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肃进了浴室,摆手赶萧渡川出去,洗完澡出来,看看时间,便去餐厅等开饭。隔着玻璃拉门,能看见三个人影都在厨房里,想来不会有她什么事,她便安然坐着玩手机。
晚饭吃得气氛诡异,叶肃肃瞥眼看见萧衍自始至终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心底暗笑,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问萧渡川,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人。
萧渡川还没反应过来她想问什么,谢忆安接口,替他答了:“晚唐,但好像不完全一样——昨天我就问过了,他不能帮你写论文。”
叶肃肃哦了一声,不可避免地小小一失落,紧接着就听见萧衍莫名其妙地问:“你还知道这个?”
谢忆安冷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亏肃肃说你是男大学生,就凭你买大专学历的本事,能在男大学生这四个字里占几毛钱便宜?”
男,大,占一半呢。叶肃肃听着,心里禁不住冒了点黄色笑话,笑出声来,但她没好意思讲出来,权当是顺着谢忆安的意思才笑的,很快收敛,也不管他们两个人吵架,转头又接着去问萧渡川。
萧渡川对自己的身后事未尝没有好奇,何况他还有别的牵挂。叶肃肃问了些事,沉思,一则平行世界里确实有许多不同,二则,处江湖之远,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活过,未必还能找得到记载,三则……她职业病犯了,边吃边跟他扯了些关于书籍散亡的话,意识到他也听不太懂,住口,想想又说:“总之不太好查,你也别有什么期望,但我应该可以找些资料,你闲着无聊翻翻,万一呢?”
说完了,也不等萧渡川答应,便转向谢忆安:“哥,电子书你最近在用吗,你拿给他?”谢忆安嗯了声,刚刚听见她的话尾,心道自己就算是生为古人,恐怕也不是“闲着无聊”会翻书的人物,能识字就算好的了,那时候识字率还不如今天呢。但他终究没给萧渡川拆台,饭后便去把家里压泡面的电子书找出来,乐得看叶肃肃对她的网盘资源如数家珍。
叶肃肃找完,一甩手:“你看吧,我写论文去了。”
晚些时候有人敲她的房门,叶肃肃以为是谢忆安,头也不抬,键盘敲得噼啪响,扬声说句进来,清了清嗓子。又敲了几个词,感觉不对,回头一看,是萧衍给她端了碗冰糖雪梨,递到她面前:“不烫。”
叶肃肃在不算太亮的灯光下穿一身奶白色的长睡裙,裙子布料有些透,吃晚饭的时候她还披了件外套的,现在蜷在转椅上端着碗吃炖梨,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下,光脚点地,转来转去,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萧衍的注意力,叫他想移开视线也难。
她注意到萧衍还是不自在,边吃边憋不住笑,还没想好说什么,萧衍问:“你是不是被哄骗了,他大你三岁,生活环境不一样,阅历差得远,就骗你这样象牙塔里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叶肃肃嚼梨,话说得含混:“哦,原来你把我当象牙塔里的小女孩。”
“也、也不是……”萧衍顿了顿,见她吃完了,也没接着说,拿回碗就走。叶肃肃当时也懒得追问,转回来接着写论文。写完这节就到了凌晨两点,她还不是很困,出去看了一眼,敲敲萧衍的房门,闪身进去:“他俩都关灯了。”
萧衍皱着眉,执意要继续之前的话:“你到底是不是被骗了?”叶肃肃一点不客气,爬上他的床,故意逗他:“骗了怎样,都生米熟饭了。”他眉皱得更紧了,说:“他不是拿的陪读签吗,你让他滚回去,能躲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一定出了大事,滚回去自求多福。”
叶肃肃眨眨眼:“那我就没有哥了呀。”萧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有我,我不会做那种事。”她一愣,笑了:“你对我这样……他会不会诱拐我,你不知道吗?”萧衍还是冷着脸:“那可未必,我起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是。”
“这样啊,那来吧。”叶肃肃还是笑吟吟地看他,忽然想起什么,说句等下,跳下床,跑出去,在茶几下面拿了套,路上拆了,回到他房里,拿出小袋,咬在嘴里看他。
萧衍深吸气,手臂上青筋凸起,没说话。叶肃肃也不急,就这么盯着,牙齿轻轻磨着,小小一片包装动来动去。
无比赤裸的勾引。动作比思绪更快回神,萧衍劈手把碍眼的小包装夺下来,大脑说要扔掉,手却捏着没动,说:“叶肃肃你……”下半句却没声了。
“我怎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来骗你了还不行吗?”叶肃肃看着他,掀起裙子,露出下面的蕾丝内裤,忽然又说,“萧衍,下午那时候我专门叫给你听的,你知不知道?”
萧衍忍不住了,他盯着叶肃肃裙子下那一截素白的腰看,视线不敢再往下挪,却也知道事已至此并无区别。她这样勾引,他就算是圣人也招架不住,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心里还有陈年的暗鬼。
他不好意思看,仿佛专心致志地脱衣服戴套,实则大脑空白,再抬头,叶肃肃跪在床上分开腿,腿间有银丝折射着光线就要滴下来。萧衍没多想,伸手就去接,掌心里捧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水,看了一会儿,低头舔掉。
叶肃肃看愣了,只觉得自己梦回二十二岁的初夜,那天他们两个人都喝了酒,但不多,算不上酒后乱性,但她记得的画面确实不多,其中最浓墨重彩的莫过于此时又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操,要命。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到底是没有经验,萧衍唯恐叫她不舒服,顿了顿,问怎么了。叶肃肃没看他,深深地呼吸:“刚才,刚才那里,舒服嗯嗯……快点,还要。”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听他喘气,后知后觉,心里知道他是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周五白天叶肃肃不在,萧渡川上午还在房间里——要说他潜心通读叶肃肃发的文件,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这也犯不着专程去问。倒是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比划着什么,萧衍旁观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说你做江湖盟主,用的什么兵刃?”
萧渡川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也要问,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屑,但还是答了,用剑。顿了顿,又问他这里能否买到。谢忆安听见,在旁接口:“就算有,恐怕也和你惯用的不同,也许国内可以定制,但总归不好运输——死心吧。”
萧渡川看看他们两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你们用什么?”这回是萧衍抢先开口,笑了一声,说:“晚点给你看个好玩的。”
谢忆安看着他,皱了皱眉。昨晚他听叶肃肃嗓子哑得厉害,今早都没太好转,心里就有气,没想好怎么发作,何况,按萧衍的脾气,他说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谢忆安看向萧渡川,料想他应当心里有数,二人交换几个眼神,谢忆安转身便走,走远之前,堪堪听见萧渡川的开头:“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当年也挺混账的。”
此时叶肃肃已在回来的路上,她想起昨天欠的账,再想想萧衍的态度,已经对这个周末预感不妙。到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等她,谢忆安也从走廊里出来,她有点紧张,听见谢忆安语调平和,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安排吗?”
叶肃肃嗓子还是哑的,不想说话,摇摇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再看看三个人的表情,识趣地接着脱。脱到只剩下成套的蕾丝内衣,谢忆安靠近,用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在脑后打结,顺手解了胸罩的扣子。叶肃肃哼了一声,顺势伸出胳膊攀住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偏偏又没全扯下去,叶肃肃被扔到沙发上,扶着靠背跪稳,能感觉到蕾丝布片挂在脚腕上,她晃了晃脚,想把它弄下去,本来撑在她身旁的手在大腿上拍出一声清亮的脆响:“勾引谁呢?”她才张嘴,唇上被点了点,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求饶一般哼声。旋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从穴口塞了进去。
“等……那是什么?”
小穴敏感地收缩,塞进去的东西又凉又滑,叶肃肃下意识地夹紧了,怕它掉出去,被冰得一激灵,没问到答案,却又塞进去一个。面前的人应该是谢忆安,安抚地拍拍她的脸,说:“你猜猜看?”
叶肃肃猜不出,摇头,萧衍一拍她的屁股:“小骚逼夹住了。”第三、第四粒也都塞进去。小东西进到深处,似乎没那么凉,又或许是被穴里的温度烧热了。她夹紧,硬物挤压着甬道,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知道被谁抹了,又抹在她腰侧,手再向上摸,把玩她的乳肉,揉得她呻吟起来。
第五粒之后,另一样冷硬的东西抵上穴口,叶肃肃忽然意识到什么:“是……是子弹,枪管……等、等等,吃不下……”她猜对了,话音未落,枪管捅了进去,准星刮过内壁的软肉,逼出一声惊叫和身体剧烈的战栗。
“谁说吃不下?”萧衍握着枪往里操,有意调整着角度,眯着眼睛看她抖个不停的腰。侧面,萧渡川在她胸前作乱的手越来越用力,推得她半侧着身体,右手也被他抓去,按在胯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