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摸了摸,眉头不由紧皱在一起,“应该是骨裂。”
赛纷儿:“…………”
没谁了。
赛纷儿是不喜欢季怀安碰她。
但她没到那种,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地步。
她就坐着,任由季怀安给她处理伤势。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一段时间内都用不了左手。
看着绑起来的左手,赛纷儿有点无语。
林建找来打扫的人很快就来了。
好在不算太脏,加上找了四个人来打扫,天刚黑就打扫的差不多了。
赛纷儿对这里不熟悉,也不敢走太远,便是去附近的馄饨摊子吃了碗馄饨。
等她回来,那些打扫的老嫂子已经走了。
她进去住的房间,一股暖意迎面而来。
屋子里已经放上了生好的炭盆。
也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赛纷儿捏了捏,很厚的褥子,软软的,她睡觉特别怕冷,睡得褥子都要比别人厚一些。
若是轻一些的被褥,她也会睡不习惯。
而且……
枕头。
是她经常用的枕头。
她和离的时候,也把这个枕头给带回了赛家。
赛纷儿抿紧了唇。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准备的这些。
三个月,说长不算长,说短也不算短。
赛纷儿起身。
房间里有摆了张长几,笔墨纸砚都已经准备好。
赛纷儿拿起最上头的一张纸。
是季怀安的笔迹。
提醒她可以给云城的祖母写信报平安。
赛纷儿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放下手中的纸,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上一横,随后便放下毛笔。
女婿来了
床榻上的男人坐起身来,三千青丝散落而下,那身白色亵衣松松垮垮,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凹凸有致的锁骨,还有右肩。
终于天亮了。
昨晚,他一夜没睡。
怕醒来,只是个梦。
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第五莲拉起肩头滑落下去的衣服,赤脚站在地上。
他正要拿起屏风上的红衣时,耳边响起老爹说的话。
这天一黑,你穿着一身红,就跟阴间飘出来的厉鬼似的,莫要把你妹妹吓着了,衣服穿妥帖些。
第五莲从衣柜里翻出一身浅绿色长衫,又将一头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用发冠盘了起来。
看时间差不多后,他才出门。
“那不是二哥吗?!”说话的是第五青玄。
花昭也在。
在她身边围绕着老爹,老三,老四。
见她身边没有空位置了,第五莲沉默了一瞬。
失策了。
出来的晚了。
“二哥今天有点特别哦,看起来很清爽啊!”花昭朝着第五莲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