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挺孕肚花穴吸吮角先生上朝
太师闻歆伏法一旬,萧绎于早朝历数其仕宦十数载死罪七条,当即判定秋后腰斩。尔后高踞上位抛出奏本一册,掷地慨然有声。
“这原是京畿怀县一区区县丞所奏。”他凤眸阴翳,凛然开口。“怀县民风若此、困顿至斯,尔等官官相护、上行下效之辈自然一无所知。”待满朝文武喧嚷告罪极力撇清之时,萧绎竟益发笑得欢畅。“可笑朕之诸卿,两班佩紫服朱、鹤补麟图之辈,尽是些个不入流的聋盲喑哑、跛躄偏枯、握递不耐自生之徒。”
萧绎尚居潜邸是便未生得开阔胸襟,如今御极日久性子更刁钻尖刻许多。平素稍见龃龉便引经据典拐着弯子骂人,昨夜陡然见了怀县土地兼并惨况,盛怒之下竟连弯子也懒得拐了。“那县丞为何连跃数阶直呈文书于朕?盖因尔等不堪公务,只知裱糊。”
“因着妻弟官至京兆府尹,闻歆伙同党人连年主导京畿圈地事宜,竟至土地兼并之风肆起难尽。”萧绎沉声道,“仅怀县一地,一月之间,典田卖屋求生的无地佃农便能举了反旗抢占官署。诸卿,你我君臣今时权且猜度新朝国名年号如何?”
那厢似是左相诚惶诚恐拾起奏本正同萧绎商谈些什么,这厢简桢眼前却忽而白光交叠影影幢幢。虽勉强于一干老中青文臣间执笏立得笔直,怎料站着站着竟觉出腹底沉坠寒凉之痛渐次复苏。以官服宽袖遮蔽,他将湿冷掌心覆上身前那团起伏和缓的圆隆。
多荒谬啊,经一遭难产大出血勉力诞下一堪堪足月胎儿的他,竟被诊出腹中仍旧怀着个行将四月的孩子。想是孕期随萧绎荒唐太过,以致孕中再孕。无怪先前肚子养得那般大,双胎同腹合该如此。可这孩子却不似早夭兄长那般好动。因着成胎之初即让健壮兄长抢夺去尽数养分,这孩子堪堪挣扎两三月便先一步成了死胎,是以太医亦未诊出他腹中原有两道胎息。产子当日胞宫伤损过甚,残余腹中的胎儿顷刻便诱发感染成了他的催命符。查抄孕馆后携萧恤回宫途中发生过些什么,简桢记忆有些模糊。唯一清楚的,便是苏醒后自己便又挺了个单胎五月似的肚子。
守于简桢床边的医者并非朝夕相对的太医院判。朱颜鹤发者自谓谢溪之师,便是他应谢溪之求追上简桢一行的车架,于随行见习小太医束手无策之际果决施以金针过穴之法调动因宫腔感染再度大出血的简桢之全数潜能,堪堪保住其小命一条。然则寻不得出血点的盲目止血只是枉然、加之简桢牵起心疾病势急转,医者当机立断调配药液以濯洗胞宫,总算抢在人咳喘无力、咯血不止的当口成功止血。至于残存于腹的死胎,医者只得以韧皮裹覆玉势暂封堵简桢宫口。只待药液凝固自然包裹残胎呈卵壳状,待宫腔伤愈便可行催生之术此物娩出。
“你胞宫未及成熟便仓促受孕,加之产伤甚重感染宫腔。如今你这两三日内连番大出血的身子已然经不得落去死胎之痛。”医者不无叹惋道,“不妨将这裹得圆滑的死胎再怀些时日,两月……再不济三月,让自个儿的身子歇上一歇。没有这等点灯熬油、抽灯拔蜡的做派,学学谢溪这不学无术的兔崽子多好。你这身子先天不足,心肺本就较常人脆上几分。人道‘三折肱,成良医’。你这样聪睿的孩子,病隙可曾翻过黄帝内经《灵枢》篇?”
简桢捂着余痛尚剧而寒凉更甚的胎腹缓缓点头。
“‘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你敢说你这心疾,一大半不是愁思出来的?”医者摇头,“你本非长久之相,这般虚损搓磨下去,只怕及冠之年便是道过不去的坎。便是勉强越过去……纵然倾我毕生所学,也难保你年过而立。”
让心疾并着身孕折磨得憔悴不堪的简桢却只破颜轻笑,那笑竟是纯挚可爱的。“娘亲曾言,昔年我尚于襁褓中便让医官断言活不过三年。可我今年……十六岁啦。”他自来熟般拉起医者的手,声线尚且虚浮无着。“我不信命数,我会活下去。要活很久很久,直到,直到……”
直到什么呢?
直到护佑萧恤登基。
直到辅佐他涤浊浪、引清流。
直到河清海晏,盛世清平。
打断简桢思绪的,是萧绎突如其来的点名。他咬咬牙放开揉抚胎腹的手,出列跪于阶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萧绎却将他小心敛藏于微末细节间的滞涩瞧得分明。
这人今日点卯前花穴间便吞咽着一方牛角打磨制成的单头角先生。这物件儿比着帝王阳根研磨精制,倘使辟入那口因着有孕重欲而终年濡湿滑腻的暖炽肉甬,魁伟冠头正正好便抵于柔软宫口。那处最是敏感,平素套弄起来小美人只恨不得当下便翻着白眼微张檀口吐着朱砂小舌流涎水,总一副顷刻旦夕间让人撕碎揉皱的骚浪样子。如今这角先生替代玉势时时刻刻抵弄穴口,行止间动辄翻搅突刺,小美人腿心定是终日水水浆浆,再没个干净时候。
“简卿?”
萧绎婆娑着下巴佯作肃穆,“今京兆尹牵涉大案已然问罪,顺位下去,京兆衙门即日起便予卿统辖。这京畿税赋、圈地诸事,你当尽快择定解决方案,及时上呈。”
简桢应诺,伏跪间却牵动绑缚于大腿的缎带,烂熟花唇不期将角先生吸吮入曲径至幽。
这方角先生倒不同寻常,妙处在于一端穿孔留系缎带,一端精研为帝王阳根尺幅。此刻缎带缠缚于小腿、冠头隐埋鞭辟入穴。
好凉……好深……好疼……
简桢极力咬唇勉强压抑行将冲决喉口的软吟媚喘。他仍旧好端端跪着,可刹那间脑子里翻来覆去只一个念头。
他想当着满朝文武岔开双腿揉抚捣弄至腹底那处胀满酸滞,一手执角先生频频抽插、一手揪捻已然硬挺行将溢乳的蘼芜乳尖。或双腿就此交叠盘坐,牵动小腿处缎带将冠头顶没更深。彼时那敲骨彻髓的酥麻战栗必共着腹底酸胀刺痛交缠缭绕,风驰电掣于四肢百骸。简桢喘息已然紊乱。眼睫尽处虽是御窑砖石,脑海却刻意营构情潮顶峰自己那脚趾亦紧紧蜷缩的情动模样。
肏进来,肏进来好不好?
撬开宫口,将那滚烫浊精灌满我的宫腔。我的肚子会被灌得更大,我会怀上更多孩子。
肏进来就好,无论是谁……
“退朝,简卿暂留!”
一声令下诸臣皆退,唯余简桢肚里怀着死胎、胞宫灌满药液、穴间吞咽顶端薄施媚药的角先生,趴伏于地尚且青涩的孕身不住战栗。
“底下水都淌成小溪了罢?”
萧绎煞有介事道,“瞧你,胸前也湿透了。奶水这样多,咱们的孩儿没福享,倒不妨便宜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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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桢蓦然睁大那渐次弥散情潮涟纹的清皎眼瞳,略痴、微怔。跌坐于地的他掌心撑地,不可置信般惶惶后挪孕躯。
“什么叫‘没福享’?”
因着久病尚显憔悴支离的美人霜白唇瓣微启,未几竟有剔透泪珠儿衔缀于尖俏下颌。“臣……臣的孩子难道就不是陛下的孩子吗?”简桢语调膛音浮弱,已然紊乱的气息更是浅促。“臣委实驽钝,臣不明白,这些话也能笑着说出来吗?”
话音未落,心口翻搅却愈烈。
太疼了。
初初只是心脏抽搐着发紧,并着些不咸不淡的灼烫憋闷。片刻转为绵延难绝、间或压榨般的绞痛,好似要生生将那尚且艰难起搏之物生生搅碎、搡挤出单薄胸膛。余韵确实渺茫茫的沉坠寒凉,空旷得只余似有时无、轻重失续、缓急无度的所谓心跳。简桢抬手紧压心口,忍痛狠蜷的五指拧皱胸前小片朝服衣料。他有些喘不上气来。窒息感没顶那刹,一线暖流冲决喉口。素白掌心尚且来不及遮蔽掩堵,天水碧襟袖已溅洒泼墨红梅。萧绎手足无措间仓促将人揽入怀中,掌心运起平和内力抚揉简桢不时抽搐拧绞的胸口。简桢偏过头掩唇断断续续轻咳,待咳过这阵子缓过劲来,君臣二人衣袂指掌尽染黯沉血污。
“京畿赋税本就……本就虚高。加之闻歆操纵划地日久,圈地兼并之风……蔚然。”
简桢脱力般伏于萧绎肌骨丰匀的胸膛,湿冷掌心虚捂钝痛尚存的心口。他得说些什么。什么都好,只要不是孩子。沉疴痼疾之身,已然承不起这等险些折去性命的眷念。
“地方豪强势力太过势必掣肘中央……是以,断不可听凭门阀滋蔓。概览历朝休抑此风之举措,其一便是轻徭薄赋,其二在于地制因革……其三,其三……”
萧绎打量怀中人那染血面颊,恍惚记起,鹿鸣宴初见那会儿,简桢竟生了张莹润娇憨的小圆脸儿。皎皎然芙蕖出净水,全无雕饰亦胜却世间万般金镂银鎏、錾刻斧凿。彼时小探花一派明澈纯挚,《桢郎谣》尚未填下半阙,更无‘魏紫姚黄’之名。不过一两年,竟将他颊上那点绵软可爱、嫩生生水嘟嘟的婴儿肥也消磨殆尽了。
萧绎萧绎,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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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正待开口,简桢却酡红了小脸嘤咛着仰脸隔着厚重衣料磨蹭起萧绎的胸膛。“桢儿想要,唔……花唇,好想咬陛下的阳根……它好饿好饿哦……桢儿浑身上下所有小嘴儿,都很饿呢……”他嗫嚅唇瓣嘟囔之余,抬起沾染血渍的指尖仓皇挑开官袍腰身处朱赭绶带,片刻竟将自个儿剥得精光,浑似昔年北齐妖后玉体横陈。“桢儿肚子里的宝宝也想陛下了……陛下撬入宫口同宝宝打打招呼好不好?”简桢粉润双臂淡晕情动时的嫣红,缱绻缠绵间攀住萧绎的脖颈。
坏了!一时竟忘记今晨抵于简桢宫口那方角先生,其冠头原是薄施媚药的。孕体本就重欲,何况又着了那等虎狼之药。凡中此药着可纾不可堵,非将药性随精水泄出不可。可这人堪堪捱过心疾痹痛,如何又经得起欢爱炽烈?
萧绎脑里虽则如是想着,身子反倒实诚太过,早早将人打横抱于浮雕腾龙的金漆御座。抬手将官袍打开之人腰间紧裹的束腹带并着奶汁濡透的雪缎裹胸解开,登时两峰浓醇四溢、雪腻酥香的肥软白兔携着白润绵软的圆滚胎腹雀跃弹跳、迸溅律动而出。
“唔……奶子好坠,里头、里头全是奶水呜呜呜……”简桢娇怯怯躲闪,媚词浪语迭出。
萧绎却一手挡于简桢坠胀溢乳的雪兔之前,一手掌心向里拦于小美人药液灌满的沁凉胎腹。果不其然,坏心眼的帝王左手掌心、手指同两粒濡湿泣露的紫胀葡萄碰撞。骤然暴露于空气的菩提子似是打起激灵般略抖一抖,少时已硬热挺立。掌纹深重粗糙,只劈面顶触厮吻刹那,即将这两点细嫩研磨得抽搐支绌。除却翕合乳孔娇娆无力、凄凄然倾吐醇浓奶线蜿蜒至圆滚胎腹、渗没入微凸脐心外,胀满乳尖只支棱片刻便让柔韧掌心推挤得深凹紧陷于绛紫而便撒颗粒的涨大乳晕。
右手掌心亦将那脱离束腹带弹跳而出的沉隆胎腹迎个满掌。小美人胎腹规模仍存,双胎同腹之处如今已无活胎。因着日日更换修复胞宫伤损、总川芎丹参当归田七诸药材效用于一体的药液,那胎腹如今好似南珠般莹润、乖乖挺于美人那约素纤腰前。抚之绵软圆润,沉甸甸滑腻腻,煞是可人。虎口卡于高耸腹底,向上施力将之搡向无时不刻不蓄乳的甜软雪兔时,药汁子协同胎腹晃荡而震荡,剐蹭胞宫时,竟似能听清潺潺水声。药液尚未全然凝固,是故包裹死胎、未及凝实的卵壳之物下行碾过宫颈时,美人腿心便溪流涓涓,不时已濡透雪缎亵裤,酿一段婉约浮香。三球砯击间,坠胀雪兔更被捣得甜乳飞溅,和着美人身下汁水淋漓,周身诸孔尽皆肆淌水痕蜜液。瞧瞧着这未完全开发便汁水四溅的美人罢,便是虚伪狡饰如张生,也不得不承人,较之斯人,自荐枕席如莺莺,亦算不得什么‘尤物’!
冬日里龙椅自然寒凉些,简桢下意识抱起双肩蜷缩身子。然神思混沌之人一时难寻平衡,又因宫腔封堵着暂代羊水的待凝固药液,怀有死胎的胎腹仍旧挺在身前,堪堪将素白中衣顶出个突兀弧度,身子稍一偏斜便将高隆胎腹撞于龙椅扶手。脐心首当其冲顶得既凉且痛,加之此处有孕以来甚是敏感,大着肚子的美人当即探出纤白指尖于腹心抠弄起来。哼哼唧唧的,不过挠挠肚皮的工夫,奶汁也浇了满肚子、蜜液也湿透亵裤渗漏于龙椅。
萧绎总还有些良心未泯,转身替人端了碗权且稳住心疾的汤药。瓷勺搅了搅正待喂入口中,情潮没顶的小美人竟已急匆匆劈手夺过小勺。
“桢儿……”
帝王正待开口,怎料小美人已将瓷勺呈舀汤妆盛于雪兔最前两颗紫胀已极的巨峰葡萄。他只痴痴笑着,左手指尖掐拧捋动胀满硬挺而乳空全开的乳尖。片刻,浓醇甜乳已淌入瓷勺满勺。
“桢儿奶水这样多,就要做陛下的小奶牛……”
他眉眼舒展,轻悠悠笑开。唇角小梨涡清甜,好似春水荡漾。“陛下喝不喝小奶牛的奶呀?”
萧绎兀自吞咽唾沫间,满勺携着暖炽体温的浓醇已抵至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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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绎眯眸施施然抿满勺浓醇入喉舌,柔滑清甜不疾不徐裹了满口。前调津润温糯,余韵充畅醇和,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小奶牛真乖。”
帝王噙笑掐捏两下简桢颤悠悠挺立的濡湿乳尖,腻白霎眼浸了甲面、指节。“小奶牛这对大奶子当真不乖。如今当着朕,不过轻缓一磕已然汤汤水水湿得狼狈。这往后见着外男,又该如何自处?”萧绎挑眉,拇指指腹覆于羞答答翕张的乳孔不住搓揉。“怀县诸事免不得交予你着手,届时小奶牛待如何?”
“公堂底下审着嫌犯,桌案后头挺着肚子哗啦啦淌奶么?”他眸色渐黯,煞有介事般拔高声线。“这对白软软、无时无刻不蓄乳的大奶子定会打湿绸缎裹胸,湿答答淌个满肚子罢?你那班下属也定不会知晓,他们的大人积劳若此,肚里怀着孩子,乳尖渗着奶水,底下那小嘴儿黏腻淋漓没个消停罢?”
“小奶牛哪也不去……唔……”
许是充盈宫腔的药水渐次凝结,小美人拖着对沉坠零露的雪兔便捧了沉隆腹底痛哼。“小奶牛不审案子……”他迷迷糊糊间接连摇头,随孕躯转徙挣动,本已歪戴的乌纱顷刻砸落金漆御砖。萧绎略抬指尖戳落小美人髻侧那枚松松挽着的羊脂玉簪,凉滑鸦发如瀑,逦迤流泻于通身暖酥腻云。
“小奶牛要为陛下大着肚子怀一辈子孩子,这样才能为陛下产一辈子奶水……哈啊,陛下肏小奶牛嘛……”迫于自花穴幽微处渗漏逸散而驰掣四肢百骸的战栗郁热,小美人唇角抿笑着不住扭动香软雪躯。“肏到小奶牛怀孕……小奶牛要为陛下生宝宝……”
“真想怀?”
萧绎挑眉,喜怒不形、似笑非笑。“挺这么大肚子的人了,还想怀?怀得下吗?”嘴上倒如是说,然话音未落,他已微曲了指节于小美人纤腰前突兀挺起的一弯圆隆处爱怜刮蹭。此处已无小手小脚踢踹翻搅,可照旧耸起颇具规模的圆硕。好似……好似那胎儿还好端端、活蹦乱跳拘在美人爹爹肚子里闹全武行。
“简桢,朕的简卿。”
萧绎神经质般倾身贴耳于美人深浅那暖软一团,即便白润肚皮底下已无胎息。小美人身形一滞,剔透瞳眸于情欲外漾开薄薄一层空茫愀怆。他木僵僵望一眼萧绎,唇畔下意识聚出两枚甜糯梨涡。纤白指尖微抬,轻悠悠落于帝王那方凉滑冕旒。冕顶延板两檐前圆后方,各各牵系十许寸五色缫十二。诸旒又以朱白苍黄玄五色为序、以一寸为距,皆贯珠玉十二。指腹颗颗抚过、指尖寸寸捋罢,简桢竟将手落于帝王紧压冠冕下那如云发鬓。帝王旒珠流连不去,简桢腹底并着腹侧一线已让沁寒东珠硌出清晰印痕。
“疼……”
小美人欲揉腹而不得,想是痼疾新疴萦损元气,委实难受得紧了,竟是生生疼出了泪花儿。
萧绎自人腹顶抬起头来,这才发觉他亵裤不知何时已然褪至膝弯、雪缎寝以虽则宽大,亦教膨隆胎腹顶起一角,仅得勉强遮蔽大半腹底。东珠挤出的嫩红凹痕依约可见,瞧着可爱又可怜。
“肏到小奶牛怀孕前,朕可要好好品味小母牛的奶水。先前那勺是小母牛自个儿挤的,这可远远不够。”萧绎端起白瓷药碗,就着盛装甜乳的瓷勺尽数喂予简桢。瞧着空荡碗底,这才莞尔道,“朕为小奶牛挤奶可好?今儿非得挤够一碗,才许小奶牛怀孕。”犹嫌瓷勺单调,帝王竟吩咐内侍寻来玉箸一双。
“乍看去,小奶牛胸前这两点圆滚可爱,濡在奶水里湿淋淋、很有几分剔透之意。”萧绎握笔般拈来玉箸一根,悬腕,箸尖拿捏着力道有一下没一下旋开紧窄乳孔、顶没入那娇怯泣露之处上下左右细致顶刺戳搅。
“哈啊……好酥好痒,受不住、受不住了……会喷奶,小奶牛要、要喷奶……”
小美人俏面晕红,半长指甲徒劳般搔起绛红乳晕、酥软雪兔。肚里浸着修复胞宫的药汁子,正凉丝丝渗着疼,好似小刀片刮肉。平日里掌心小心拢着、暖着倒也无妨,此刻骤然撤了手,缠绵刺痛登时左突右蹿、变本加厉。因着腹痛,简桢身子不时辗转。不料牵带得腿心花穴挛动,水浆浆溅出许多腻液蜜酿。小美人碎喘着哼哼唧唧,无意识敞开修白大腿。过早催熟的肥胞已让帝王疼爱得软烂,兼之重孕,此刻慵倦闲卧,肥糯厚堆着。明润唇埠耷拉垂覆,将那甜蜜滑腻的花豆一点荫蔽得可谓严丝合缝。欲取故予,拒而实迎。
“这便受不住了?”萧绎哑声开口,唇舌焦灼更甚。“朕便题小奶牛堵堵底下这水。”
将人禁锢于龙椅那浮雕靠背,帝王抬起膝盖探向简桢湿濡淋漓的腿心。初初只不轻不重抵于那处悠哉哉厮磨嫩鲍,待膝头隔一层稠裤驰骋推挤、压平那绵软肥湿蚌肉时,萧绎倏尔力道翻倍,深浅磨动间坚实膝头同肥润唇埠抵死缠绵。软烂媚肉娇怯怯,蠕动着痉挛般裹缠凉滑丝缎。因着穴口唇肉共振般挣动拧绞,缎面不时含裹吸吮入紧窄肉甬、碰撞律动间刮蹭磨搅得肉蒂充血肿胀,朱赭一粒俨然膨似杏核。帝王膝盖彻底突刺着全然旋开厚重肥鲍那刹,简桢胸廓接连大起伏,启唇媚声急喘。朱砂小舌无意识耷出唇角,翻着白眼全力仰头,喉口骤然迸溅数记甜软柔腻呜咽。指尖不知何时已然搭于帝王玄袍脊背处团龙纹。精细娇养出的指甲粉润剔透,此刻因着情动挑破衣料没入萧绎肌理,战栗间刮划出道道红肿渗血的窄痕。
“肏我……快、快肏我陛下……肏到我怀孕!”
小美人伸手自行扒开腿心汁水已然四溅的那口嫩鲍,充分暴露里间平滑潮润、遍洒些微粗糙小点的嫩生生、水当当两片蚌肉。朱赭蒂肉挺立鼓胀,探出柔唇于孟冬殿阁颤巍巍瑟缩留客。
“肏我……”
小美人碎喘着泪珠儿直淌,娇俏鼻尖哭得嫩红。檀唇启合,翻来覆去只知呢喃求肏。
“莫急。”
萧绎兀自按捺胯下骤燃的无名邪火,沉声道,“朕说过,挤完这碗奶,才能肏得小奶牛怀宝宝。”
“嗯……”
简桢迷迷糊糊点了头,俏脸因着泪痕濡湿尤显粉润剔透。指尖紧攥萧绎衣袖,粉面桃腮的小美人挣扎起身,埋脸入眼前这宽韧胸膛蜻蜓点水般蹭蹭。
“那……快些、快些挤好不好?”
情潮难耐的美人徒劳咬唇,再敛不住冲决唇畔的软媚嘤咛。细碎喘息,眸底清湛秋水顷刻融作春溪荡漾。许是为着配合这番急切,美人胸前那遭箸尖蹂躏良久的软烂葡萄已然涓涓汩汩淌落浓醇两线。肚里分明还怀着孩子的人,如今挺着大肚哗哗淌奶。已然肚沉乳涨偏生急于再孕的娇娆模样,瞧得萧绎阳根好一阵抽搐发紧。
以滚烫浓精浇灌眼前这怀了身孕还不安分的小尤物那处暖炽胞宫罢……注满那滑腻、潮濡、胀满、沉坠的娇嫩肉囊。深挺、突刺、驰掣于那口紧窄花道,顶撬、旋入那方酥酪质地的湿地洞天。不停歇般辗转、研磨、鞭笞、钻埋、俯冲吧,将那堪堪兜裹未足月小皇子的地界捣成专供驱驰的翕张、瑟缩、暖窒的紧致肉套。让他怀上一个又一个孩子,终其一生蹙眉捧腹挺肚孕子,强抑胎动哺乳,再难下榻、再无离心。
“你是妖精……”
萧绎喟叹一声,眉目端肃,一时瞧不出喜怒若何。“朕尚未享用过小奶牛这胸前两点,如今珍馐在前,方知年岁潦草,往昔宫宴菜式,竟浑无乐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停杯投箸不能食……”情潮跌宕的简桢于酥痒涟漪间咯咯笑着接过萧绎话头,涉猎诗词熏浸的本能使然,浑无他意。
“不能食……”小美人嘟囔一句,当即迷蒙了一双翦水瞳,探出纤白指尖抓稳先前戳搅自个儿乳孔聊以通乳的细长箸尖。玉箸莹润明泽,箸尖尤为通透翠碧,此刻兀自连缀一线滴答奶白。入目只二色辉映,莹净消弭逸散而绮靡攀缘跗骨。简桢拇指中指拢成圈轻弹箸尖一记,浓醇数粒登时雀跃迸溅至酡红两靥、渐次滑脱止于微启的唇畔。凉浸浸,激得人打颤。朱砂小舌曼卷淡扫,轻易便将溅落唇角的奶滴纳入唇齿。“是甜的……唔……”小美人孕躯灼热,丰腴腰臀不住轻蹭冰寒龙椅。“小奶牛的奶水好甜啊,陛下、陛下分明握有瓷勺玉箸,为什么‘不能食’呢?”
他勉力大睁明澈眼瞳,睫羽翩跹若蝶,只一意盯了萧绎猛瞧。浑不设防、任君采撷。好一派支离荏弱,好一派清皎通透,好一派纯善可欺。
“你可知,你方才几乎杀了朕?”
萧绎认命阖眼,伸臂将人整个儿一揽。灼烫唇舌缘简桢那凉滑发顶、和暖额角、远黛眉弯、明润眼瞳、挺翘鼻梁、暖滑面颊、甜软唇瓣一路滑至微凸的菲薄脐心。“桢儿何止奶水甜。”萧绎眼底分明蕴化欲辩忘言、薄而实浓的痴惘。“桢儿全身上下,哪里都甜。”
简桢微一怔忪,片刻恍然觉知般以手覆面。羞怯怯、甜软软,好生可口。
“这便害羞了?”
萧绎挑眉,舌尖倏尔顶弄入宛然绽于高挺腹顶那处娇柔花瓣。因着十数月的孕育,胞宫因着两个胎儿成熟而渐胀满沉坠,直顶得白软肚皮菲薄明润、脐心膨隆顶拱,不复蛰伏内凹。褶皱亦堪堪撑平,色泽淡褐遮却莹白。此刻这椭圆脐心正嵌烙于圆隆高耸的腹顶正中,孕态可谓昭彰。肌肉缩至细硬的舌尖裹挟暖炽水渍寸寸挑碾过尽数褶痕,兴至极处更翻搅突刺不提,直激得小美人挪开挡于面颊的掌心,修白双手下意识攀紧帝王贴近的脖颈。
“嗯……不要舔……桢儿肚子里有孩子,受不住的……唔嗯……好痒,哈啊……”
简桢辗转娇吟,环拢于萧绎颈项的指尖同脚趾一道紧蜷,指尖却于娇嫩孕躯挣动间滑移至帝王冕旒,不意将之拨落。珠玉叮当绞缠,落地脆而锐。
“不要……不要再往底下舔了呜呜……”
简桢细碎喘息,檀唇间或开合。“桢儿不要陛下的舌头,桢儿要陛下的阳根进来……要陛下灌满桢儿的胞宫……那里好痒好空,再怀几个孩子才会好……”
沉隆腹底抵于萧绎鼻尖那刹,小美人一口紧窄肉穴不由自主蜜液潺湲。花唇暖炽挛动,拧绞着沥出黏腻水浆。随帝王唇舌啜吻,那处痉挛已然全无间隙。只失控般抽搐、惊厥般翕耸,险险将里间嫩红媚肉翻搅卷碎。
“肏我好不好……”
小美人无意识呢喃,眼尾晕红。那般委屈,那般可人。“不要再这般玩弄桢儿,就肏一下好不好……”可人儿捧着肚子吧哒吧哒落泪,瞧得萧绎心头一绞。酸沉沉,湿重得好似顷刻便能拧出水来。顾惜着可人儿孕躯孱弱、心疾反复,又怜他孕期重欲而强撑不肯言,萧绎最初只想着玩些花活替人疏解出来便罢,本无阳根入穴之念。不料福安那奴才画蛇添足于那方角先生冠头处涂抹媚药,更低估简桢落泪对自个儿的杀伤力。萧绎不是柳下惠,独独不是简桢一人的柳下惠。坐怀不乱二十又七载,一朝破戒自是浩浩汤汤、淼无际涯。
“那朕轻轻的。”
萧绎哭笑不得,终已勾唇,“肚子疼了一定要说,可省得?”
“不,桢儿要陛下重重的。”
简桢破涕为笑,唇畔梨涡璀璨。“桢儿底下好痒好空,陛下、陛下一定要重重的……要灌满桢儿呀……”他指着搁置一侧的白瓷药碗,微嘟檀唇,明艳娇憨。“桢儿也要一整碗那么多……少一滴都不行!”
萧绎倾身紧握简桢玲珑莹润的脚腕,平推着将小美人修白小腿呈大开状蜷至腿根。肥鲍湿答答娇怯怯蛰伏腿心,此刻伴随推挤力道湿软蚌肉外绽,朱赭肉蒂一粒明湛湛、滑腻腻攀援出墙。酥云破月,蘼芜弄影。唯狭径新扫,莹灯照壁、脉脉亲人。阳根巨硕,旋入紧窄肉缝旋搅碾撞、辗转腾挪。
“朕迟早让你榨干!”
顶弄数合,萧绎握紧简桢削薄的肩膀将胯下分毫未见疲软的巨物簪入花心更深。说来颇邪门,简桢那处肉甬竟好似会咬人。此番濡湿滑腻、时紧时软的小肉缝吸裹着魁伟冠头一夹一耸,轻咂慢咽。似咬如噬的,直吸吮得萧绎喟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