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是给你做的,你当然能自己决定,想造什么样的厨房,你给杨管家说一声便是。”老国公捋了捋自己几根胡须。
花昭重重点头,眼底都是喜意。
“那两个大桶里装的是吃食吗?”老国公问道。
屋里的两个大桶被搬了出来。
花昭笑着说道:“是发酵的粮食,我准备用来酿酒的。”
“你还会酿酒???”老国公满脸惊讶。
“会啊!”
“这酿酒可不比做饭啊……”老国公有点不信。
“酿好的酒,我给爹送些尝尝味道。”花昭眉眼弯弯。
“成吧!”
老国公嘴上应着,也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酿酒和做饭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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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拥有自己的厨房,花昭实在是太高兴了,一回去屋里,她便开始画图纸。
“那宁南王府的世子真是个畜生!”
“你别侮辱畜生。”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花昭放下炭笔,只见阿绿和夏桃两人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花昭问道。
夏桃和阿绿的二人在街上听到消息,说宁南王府的世子爷险些弄死了国公府的小少爷。
江世子被季家四少爷丢到顺天府,两人也跑去顺天府附近,想看看自家主子在不在。
两人见花昭没在,准备回国公府,谁知来了几个人,状告江世子。
江世子霸占一对母女俩,并且让下人打死其家中男丁。
还有一名婆婆的儿子,被江世子当街骑马给踩死了。
更离谱的是,江世子因意外窥见新娘子的容颜,当晚便闯进人家婚房里,将新娘子给糟蹋了。
这事儿闹大了。
顺天府尹怕得罪人,说话含糊,而季四郎便将这事给揽了过来,上报朝廷。
花昭听完阿绿和夏桃说的话后,就知道那江世子跑不掉了。
正如花昭所想。
等夜里,季承儒回府后,带来消息,江世子作恶多端,证据确凿,被流放三千里。
翌日。
花昭早起洗漱后,准备去看看季锦言。
还没有到竹苑,便看到一袭云锦长袍的少年郎。
十二三岁的小少年郎,眉眼飞扬,处处彰显着勃勃生机。
“你这是要去哪儿呀?”花昭打量他问道。
“当然是去学院啊!”季锦言道。
花昭有小小的讶异,再次上下打量季锦言几眼。
“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昨个出了事情,换做以前,你有这样的机会,定然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罢休啊,怎么会还会主动要去学院?”
季锦言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呲牙道:“这不是听到江耗子被流放的消息,躺不住么!”
花昭低笑出声。
她上前,把季锦言肩膀上的花瓣轻拂掉,“厨房里有灌汤包,吃了再去学院吧!”
“是花昭你做的吗?”提到吃,季锦言的眼睛就亮了。
“肉馅是我调的。”花昭笑道。
季锦言一听,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了,“那我要多吃几笼!”
两人肩并肩往厨房走去。
“花昭,我听阿丁说,你外祖母家开了早食店啊?”
“是啊,味道也不错呢!”花昭笑的一脸温柔。
“那什么时候开酒楼呀!我们食堂的饭菜太难吃了!以前还去聚福楼吃,现在我连聚福楼都不想去……”
花昭笑,“便是开了酒楼,也不是我来掌勺啊!”
“你传授她们厨艺嘛!”季锦言嘿嘿笑:“昭昭带出来的徒弟,肯定不比那些大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