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堇,我好累……”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唔……”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舒服。”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已经迟了。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呜……”
季怜被刺激惨了。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啊……手……不要……啊呜……”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好过分,好舒服。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宝宝,我们一起……”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好美。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好爱你,怜怜……”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嗯……唔……啾……”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靡艳不堪。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好的,怜怜。”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他还可以动。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好饿,想吃奶……”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好香,还要……”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家人。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成为她的任何人。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怜怜,叫我……”
“……哥哥。”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他听兴奋了。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你这个……坏哥哥……!”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季怜捏着手机,站在阳台边上。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从她租房的阳台。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她看清了楼下马路上被风干的血迹,垂直正对着她租房的位置。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护士离开后,堇又遥控男人打开手机自行认罪。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嗯,想喝。”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那怜怜先亲亲我。”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以防万一。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没有一丝杂质。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季怜还没等到当地警方对这起没头没尾跳楼事件的上门质询,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戒简单的一句话把背景交待完了。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好吧。”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今晚……不用做饭。我出门吃。”少女报告行程的时候总有种谜之心虚感。
“和谁?”
“和戒哥,他好像有重要的公事找我聊。”季怜一边老实承认,一边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多次表明过她与戒之间是亲人般的情谊。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季怜实在搞不懂堇哪里来的对戒的攻击性,是因为戒追猎恶魔的身份吗?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无论如何,这约还是要赴的。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我送你去。”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像哄小孩一样,可堇偏偏吃她这套。被她揉着揉着就会自觉地垂下头好好享受她的爱抚,表情也温和许多。
“宝宝,想要……”
“不行!”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着他的性器入睡,直到天亮都没力气爬出被窝。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怜怜,你快开学了,之后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季怜狠下心将他推开:“现在……不行。今晚吧……今晚要不要顺路出去约会?”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先前两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好怜怜,听你的。”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怜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戒很少见季怜这样认真的穿搭,她似乎从来都是便利派,这看着简直像是自家养的闺女忽然情窦初开了一样。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刚一落座,季怜就眼尖地发现戒把他准备送给喻蓝的铂金戒指串在绳上,编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戒笑着摇摇头:“还没打算给她,想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喻蓝的心愿。
还是离不了徐仲生和恶魔猎杀小组全军覆没的真相吗?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围猎小组全员失忆,真相只有喻蓝的一张嘴。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已死的恶灵陶莎身上,而作为诛杀恶魔的功臣,喻蓝推拒了所有提携与奖金,将所得全部赔偿给了徐仲生的双亲。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季怜能感受到。可与她无关的事,既然喻蓝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揭喻蓝的伤疤。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季怜开门见山地对戒说明了自己的行程打算。堇就在餐厅外的街道游逛,会一直等她出来。一旦她邀约结束得晚,很难想象醋坛子又要怎么发作。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即便没有警犬的职业病,顾及季怜的安全,戒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