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

「呵呵,我为什麽没有资格?」

「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从兽人最大型的拍卖会中标回来的战利品。」

「就算我把你买回来之後用刀、用任何东西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几号,你都只能照单全收。」

结果说不出话的罗德只能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然後一口痰就像报复一样被他吐向齐洛斯。

为了躲开所以不得不放手躲开,要是躲慢一点或是没有躲就会被那一口痰给弄脏他的衣服。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罗德还是细心的发现齐洛斯有轻微洁癖跟强迫症。

不过无法逃跑的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会有多生气。

但从没有想过语气会如此阴阳怪气,更没有想过他会被赏巴掌。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吗?你是逃不掉的。」

「而且每一次被抓回来都被打成那样,我以为你至少还拥有最低限度的学习能力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吗?」

披肩的长发被人揉成一团很狠的往上一扯,齐洛斯面对罗德因为疼痛而狰狞的面孔如此的说着。

「我是……自由的。」

「我不是……任何一个人的东西,也不会是你的宠物。」

疼痛确实让罗德有点难以开口,但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话却完全惹怒眼前的兽人。

「做为我的奴隶、我的东西,你难道就无法认命?」

「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就算我被你从拍卖会上买下来,我也不会成为你的东西。」

看着不甘心瞪着自己的罗德,齐洛斯在阴影下的脸庞漆黑的令人害怕。

然而身上的衣服在下一秒,就被他锐利的爪子给轻轻划了几下便成了破布。

而罗德就是那个被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光裸没有任何一丝遮掩。

齐洛斯他确实是知道真相又如何?

罗德一开始接受他的提议,成为他的东西。

不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孤儿院其他的孩子不是吗?

不是因为过度的博爱,而是因为他最重要的弟弟们选择留在那个地方。

但是齐洛斯就是不知不觉的在不停忌妒着那些罗德死命保护的弟弟们。

他想要罗德注视着他就连想着的事情都只能是他,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罗德远比一般人,甚至是兽人都还更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生气的捏起罗德的下巴,对着他说出最残酷的话语。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放你离开这里机会。」

「但你离开之後,我也没有必要保护并且资助那个孤儿院不是吗?罗德。」

就像是嘲笑他的天真一般,齐洛斯恶劣的说着。

「是选择离开这里我撤掉孤儿院的帮助,还是乖乖的留在这边成为我的东西?」

他恶劣的让他选择。

是贱卖掉自己的尊严,还是为了尊严舍弃他的家人,这对罗德而言无疑是直接给他最残酷的选择题。

在他想要马上开口回答的时侯,齐洛斯伸出食指轻轻的抵住他的嘴唇。

「别着急回答,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边说边换了一种方式把玩他,用食指跟拇指不停磨蹭着罗德他的下巴,意味深长的问着眼前这个孩子的答案。

这一刻他显的非常有耐心。

因为他在等。

等待眼前这个高傲的孩子,放弃一切自愿的走到他的怀中。

成为他的东西。

这一刻齐洛斯非常的有信心。

「。」

对罗德而言这一段思考的时间却是越来越煎熬。

他的良心正在用槌子,狠狠鞭踏着他。

当生命、自由、最重要的人。

这一切全部都被绑在一起被迫做选择的时候,罗德就知道他无法回绝眼前这个男人。

一但他追求自由,选择自己个人的生命。

那麽他留在孤儿院工作的弟弟们,还有那群孤儿院的孩子们。

将会又落入他幼时,所遭遇到的那种危险状况。

因此被良心还有疼痛折磨的罗德咬牙思考了很久,久到一旁充当照明的所有蜡烛都烧光自然熄灭直到四周化为漆黑为止他都在思考。

理智跟感性,就像是天使跟恶魔一人一边在他的耳边不停低语。

而且身上伤口正火辣辣的在烧时,他那快被碾压、摧残的不成人形的神经还有灵魂都在痉挛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这一切简直都要把罗德给逼疯。

但是在漆黑的石室中不知打哪里来的的冷风,终於压断罗德已经略为纤细的神经。

就像是将自己送葬一般,他做出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同时却也一辈子都觉的屈辱的答案。

但是罗德他也很清楚,除了自己之外。

他根本没有什麽东西是齐洛斯感兴趣的。

而且……

他除了自己之外,也只有自己。

所以他……只能答应。

为了孤儿的未来,也为了他的弟弟们。

要是他自私的选择离开。

他一样也会被抓回来,而孤儿院也会被他用刚刚的回答当作藉口回绝援助。

「我选择留下来。」

等了许久之後,罗德才说出这麽一句话。

之後他就突然间,觉得自己失去了什麽……

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蒙雾一片。

接着便是泪水无声的滚滚落下,突然间罗德的脸颊被人用手掌触碰了。

他感觉对方似乎还被他抹去了泪水。

然後他就听到那标志一般的嗓音

「为什麽要哭。」

听着齐洛斯的声音,罗德却觉得无比讽刺。

是他用这种方式强迫他留下来,却又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在问他。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讽刺他。

「你……不是最清楚吗?我的……主人。」

尽管他觉得这一切苦涩,但是他还是想要反抗甚至……讽刺他的主人。

他的兽人主君齐洛斯。

尽管讽刺的结果,他也会受伤。

「确实,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碰他们的。」

「毕竟……我最想要的已经在这边。」

蹭在罗德耳边,轻轻地舔咬伤上他的耳蜗。

但他被碰上最敏感地方时,颤抖着发出隐隐的呻吟。

他最敏感的敏感点不在体内,而是他的耳朵,只要有技巧的轻轻地舔咬或是往耳朵里面吹气,就足够他腿软甚至高潮。

然而在他真的被弄到差一点射精的时侯,炙热的烙铁已经被齐洛斯稳稳的拿在手中。

在他高潮的时侯一并《烙印》上他的背脊。

「呜……哈……啊啊啊……。」

惨叫、呻吟、哭泣还有一阵肉熟透的味道。

最终罗德在伤口的疼痛,还有心里的压力之下晕倒了。

最终他在那个地方留了一段时间,随後他就被放回自己曾经的故乡。

在那个不乏死者的无法地带中得到自由。

然而在他习惯後,齐洛斯又一次的出现。

这一次……

罗德直觉无法轻易善了。

「为……为什麽!」

「在你……把我扔回来之後,在我习惯没有你、没有各式各样框条的规矩之後……」

「为什麽……。」

面对他的质问,齐洛斯笑了。

然而这却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他可以生气也可以反击他,但是微笑……

罗德可无法完全承受他的愤怒。

阴暗但可以称为好消息的是,他没有移动也没有靠近的意思。

「所以你误会了是吗,那可是令人头痛的喔。」

他嘲弄的语气让罗德相当的生气,在他打算开口时齐洛斯直接打断他。

「虽然我让你回来,但是并不代表你就不是我的了喔。」

「你的登记还好好的在哪边,《烙印》也没有被妓院抹掉。」

「你必须知道喔,离开那边的人最终都是去了哪里。」

直到现在罗德才注意到自己原来这麽幸运?

他得到了其他被带走的beta们所没有的待遇,尽管时间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短暂。

但是没有期许、没有接触,就不会更加渴望不是吗。

罗德望着眼前兽人所说的话他又怎麽可能不清楚呢。

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因为眼前的兽人既不能说是冷血无clh

uhvfu情,相反的他很容忍自己的疯狂和任性。

换成其他兽人,自己早早就被剥了不知几层皮,同时也早就被ghyhvjjv进妓院中v客。

而且他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给他一小段时间和其他人一一道别。

显然眼前这个兽人,打算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掌中。

毕竟罗德曾经见过他理智的疯狂,所以他默默将这一次当成最後一次的见面。

他在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後,开始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或留下简讯。

最终在离开前,将身上所有金币交给了自家弟弟藏好。同时他毫不在意的将仍有电的手机留下。

费尽的取出si卡并果断销毁,以免招惹更多的麻烦。

他知道手机带过去根本无法使用,最多就是看看照片怀念,但如果齐洛斯生气还是会有机率被他销毁掉。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处理掉,省的之後真的因为这一点的小事,闹得自己精神崩溃也不一定。

因为自由是最可怕的毒药,一但品嚐过自由的美好,那麽成为真正的笼中鸟时就会多崩溃。

所以他除了几件衣服外,他什麽也不带。

反正按照齐洛斯的占有慾,搞不好连衣服也会在几天内消失,只能穿上他准备的衣服。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要让自己拥有这种虚幻的幻想。

尽管他出身贫民窟内的福利院,甚至是因为缺钱而被院长卖掉的可怜蛋。

但那时的他有着自己到傲骨、自己的尊严,而他不会允许自己狼狈,所以他如同孤狼一般死瞪着他们。

然而被送上拍卖场时,他其实早已被吓的面色苍白。

毕竟他是。

而被领回自己寝室後,他几乎没有得到其他许可,看起来他应该是除了这边外几乎无法随意走动。

不过狸猫兽人还是留下一句:「请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及换上主人准备的衣物。」

这样简单的命令句,其实对他们这些人而已很正常。

毕竟并不确定该名兽人会选择谁进行宠幸,但对罗德而言是当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因为对方确实只有他这麽一个beta服侍,其他想强塞oga给对方,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回绝。

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原路扔回给对方,太无赖的甚至会被他转送给别人。

其实不用对方多说他自己就想把自己洗乾净了。

不过一想到对方十之八九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甚至感到一阵恶心。

这代表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用肥皂将自己弄乾净这麽简单,他的後穴可是必须完整的清洁乾净。

不然再嚐一次极限清洗,他大概会直接疯掉也不一定。

因此再怎麽不愿意他也只是准备清洁,然而房间绕了一大圈几乎情趣相关的物品全都消失不存在。

至於衣服可以说是他最後的倔强,他相信刚回来的他只要跟对方说大概都会被同意,毕竟齐洛斯这个人可是相当享受脱衣服的乐趣。

但缺了重要物品,只是单纯用温热水处理会花太多时间,而且他的肠壁和穴口一定会因此受伤。

毕竟因为长时间没有这份要求,所以他就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但根据以往经验他需要多洗几次。

万幸狸猫兽人并没有离太远,只见是对方显然就是故意等罗德不得不求他协助时,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找一整套的灌肠器以及一大罐甘油给他。

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因为他,齐洛斯不只一次要求对方停止物色任何一个oga到他的宫殿。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那时罗德还有点傲气,受不了时会开口骂出很难听的脏话,齐洛斯只是冷淡的要求他不要骂脏话。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一次次的鞭打和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调教,再加上对方冷淡的责骂,以及冷暴力的照顾者都为当时年幼的罗德带来极大的压力。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而且看得多了,就不会对兽人的恩宠有任何期望,更不用提他当初是半胁迫式的被带到齐洛斯的地盘。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然後在逃跑、殴打的捕捉中迎来了最後一次出逃,全身心的被烙印上对方的印记,甚至在私处上还被对方穿上刻有对方姓名的金环。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就在他已经麻木的以为自己就只能这样活下去,最後因为对方的喜新厌旧而被送到妓院渡过悲惨下半生时……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他露出了极为甜美的笑容,兴奋的望向远方甚至在得到齐洛斯的默许以及一句凉凉的「我放你离开……。」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这不,他就被那个男人给带回来了。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光是想想就令他头皮发麻,甚至几乎反胃作呕。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因此罗德跪在浴室地上摊开好几层的毛巾上,一个人慢慢的将装有甘油的灌肠器缓慢的插入穴中。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但诡异的满涨感却令他有些感到难受与疼痛,只见平坦的小腹缓慢的隆起一个幅度如怀孕三、四个月般大小。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留意到近1000後才缓慢的停止注射,接着顺时针揉着自己的腹部想借此加快一下速度。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毕竟他可不想再次体验被刷子探入体内粗鲁刷洗的感觉,那感觉整个内脏都要被掏出来一样恶心又可怕。

而且他也不想成了齐洛斯的小便桶。

毕竟以前他的拒绝都很疯狂,但对方总能用濒临极限的方式压迫调教他几次之後就不得不屈服。

就像天天挨打的人,只要看到对应的人以及对应的手势都会有条件反射一般,他对齐洛斯也有。

毕竟那时他不论怎麽哀求、啜泣,甚至在他面前吐的一塌糊涂,也都无法得到对方任何一丝怜悯。

因此,罗德内心是抗拒对方,也是无比畏惧对方的。

但如果要讨好对方,自己重视的家人才能过的稍微舒服一些,罗德他知道自己完全不介意献上自己的一切。

这时提醒的铃声大作,惊醒了恍神的自己。

随着一次次带着甘油到排泄,以及一阵阵尖锐的疼痛,都让罗德想退缩,但最终坚持下来的他确实洗乾净自己的後穴,但清洗後的肉穴既乾涩又敏感。

但这却不是他喜欢使用的状态,所以为了不影响齐洛斯的使用,大量到润滑液和扩张用的按摩棒都必须快速安排上。

不然让对方体验不佳自己可是会被训斥,接着被对方用各式各样的方法调教并用各种难听的话来折磨他吧。

而且按摩棒的大小他可不敢选太小,但许久没有扩张过的肉穴根本不给主人面子。

因此只能先暂时用中小号的按摩棒扩张至习惯後,接着再慢慢往上加大。

这时就不免庆幸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让他不至於完全失去时间感。

不然自己扩张不够导致不小心撕裂後穴,齐洛斯大概根本不会给任何怜悯,甚至还会被对方无情嘲笑的同时强制调教吧。

为此他写了一个时间表,是慢慢增加按摩棒的大小还有长度都是考虑范围内,最好对方来之前都能成功。

然而天色渐黑後,近一整天没有进食的他相当的难受,可以说是许久从未体验过的强烈不适。

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咬了咬牙想忍下发颤的四肢但效果很差。

毕竟除了畏惧外,低血糖导致的四肢无法控制的颤抖,确实足以让他崩溃,但万幸狸猫兽人在这个时候端来了晚餐,虽然只是一碗浓汤。

不过望着一旁的按摩棒显得有些泄气,毕竟身心都在抗拒的情况下,能有现在的扩张状态已经算不错。

可却仍无法完整的吞下最大号的按摩棒,

毕竟知道等等要遭遇什麽,因此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和恐惧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但他害怕没做好,会惹对方关他小黑屋。

毕竟以前真的有被关过,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关。

但狭小的铁箱只能让他仰躺一部分进去,再接下来他必须蜷缩四肢如回归母体一般缩着。

最恐惧的时候是当盖子整个关起来时,虽然空气的流通不成问题,但目光所及是漆黑一片,甚至连丁点声响都是奢望,所以他关几次後就怕了。

有几次关的久了,他对齐洛斯有着非常严重的应激反应,几乎每次看到他都会颤抖甚至晕厥或呕吐。

彼时被捕捉甚至殴打时,他不怕猛烈报复都敢反击官兵,然而一听齐洛斯提起小黑屋,他就不由得面露惊恐身体不自觉发颤,如同一只鹌鹑般任由对方搂在怀中。

因此罗德直到说好的时间前一小时都还在努力,然而剩下的就是着装与身体还有头发的护理,不然肮脏的身体是会让人倒尽胃口。

但他想,也许对齐洛斯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毕竟再次相遇时他又脏又臭甚至伤痕累累,竟然直接被压在枯叶堆上扯烂衣服就要肏了他。

要不是他死命抵抗对方,也许那时就会被开苞。

想想罗德便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但那该死的狸猫兽人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让他难堪的机会呢,所以不论对方愿不愿意都只能被用各种方式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直到对方觉得可以之後才能换上对方提供的衣服。

然而地上这一身衣服将会是他在这的日常服。

但在看到对方提供衣服後,只觉得对方真是故意。

说什麽因为他是低贱的beta只能穿这种衣服,大概是为了让他在不自觉时惹怒齐洛斯,从而遭到对忙严厉的惩罚,或遭到对方到厌弃,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对他影响不大,毕竟他一点也不想随意走动。

因此间他无所谓的带上有指纹和声闻辨识的项圈,尽管戴上时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

因为他知道项圈内除了基本功能外,里面还有电击、gps定位等等防止走失和调教用的五花八门功能。

和先前在树林内被强制戴上的是锁精环有相似功能,不过它多了抑制射精和排泄控制的功能。

至於齐洛斯安排这些物品,为的只是确保他再也无法像当年一样能从这轻而易举的逃脱,同时也是为了羞辱他而存在。

尽管努力将自己清洗乾净,但看着被狸猫兽人递到眼前几乎有穿跟没穿差不多的薄纱衣,真的让罗德感到相当恼怒。

即便知道对方是故意惹他生气,但理智已经不够时才导致他愤怒的将东西一把甩到对方脸上。

「你有病吗?」

「你见过那个oga或是beta穿过这种衣服吗!」

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应该说他从踏入这边开始就在忍耐,直到眼前这个兽人恶意挖坑想他被齐洛斯惩罚。

他知道那个兽人,不允许自己做出不合规范的事。

而不论beta还是oga在这个阶级森严的地方,是有一整套完善规矩要遵守的。

惹了对方不开心,轻微的处罚是禁足。

可再严重一点的惩罚,可就是齐洛斯五花八门的调教。

而他那些调教可是其他人可是躲都来不及,毕竟那个人到底有多恶劣可是众所皆知。

也正因此他才会对着狸猫兽人发怒。

毕竟他一点也不想体验露出py,更不想再体验一把公开调教的滋味,所以他会努力遵守对方的规定。

也会努力遵守这该死地方的规则,只要他不想被其他人旁观自己的狼狈,就必须遵守这该死的一切。

然而狸猫兽人就像是没感受到他的怒气一般,对方很快就蹦着脸径自离开他的房间。

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跪坐在原地无奈生气。

然而在赶走狸猫兽人後不久,他便被齐洛斯一把掐上自己的下颚,半强迫式的要求自己与之对视。

被对方气势压倒的他,直接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分毫。

这时他才知道为什麽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愤怒。

原来不论他是否穿上那暴露的衣服,也不论他是否因此愤怒全部都会被他看到。

一想到自己除了调教用加了按摩棒的皮裤,以及脖子上的项圈外,上身全裸就不免沉默,尽管看着对方打量自己的样子忍不住羞愤怒道:「你想作什麽?」

「真是……活泼了不少呢。」

莫名的感叹声,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般的恐惧。

很显然对方是认为自己先前不够活泼,所以才开口给他一段自由时间。

但到底是为什麽呢?这大概就是一个未解之谜。

然而他很快就没了思考的空间。

因为那项圈,不仅仅是装饰和定位装置,它还是一个调教用的特殊物品。

内藏的尖针很快就朝着罗德後颈上的腺体刺入,并注射进一种特殊特殊的药物。

那是一种可以改变beta腺体的药物,只要使用就能让beta短暂获得闻到与看到信息素的能力。

甚至连续注射两周再搭配调教,日後即便该名beta没有再次注射,也能半永久的感知与闻到自家主人的alpha气息与讯息素,调教得宜beta还能因为alpha的讯息素威压下像是oga一般高潮发情。

而现在罗德正接受第一次注射,第一次货真价实的体验到眼前之人的讯息素恍惚的他感觉到冰凉的薄荷味,以及浅绿色的讯息素色彩,但上面还有其他颜色与味道到讯息素,有些被压迫到的恐惧与作呕感,但混沌到脑子不想点什麽就慌的很。

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被轻柔的抱起,猛烈闯入鼻尖的气味更是浓郁。

想来齐洛斯是刚刚刚从宴会离开,毕竟能闻到他身上除了讯息素的味道外,还沾了烟味与美酒佳肴的气味。

而各式各样到讯息素因为对方灵敏的鼻子全一股脑闯入鼻尖,属於alpha的气息压制近乎令罗德身心崩溃。

因为对第一次接触讯息素的beta而言,过於浓烈的讯息素对他们而言是强烈的威慑,因为第一次接触的他们根本不会解读讯息素,从而吓的他完全不敢动。

只能僵硬的在罗德怀中瑟瑟发抖,祈求对方爱怜。

看着像只被拔了利牙和爪子的他只能依靠自己,只能听自己安排到可怜样,真的令他感到有趣。

不过张牙舞爪的坏孩子就是必须狠狠欺负一顿才行。

所以齐洛斯再次让项圈的尖针再次刺入beta发烫的腺体,注射一种直接作用於腺体的发情药物。

这样以後甚至只要做个动作,罗德就可能瞬间发情。

想想这个鲜活的孩子再也无法逃脱,就一阵兴奋。

他不会用先前关小黑屋这种粗暴的方式,他会用更温柔一点点的方式压制并调教他。

至於现在就先放在地上,让他感受讯息素与慾望燃烧的快感後再慢慢处理吧。

而他,则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他的痴态吧。

罗德因为药性的强烈还有讯息素的干扰,导致他的意识很快就在慾望之下濒临瓦解。

尽管想保留自己最後一丝的体面,但高涨的慾望以及陌生的讯息素一切都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虽然本能的挣扎下有些翻滚、颤抖、低吟的淫乱姿态,但因为讯息素就像透明的锁链紧紧束缚着他一般,令他挣扎时无法离开对方。

是啊……只要远离了

不过即便肌肤泛起可口的粉嫩色泽,或是听着对方模糊不清的哀求乃至破碎的骚话,但这样显然还是达不到齐洛斯想要看到的那种效果。

但娇小又暴躁的罗德像发情的小母猫般,在他脚边磨蹭低吟试图勾引着对方。

毕竟没有被狠狠肏上几顿,罗德的慾望是不会轻易舒缓,而且这股慾望只会燃烧得越来越烈。

虽然是为了自己能好过点才勾引他,但齐洛斯显然感觉仍不够淫乱魅惑。

但就罗德目前的情况,也只能放慢处理速度慢慢调教,毕竟对方离开这太久了。

很多规矩都明显忘记了不少,只能再找个时间强迫他去记,如果脑子不好使就用疼痛强迫记住。

只是现在使用的这种针剂不能太过频繁使用,否则对beta而言就会有依赖性和成瘾的问题。

但不用这个孩子可就不会这麽乖巧,而且私心上他确实期待这个孩子因此有了成瘾问题。

毕竟这个玩意只有兽人有,而且还是高阶兽人才能拥有的玩意。

所以齐洛斯必须克制自己的慾望,即便他很想把他变成属於自己的骚狐狸,然後替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直到对方再也无法生育或年龄太大。

但现在他还不能太急,毕竟要是一个不小心玩坏了,他可没有第二个罗德。

所以齐洛斯摇着手掌中高级的红酒,冷冽的看着难受的beta如何用尽一切想要勾引他。

那硬挺如石子的艳红双乳在深色地毯的映衬下,就像诱人的果实勾引着他人去采摘。

然而望着近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的罗德时,他就会使用项圈,让其释放低频电流去刺激对方。

一瞬间的疼痛足够他瞬间清醒,不过电流只会持续几秒就会消失,以免不小心对他有任何不可逆伤害存在。

但稍微清醒的beta很快就因为讯息素还有眼前alpha阴晴不定的神情,而无法被越发燃烧的慾望烧灼。

他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两个部分,一部分被慾望烧灼的没有任何一丝理智还有尊严可言,就像当初被驯化好的自己一般。

一部分则是被讯息素以及眼前的齐洛斯给弄的无比紧张,深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要被关小黑屋。

然而事实上他确实无比的乖顺,但对方的手掌靠近时他也会因为恐惧而颤抖。

然而这一切都在对方呢喃般的一句「算了。」

从而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东西。

属於他的主人,齐洛斯那粗壮又富有浓烈雄性气息与攻击性的性器。

这一刻讯息素和药物成了最好的鞭子与糖果。

明明是个废物一样的beta却总是被齐洛斯疼爱,因此罗德很清楚自己的存在令他的部下感到紧张。

毕竟ao结合一直都是他们信奉的真谛,而腺体萎缩无法标记的beta最多只能是调剂品。

然而他多次的反抗逃跑,其他人早就把他送到妓院去自生自灭,而不是好好的藏起来。

但有了一丝清明的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药剂,以及缓慢认知到自己目前暂时能和oga一样,感受到讯息素。

这代表他会更加直面眼前alpha的一切。

他想既然能有一次,自然会有第二第三以及接下来的无数次,他想自己到最後是否还会是自己熟知的自己吗?

不敢赌,也不敢猜,只能不去想不去看只要能一天过一天就可以。

只要他重要的人不会面对任何的不幸即可。

因为他的心很小很小,只能装下少少的人。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无法离开眼前高耸的围墙,除非他的alpha大发慈悲。

但半年至一年一次的通信,大概就是嫉妒心高的齐洛斯能够忍受的频率吧。

罗德很聪明,当年仅仅只是被他一时兴起随意的教导过一些简单文字,很快对方就能自己去图书馆看起书。

尽管一开始只能看懂童话或是简单文字叙述的书籍,但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他很快就看懂一些工具书,尽管一开始齐洛斯知道时有些生气。

也许是因为对方聪慧,也许是对方脱离掌控。

是的,明明是他教导的,但他却因为对方的聪慧而感到一丝本来不该有的愤怒情绪。

但不得不说,罗德意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例如各式药草的分类、用途、药用价值、摘取方式、使用部位等等全都是从药草集这本百科全书内看到,而且要不是罗德聪明同时记忆力惊人,他大概没几个月就会被带回来,而不是像现在在外面混了这麽久。

当然这之中其实也有齐洛斯对他的偏袒以及溺爱的情绪在里面,尽管本人还是被宠爱的对象都不知道。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扭曲,也非常畸形。

就像现在这样……

罗德就像发情等待被肏的猫科动物一样跪趴在地,由下往上看着服装整齐面容冷漠的齐洛斯,他不懂为什麽?

他看不懂为什麽自己的主人眼底会有那麽一抹不满与自己看不懂的神情存在呢?

当年被恶劣且严格的调教之下,其实罗德的精神状况其实并不是很好,尽管幼小的他不清楚。

但离开後和其他人开始有着密切交流後,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囚禁在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中,就连他自己的精神其实也被囚禁在那。

紧绷的神经让他根本无法好好休息,深怕下一秒房门被撞开,那个人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身为安排一切调教的齐洛斯又怎麽可能不了解呢,尽管如此他还是对精神不好的他选择了关小黑屋进行调教教育的行为。

这样做的结果便是让罗德异常的怕他,但他的要求都会一丝不苟的尽力完成,深怕被惩罚。

而且就算面对他满是恶意的要求时,也总是非常乖巧,就算不喜欢讨厌甚至会让他难受,也渐渐学会忍耐与沉默。

毕竟他被惩罚了多少次,他其实也不清楚。

因为对方最严重的一次惩罚,直接让罗德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时间的感知,以及面对皮鞭时的恐惧反应。

他畏惧着疼痛,但他在心底也开始隐隐畏惧名为齐洛斯的兽人。

就像现在巨大的性器塞入小巧的口腔内,对他而言是非常难受,甚至令他本能的作呕。

却也只是稍稍停顿一下後便继续,毕竟痛苦的经验太多太多了,所以学会用别的方法取悦对方。

例如灵巧的舌头,温柔的吻以及轻啄。

然而齐洛斯的要求一直都很高,所以对於没办法帮他深喉的罗德有了一些不满的情绪,虽然表现得不明显可是动作明显粗鲁了不少。

但是无法达到要求,即便做了再多努力也是徒劳无功只会让他对此更不满。

最终他只能一边忍着呕吐慾,一边任由对方粗暴的抽插他的喉咙,要不是知道对方不会弄死自己他都以为自己会被对方用最粗暴的方法肏死。

然而他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对方将性器抽出後,在他的脸上射满精液,然後要求他抹下来後吃掉。

这是一种污辱,也是一种调教方式。

这种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无法接受只能闭着眼睛,握紧双手强迫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

等最艰难的部分过去後,咬咬牙就能强迫自己忍耐下去。

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把性器抵在喉咙深处射精,但是笨拙且从未试过的他根本无法处理。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鼻腔口中喷出,他甚至有种要淹死在精液里的错觉。

抵住口腔的东西很快抽出,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让空白的大脑缓慢的开机。

然後……缓慢的想起到底是怎麽了。

然而恐惧以及讯息素本能的绝对压制,直接让罗德即便恢复理智,他也什麽都做不到只是缓慢的阖上那双充斥愤怒、拒绝、痛苦等等许多情绪混合在一起的双眼,因为他怕对方会生气。

即便生疏了不少,但万幸还在齐洛斯的接受范围内,即便很可能明天需要面临再教育,但应该不会再被玩弄到呕吐不止的情况。

「你果然能给我带来许多的惊喜呢。」

看到对方那清明的眼神,就证明这个小东西离开之後他不是只有照顾自己而已,他甚至还让自己对於许多药物都有一定程度的抗药性,特别是春药以及麻药这类药物。

不过讯息素的压制却是非常明显,不过强制性的教育却必不可少。

所以瘫软的罗德被压在地上,生涩但分泌大量淫水的肉穴第一次要容纳玩具以外的物品,所以显得很热情。

灼热的性器像是能烫伤人一般,让他忍不住战栗甚至隐隐啜泣出声。

听到齐洛斯略为嫌弃的话语,他也只是咬了咬嘴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发出尖叫。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压抑声音,那等待自己的或许是口球、口枷甚至可能是更恶劣的东西。

这样做让他很难受,但显然罗德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淫乱。

然而又怎麽可能做到呢,两人的体型差距至少有四十公分以上,而且他又非常的清瘦骨架纤细。

而且他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结果也在这明显的表现出来。

纤细的身体,看起来远比真实年龄小上好几岁。

在这个鬼地方意外是一个优点,但罗德并不喜欢这样,毕竟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噩耗。

所以当淫乱的後穴被手指一点一点的随意扩张,然後被一把贯穿时,他忍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吟。

拱起的腰随着抽插与挣扎时不停摇摆着,让身上的烙印就像活过来一样。

穴口周围被撞击的发红,当然也和对方手劲不小的拍打也有所关联,但疼痛总是无可避免。

诡异的满足感让齐洛斯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随之更加用力的摆动想要深入更加隐密的位置去,粗壮的性器,比起以往所有接触过的玩具更加粗壮,就连深度也更加让人惊恐。

是的,beta不是没有子宫只是跟oga比起来子宫的发育虽然完整,但是因为部分功能退化所以使得beta想要受孕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耕耘。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beta在不想有後代的兽人或alpha眼中是一个很好的情人选择。

只是被人压着狠狠研磨子宫口时,那酸涩以及无尽的恐惧着实让罗德本能的忍不住想要逃跑。

这是本能,是任何人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抹灭的本能,但是太弱小的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一次次被镇压,然後一次次逃走被握着脚踝拉回身下。

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最终在他晕厥前固执的子宫口,最终还是被狠狠戳开。

而这一丝缝隙,便是对方胜利的开端。

不论再怎麽努力坚持,小巧的子宫最终还是被对方的性器狠狠的贯穿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一样忍不住抽搐,随着一次次抽插一次次用力的抵在子宫壁上,直接让罗德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再也难以掩饰的嗓音低哑的传出,就连小巧的性器也忍不住溢出点点精水。

被对方抱起时手按着肚子时,甚至能感受到齐洛斯的性器在罗德体内抽插时的鼓起。

稍稍用力的按下去,直接让对方差点吐出来。

但不得不说对齐洛斯而言非常到爽,但对罗德而言这个初次体验非常可怕而且非常难受。

没有快感的性爱跟酷刑没有什麽两样,而且对方从不照顾他的敏感点,只是朝着深处不停猛肏着,让他完全体验不到任何的快感,只留下各种诡异以及无尽般的疼痛感觉。

但他无法逃跑,他的腰上有一双巨大的双手几乎将他的腰整个握住,而且两人巨大的体型差距导致罗德的双脚几乎碰不到地面,可以说整个人就是靠着那一双手还有穴内巨大的性器当支撑。

直至对方晕厥在他怀中,某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才肯稍稍放过对方。

手紧紧搂着怀中娇小的身躯,肏弄的速度在对方晕厥後确实放慢了不少,但肏弄的动作却一点停下的趋势,直到自己在深处射精後才缓缓抽出。

但晕厥後罗德其实也没有被温柔对待,只是被放置在地面上。

齐洛斯在整理好自己略微褶皱的衣服後便离开他的寝室,去别的地方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