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巧,昨天下班,林麦和秦寿生起了冲突,今天早上秦寿生就被打了。
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是林麦干的。
林麦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你当时怎么不报警,现在替秦寿生不值,是不是太晚了?”
齐芳嗤了一声:“我凭什么帮他报警?他又不是好东西。
为了追求苟温,把他前女友一脚给踹了,在他贫困的时候,一直是他前女友养着她。”
她凑近林麦道:“苟温仗着自己是青大的高才生,对秦寿生爱理不理的。
秦寿生为了讨好她,所以才找你麻烦的。”
林麦笑了一下:“你知道的可真清楚。”说罢,把最后两口饭吃了,就走了。
晚上,林麦问方卓然,是不是他派人把秦寿生给打了一顿?
当时齐芳跟她说起那事时,她就怀疑是方卓然干的好事。
方卓然理所当然道:“禽兽,就是用来痛扁的嘛。”
马母坑了自己
这天早上,林麦像往常一样,给叶良辰送吃的。
可在他出没的地方开车来回找了好几个来回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林麦正纳闷,就见前方聚着不少人,有人道:“这流浪汉怕是不行了,报警吧,让公安来处理。”
林麦忙停了车下来,嘴里叫着“借过”,往包围圈里挤。
看见叶良辰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表情很痛苦。
她对众人道:“谁肯帮我把他抬到我车上去?”
马上有好几个热血青年响亮地答道:“我!”
那个青年齐心协力,把叶良辰抬上了车。
林麦风驰电掣地开着车把叶良辰送到了医院。
叶良辰得的是急性阑尾炎,幸亏送来得及时,再晚一个小时,很可能腹膜穿孔,那就糟糕了。
叶良辰做了阑尾手术,转入病房,醒来之后,就跟医务人员说,他想见林麦。
中午,林麦抽空来到了他的病床前。
叶良辰说,他想再次报案,问林麦能不能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林麦心里狂喜,但并没有答应叶良辰的要求。
他刚刚动完手术,人还很虚弱。
林麦想等他伤口拆了线,能下地走路了,再去报案也不迟。
不急这几天。
可叶良辰说,他怕等过几天他就没有勇气报案了,趁着他现在还有勇气,送他去报案。
送他去是不可能送的,万一移动,影响了他的伤口怎么办,那得多疼啊?
林麦跟派出所联系之后,派出所人性化操作,派了两个公安来到叶良辰的病床前受理了案件。
尽管叶良辰报了案,可朱新胜和马纯全都负隅顽抗。
他们知道,叶家的案子不同于他们买凶杀害白爸爸。
白爸爸把那件案子是杀人未遂,这件案子却是手段凶残,还一连杀了三口人,逼的死者弟弟装疯了好几年,绝对判死刑。
马纯家只有马纯一线单传。
之前虽然马纯被抓了,马父马母很是心疼,可是并没有动用马纯外公的关系去捞人。
马纯和朱兴胜虽然买凶想杀死白爸爸,可白爸爸并没死,他们两个也只会判个无期徒刑。
只要逃过了死刑,只要自己的儿子还活着,马父马母就不怕了。
等几年之后,老百姓渐渐忘记这件案子的时候,他们再求马外公把马纯的无期徒刑变成有期徒刑,再慢慢变成纸上服刑。
马纯就能重获自由,娶妻生子都不是问题,马家就不会绝了后。
现在如果动用马外公的势力捞人,风口浪尖上,万一把马外公拉下了水,就没有人救马纯了。
可是叶家的惨案让马父马母乱了方寸。
三条人命,那可是铁板钉钉要判死刑的。
马母当即就跑回娘家,向父亲求助。
朱兴胜的爷x爷官职比马外公高,而且还和不孝孙朱兴胜划清了界限。
却被朱兴胜连累得丢了官,关了监狱,等待他的是死刑。
马外公又怎敢顶风作案,去搭救外孙?
不仅不搭救,还把马母赶出家门,不许再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