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内环。”
“好嘞。”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好嘞。”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哎哟,好好好。”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你……”
完全就是故意的。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脱离双腿,回到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宝宝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现在一定很渴,轮到我喂怜怜了。”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堇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地好闻,季怜闻得甘之若饴。
“宝宝,要不要我?”
“……要。”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好乖,宝宝……”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呃……唔……”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好深……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好软……怎么这么软?宝宝。真怕把你肏坏了。”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吻我,宝宝。”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堇无奈地笑了笑。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听宝宝的。”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知道了,乖乖。”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嗯……嗯嗯……唔……”
真的好舒服。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要射了,宝宝……”
“嗯……”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虽无法植入丝线,堇却还是在司机的脑内植入了“专心开车”这一指令。无论如何,驾驶座上的男人都不会分神,自然永远不会察觉隔着挡板的车后座乘客的异样。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司机一停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手脚麻利地往后备箱去,把季怜的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一路、顺风。」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过防身手段,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可以的话他也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季怜,只是那样就不知道女刑警和她的小警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最好在他完成“那件事”之前,这两人别来打扰到他。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第二天刚搬进新租房,安置好行李物件。季怜衣服一脱,人站在花洒下,发现没热水了。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坏了是不是该让房东来修理?”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围裙下的分身隔着休闲裤硬了。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堇笑得人畜无害。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哪里看出来了?”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房东过来必须停。”
“我答应你,宝宝。”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唔……”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宝宝,你好香……”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不……”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吻太……久了……”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你等等!”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堇!那家伙去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堇,我好累……”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唔……”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舒服。”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已经迟了。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呜……”
季怜被刺激惨了。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啊……手……不要……啊呜……”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好过分,好舒服。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宝宝,我们一起……”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好美。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好爱你,怜怜……”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嗯……唔……啾……”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靡艳不堪。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好的,怜怜。”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他还可以动。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好饿,想吃奶……”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好香,还要……”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家人。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成为她的任何人。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怜怜,叫我……”
“……哥哥。”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他听兴奋了。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你这个……坏哥哥……!”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