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又多了块小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