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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青年跑过花坛转角,步子渐渐慢下来,在一颗葱郁树木下停住脚步,抬起汗津津的一张脸望了望头顶。
旭日初升,清晨的凉意尚未褪去,伴随着暖融融的橘黄日光一起洒进树叶之间的缝隙,轻柔地铺在遍布潮红的脸颊上。
翠嫩的楸叶被微风吹拂地微微摇晃,一片日光猝不及防晃花了眼,那双黑亮润泽的眼睛被映得眯了眯,随即浓密的眼睫颤动着垂下去了。
在他的脊背上,一对大约两个成人巴掌大小的洁白羽翅条件反射扑扇了几下,又很快安静服帖下去。
“嗡——”
手机震动,有人打来通话。青年准确摸到上衣口袋,拉开拉链取出一看来电显示,是经纪人。
“早啊,阿霖,今天的cp营业微博还没发吧?”
语音另一头是个干练成熟的女声。除了人声,还隐隐约约传来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
“苏姐,还没。”
抬手把听筒放在耳边,青年声音里还带着不稳的喘息,他温声答着,利落转身,抬腿踏上楼梯,到转角的时候,跟一位拄拐的老太太打了个照面。
停下脚步,侧过身子,背后一双翅膀也合拢了,他后腰紧贴着陈旧的木质栏杆,如同路旁一棵安静的树木,等待她先过去。
上了年纪的老人总是会走得很慢,他也不急,目光扫过老人蹒跚的双腿和跟随她下楼的一只老年山羊,嘴里轻声回应:
“嗯,刚跑完步。”
“好,嗯,知道了,一会儿就发。”
正说着,老太太身形有一瞬间不稳,在那山羊冲过去之前,青年眼疾手快扶住了对方上臂,干脆转身陪她一起下楼。
“嗯,要一起上节目?……好的,下午见。”
通话挂断,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松开了,老人出言感谢他:“……谢谢你,小伙子。”
说着,昏浊的眼睛在他脸上注视片刻,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张了张嘴,说出半句“有些眼熟”,又摇着头转身颤巍巍走了。
跟着她的那只山羊冲青年仰头张了两下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概是在“咩咩”叫着致谢。
“不客气。”
青年没放在心上,轻快地迈过层层阶梯,没几秒就到了三楼。
这是个位于城市边缘地带的老小区,楼层不高,一栋建筑一共也才六层,连电梯都没有。
非要说有什么优点,就是环境清幽,绿化不错,离车站不算远,方便跨城市出行。
他在三楼停下,掏出钥匙拧开门。眼前是普普通通的客厅,装修简单,整体米白色调,作为老房子来说倒还算清爽现代。
作为一名三四线演员,青年——喻霖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好歹不用像圈内最底层一样扎根在影视城附近,勉强能待在其它城市生活——虽然如此,也是选在了离公司不算太远的位置。
目前,他已经在这里租住一年有余。
他大概是最喜欢安静的那种演员,因为过去的一些经历,不喜欢被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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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惊天动地的吼声大约能轻易让平常人耳膜破裂、耳窍出血。
但在场的几人中没有凡人,一行五位,都是万法宗修士。
三男两女围着一头赤面獠牙的火系异兽,其中一位面若冰霜的男子将将收剑,并指一抹,剑身血迹便消失不见,焕然一新。
“江师兄剑法又精进了,一剑便可破异兽命门。”旁边一位同样使剑的女子面色钦佩,连连赞叹。
“有江师兄带着,连丹药也能少吃几颗……根本就不用带余……”除“江师兄”之外,还有两位男子并排站着,一位衣衫干净,一位法衣褴褛。
出声恭维的那名干净修士说话的时候不耐地看了看身旁:“喻霖,先把异兽尸体处理了。”
衣衫残破的喻霖便默默俯身,从芥子囊中取出一把短刃,伸手从异兽颈部细窄却极深的伤痕开始,利落地沿脖颈、胸、腹的方向把皮肉裁开——处理得多了,自然就熟练。
“连个剥皮取丹的法术都不会……也不知道怎么总带着他。”那使唤喻霖的修士还嘟嘟囔囔的。
喻霖垂着眼睫,只盯着已被自己破开的皮肉,手上动作不停。多两句话的功夫,白皙双手就已经蒙了层血迹,配着他一身衣着,看起来颇有些凄惨。
刚刚队友与异兽交战时,那凶兽不知为何从包围中冲出来了,向他挥出利爪。即使立刻又被江师兄一剑刺伤逼回去,但利爪带出的劲风还是把他的低级法衣腰腹处刮出道道缺口,掩映着露出腰侧几片润白肌肤。
仔细一想,那异兽正是从这话多的男修士那里突围出来的。
“喻师弟的灵根不长于攻击,我们不是都知道吗?也就是跟着江师兄没受伤、喻师弟施展不了而已,你少说这种话。”那位女剑修“啧”一声,帮喻霖反驳回去了。
那男修没再开口,只又厌恶地盯喻霖一眼,又转头恭维那位江师兄。
“江师兄”没接话,而是双臂抱剑,盯着喻霖乌黑发顶,不知在想什么。等那男修脸上快挂不住,才淡声开口:“你们先回宗吧,我稍后带喻霖回去。
交任务一般只要领队去就好,奖励会记在队伍里的弟子名下,因此没人对此有意见,告别之后便御剑或掐诀离开,这躺着一头凶兽的空地上就只剩下喻霖和“江师兄”。
大约一刻钟后,喻霖站起身,收回短刃,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着的江师兄——江停岄。江停岄一身白衫,在方才的战斗之中竟然未曾染上半点血迹,这固然可以归功于能摒污去垢的高级法衣,但更多还是因为江停岄的确是剑道天才。
正如刚刚同门的女剑修所言,江停岄的剑法总是在精进,现在在同辈中已经无人可与之比肩了。
反观自己,明明没有参战,还是搞得一身狼狈。
“江师兄,好了。”
喻霖低声唤他,手里还捏着异兽温热的内丹,本想从芥子囊里拿块手帕擦净,但低头一看自己破破烂烂的法衣,干脆撕下下摆,把内丹抹净。
“嗯。”
江停岄的声线与他的灵根及外表如出一辙地冷淡。
他先挥袖把地上异兽散乱的身体部位收入芥子囊中,又掌心朝上,接过喻霖递来的异兽内丹,最后召回浮在空中作为任务佐证的留影石。
一切做完,他的视线便又定在喻霖脸上,一动不动,平常会让人觉得冷漠的一双寒眸与喻霖对视着。
喻霖一时间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讷讷出声:“江师兄?”该带我回去了吧?
江师兄样貌生得好,只是整天冷着脸,寡言少语,让人不敢过于亲近。但此刻垂眸看过来,喻霖又发现江停岄眼睫也是浓密纤长,在眼下投出淡淡一小片阴影,又中和了表情的淡漠。
“嗯。”
被他这么一叫,江停岄似乎是身体僵了一瞬,刚回过神似的:“那回宗吧。”
他双指并着,灵巧一挥,飞剑就活过来一般出鞘,稳稳停在二人身前。
“上去。”这句话从江停岄口中说出来,比起提醒,更接近于命令。
喻霖听话,低着头小心翼翼往剑尖去踩。
来的时候也是江停岄带的他,说是担心他在后面不小心掉下去了,站在前面好办些。
此刻他又在细细的剑身上站好,勉强稳住身形,身后就多了一个人的温度。
“师兄……”喻霖想说可以出发了,但身后人没有反应,而是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几息之后,轻微重量落在他的肩头,莹润细腻的布料垂到身前,把他身体整个罩住。腰侧因衣衫破损而裸露在外的细白肌肤顿时被掩在阴影之下,叫人难以窥见。
江停岄往他身上披了件法衣。
喻霖一怔,条件反射想要转头看他,却因忘记自己正站在飞剑上而身形一晃,马上被从后面牢牢扶住肩膀:“站好,别动。”
“……多谢江师兄。”
一路上,那只手都似乎忘了拿下去,也没有更换位置,就那么扶了喻霖一路。
直到跟在江停岄身后回到内门弟子们的统一住处,喻霖内心仍然充斥着不真实感。
思绪纷杂地关上房门,喻霖先把身上破破烂烂的法衣换下,又把江师兄给的那件好好叠整齐,准备一会儿还给他。
江师兄刚刚什么也没说,但这明显是件高级法衣,总不可能是送给他的。
随后,他坐在桌前,取下腰间芥子囊,一股脑把其中物品全倒出来了,即使是这样,竟然也没把桌面铺满。
灵石买丹药灵材已经用完,还倒欠着一位同门上万下品灵石;一件低级法器,是辅助治疗的红莲灯,今天没机会拿出来用,但即使被他好好保养爱惜,最近点燃后的治疗效果也大不如从前;剩下的便基本只剩杂物。
大概其他人很难想象内门弟子会如此拮据,尤其是在经常跟江师兄的队伍、次次都成功剿杀高级异兽的情况下。
但喻霖是有苦难言:宗门任务的规定便是多劳多得,他虽然无法参与对战异兽,但只要治疗负伤的同门,也能获得贡献度;偏偏江师兄带队时基本不会有人受伤,他只能最后负责处理异兽,拿到最低限度的奖励。
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唯一的法器,正躺在桌角的通讯玉牌忽地闪烁了几下,喻霖顿时又是心中一紧。
玉牌中传出一道声音:[喻师弟,今日你做任务了吧?]
果不其然,是催债的。
喻霖沉默片刻,臊着脸低声回他:“可否再宽限些时日?等过几天,我领过月俸便还。”
他刚送出传讯,那声音紧接着又道:[喻师弟,不是我要逼你,要不是实在急用,我也不至于如此。但你已拖欠好几个月,总是几百几百地还。明日吧,明日我去寻你,你若仍要托,我没有法子,只能告知其他同门往后不能借给你了。]
“……”对方其实说得没错,只怪喻霖最初预估有误,没能按时赚到足够灵石。
喻霖犯了难,心中焦灼。
但不出多时,他忽然想到什么,犹豫地蜷了蜷手指,随后紧紧捏住玉牌:“……好。我明日一定还。”
回完这句,那边没声音了。
“咚”“咚”
喻霖屈指敲门的声音很轻,里面的人没有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自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此处时常调教亵玩之故。
二人曾无数次在春帐中缠绵,滚烫的肉刃抵住两瓣滑软肉唇中间被揉开了的细缝,那穴眼几乎是在感受到热物时就自发地开启了软嫩似水冻的小嘴,本能地分泌着蜜水。
喻霖面上都是刚刚潮吹过后的红晕,泪眼朦胧。
甫一被男人的鸡巴贴住肉逼,绷着腿根想躲开,可不说他此刻避无可避,看他不顺从,江停岄薄唇一抿,粗暴地按住丞相露了半截的白皙腰腹,胯往前一耸,硕大的冠部直直破开娇嫩的蚌肉,楔了进去。
“啊——!”
喻霖上半身躺在桌案上,屁股大腿悬空,被迫迎接异物,整个人被堵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紧窄逼穴被乍然撑开,失控般叫出声音,眉头难耐地皱着,甚为可怜。
雄根寸寸挺进,利刃一般剖开软肉。
层叠的褶皱如溃败之兵,龟头碾过之处尽数被熨平,且还畏惧受到更狠的追击,委屈屈往外泌着汁水,好让侵犯者进得顺利些。
青筋遍布的肉刃完全没入之时,受难似的丞相脊背猛地绷紧,身体整个向上拱起,搭在身体两侧的五指猛然握紧了,张着唇失了声响,眼尾却再度开始泛起淫红。
“嗯……”江停岄口中溢出一声喟叹,为这久违的身体相贴。
鸡巴被小嘴密密裹住,粗硕的根部把薄薄两片小阴唇彻底擀开了,只能软软地抱着侵犯者的孽物,讨好似的。
热烫阳物与湿泞穴眼无比契合,恍如天生一对,江停岄半眯着眼享受了几息,转头抿住红艳艳的耳垂吮了几下,随即舔舐起耳廓来,舌尖也模拟底下那物往里钻。
淫根被雌穴箍得厉害,停了一会儿,江停岄才开始又缓又重地抽送起来。
肉刃一遍又一遍破开逼眼,带出浅浅一截湿红软肉,往里送的时候又把皱巴巴的小阴唇都磨着捣了进去。
没一会儿,鸡巴就着汁水肏得顺了,缓慢的插弄就变成把臀肉击打出一层薄红的撞击。
喻霖被撞得浑身战栗,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又酸又麻,却忍不住迎合起来,赤条条大腿也习惯似的抬高,屈着敞向两边,在半空随着撞击节奏前后摇摆。
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唔唔”呜咽,足背绷直了,脚趾蜷得发白。
江停岄摆着胯,腰腹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出明显的轮廓,腰每每往前一耸,就能把不肯说真心话的丞相刺激得浑身颤抖,雌洞深处的蜜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喻霖耳中尽是被舌尖舔弄钻动的“啧啧”淫声,他仿佛听到身上的侵犯者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马上,男人重重一顶胯,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往深处撞去,深得叫他双眼翻白,几乎又要哭出来。
恐怖的被侵入感侵袭全身,臀肉被撞得生疼,偏偏帝王坏心,边撞边在他耳边呢喃:“爱卿那骚穴、当真会吃……”
喻霖嘴里都是呜咽,根本说不出话,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腰肢雌穴都被男人完全掌控,一头乌发散开,顺着桌沿落下,跟随侵犯节奏摆动,浮起情欲的浪。
江停岄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专心惩治起那汪骚贱的嫣红穴眼。
“哈啊、啊!……”
丞相在处理国事的书房里、本应放慢奏折的桌案上,被天子用鸡巴肏得背脊弓起,双腿被压得大张,身子颤抖,心里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阿岄、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阿岄……
勃发的硬挺肉刃捣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插得一腔淫肉噗嗤作响,穴口挂了一圈白沫,酸胀的快意绵密又层层累加,简直要叫他魂飞魄散。
“呃嗯——!呜、啊……”
喻霖仰着头,声音越来越嘶哑,臀瓣颤抖,被凿得糜红软烂的逼眼饥渴地蠕动,紧紧吸裹作乱的外物。
额头、脸上,皆是一片汗淋淋,自己那根不得安抚的鸡巴左摇右晃甩动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拍打。
他低喃似的哀求:“轻些、啊——啊、阿岄——”
江停岄对他的归降置若罔闻,仍是死死往里钉,喻霖止不住地轻颤,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得腰都快断了。
“嗯啊啊啊——”
身子承受不住,又是一阵战栗,他嘴里呜呜咽咽,泣不成声,终于泄了身子。肉腔深处的某个小口猛然痉挛着喷了一大波水,充斥肉道。
江停岄被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的穴肉绞得爽利,反倒发狠似的,双手把持住滑腻腿根,更深地挺了一下,几乎挤进宫腔。
立刻,泡在泥泞肉穴中的龟头便感受到又一股温热的蜜液浇上来,舒爽得头皮发麻,咬紧牙根又往里挤了挤。
“阿、岄啊啊、呃嗯!————”
喻霖被这一下激得陡然睁大眼睛,软软搭在桌上的手胡乱摆着,脚尖绷紧,再度发出狼狈至极的哀鸣。
江停岄这才不再忍耐,绷着发力的臀肉放松了,粗喘着灌入热精,一注注打在宫口。
被侵犯了个透彻的丞相身子如遭雷击,几乎晕厥过去,身子往上拱起、僵住片刻,随即彻底瘫软,大口喘着气。
江停岄又把他困在案上抱了会儿,稍稍直起身子抽离热物,细细打量自己这个好丞相的表情。
喻霖眼角还挂着泪,艳红舌尖吐露。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失了力气,只是本能地收缩一片狼藉、不堪直视的雌穴。身体乍然一空,逼穴深处里却生出一种空虚感,无助地收缩着。
江停岄左右看了看,拿起桌角上未被推下去的一方圆墨,抵上软烂无力的熟红穴眼,恶劣地推入其中。
赤裸下体躺在案上的丞相浑身一颤,下意识收紧穴眼,墨汁就混着蜜液,一起流淌出来,黑色汁水浸着淫洞,是有别于浊白精液的别样情色。
江停岄低眸注视着他失神的茫然面庞,微微一笑,声音分外温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话坏心眼极了。
到底是堵住射满肉腔的白浆,还是宰相大人自己喷的骚水?
喻霖半阖着眼睛,刚刚被侵占时由结合而生的欣悦尽数褪去。
穴心还是酸麻的,可这时理智又重新回来了——阿岄前几日已经纳过妃……一切都不再相同。
肥嫩肉逼里插着质地坚硬的墨柱,异物感强烈。
江停岄用温热指腹摩挲几下喻霖的大腿,三两下扯掉自己外袍,露出明黄内衫,手一扬,宽大外裳把喻霖半张脸到膝盖都罩住,只露小腿在外面,一看就是刚被欺侮过的样子。
衣衫不整的当今圣上一侧身,朝外抬高声音:“姜青——”
“奴才在。”太监总管低眉顺眼推门进来了,没往这边看。
喻霖与姜青不算陌生。姜青从小就跟在阿岄身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是清楚,可喻霖仍是缩了缩腿,把脚也藏进遮蔽之下。
不像是丞相,倒仿若被藏起来的宠姬。
“送热汤到内间。”江停岄吩咐道。
后殿也有浴堂,可他猜自己的丞相怕是不想被他用衣裳裹着走一路抱过去,叫人猜这是哪位得宠的宫妃。
水来得快,宫人来回走动,江停岄把喻霖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不让人看见,待书房的门重新掩上,就抱他进了内间。
行走之时,纵然只是轻微的晃动,也叫墨块在女逼捣来捣去,淫液泡出来的墨汁顺着肉缝往下流过会阴,下面那瑟缩着的后穴被洇出形状,江停岄把他往浴桶里放的时候恰巧瞧见,禁不住笑了:“自小爱卿就比朕功课好,现在一看,连菊穴也有书卷气。”
“……”
从刚刚到现在,喻霖一直未曾开口,但江停岄这话一出,他不由得面红耳赤,一副沉郁表情半点维持不住,略带羞恼地挣开男人抓着自己小腿的手,沉入水中:“陛下……!”
可在水里身体一屈,那墨锭就密匝匝挤压穴肉,胀得厉害,不禁闷哼一声,失了言语。
江停岄不逗他了,自己也抬腿进去。
喻霖身体一僵。
“我帮阿霖取出来罢。”天子语调亲近,喻霖却不是滋味。
要是从前,他估计分毫不会推拒,可如今……
他往浴桶一侧剁了躲,给江停岄让位置:“陛下洗完先出去吧,我、微臣自己来便是。”
江停岄了解他性格中微小的别扭——既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压下多年情意也要劝自己纳妃,以免被攻讦,可真的那么做了,他自己又难受。
那日在淑妃住的景阳宫,他跟淑妃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怎么“哄骗”丞相,喻霖就在门外站了半晌。姜青知道丞相跟天子关系非同寻常,进去如实秉了,江停岄就跟淑妃演了一场春闺好戏。
姜青说,丞相夜深了才回去。
江停岄自然心疼,可谁叫他先提的纳妃?这次定要彻底让好丞相吃个教训,看他还敢把自己往别处推。
故而这时,他也不得寸进尺,没什么异议“嗯”了一声,心内发沉的就变成了喻霖。
从前他跟阿岄是什么样的?
亲热完就腻在浴桶里,商量着休沐后该去哪转转。北郊的林场没有谕旨不好开,就去西山,那里花开得好;若是天公不作美,下了雪雨,就待在檐下煮茶。
阿岄喜爱跟他抱在一起,每次入浴,都得待上好一会儿。
现在?半点也没有碰上来的意思。
他知道不该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淑妃呢?几天前阿岄临幸淑妃,事后是怎么样的?阿岄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啪!”
画册合上,往喻霖隔着朱红官袍也能看出挺翘的臀上一拍。
“嗯!……”
喻霖顿时浑身一颤,口中泄出轻吟。
他一下没能反抗得了,下一刻,江停岄就把硬质封皮隔着布料贴住由于屁股高翘而明显鼓出来的阴户,轻轻磨了几下。
喻霖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许重量落在着全身上下最骚贱的位置,大手忽然一动,书角就剐着膨胀充血的肉蒂重重碾下。
“啊啊、啊——”
喻霖被这似是勾挠、更若凌虐的一下磨得跪不住,往前一跌,两股战战,差点栽倒,幸得抓住了桌沿,腿根也被江停岄绊住,才没有让他跌成个趴地上求欢的母狗。
逼缝里的布料被这一划,更深地被丰软阴唇夹含进去,在肉丘上熨得格外平整。
两人都知道,要不是喻霖屄里已经衣衫的有意遮瞒之下出了淫露,布料必定不会是这般服帖。
“阿岄、呃……”
丞相大人脸上已经全是粉红情潮,喘息着,颤声唤他。
江停岄是很体贴的,在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唔、呜……”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啊、呃嗯……”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啊、阿岄……呜!……”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阿岄、啊、啊——”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阿岄、轻些、啊啊啊……”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呜、咿啊啊……嗯、啊——”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马儿怎么不跑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呃、啊……跑不动了……”
“阿岄、呜、呃啊啊……”
“我、跑不动了…呜!………”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呃呜、呜……”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嗯啊啊啊啊————”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啊、啊啊啊……”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眸中水光更盛,羞耻得几欲死去,被他弄得身子一阵阵发抖,心里羞怒难言,叫这恐怖的舒爽激得说不出话:“阿岄……呜、呃……”
江停岄知道他一时间受不了,也往前一趴,整个人把他覆在下面,如同交媾着的淫兽,柔声哄他:“乖阿霖,只此一次。”
丞相分明已经屈辱至极,那可耻的贱穴却似乎更加兴奋,控制着他主动将臀部往江停岄胯骨上凑,又被肉刃顶得难受至极,呜咽着哭出声:“阿……阿岄……啊、嗯……”
他声音越来越低,只满身黏腻的肉躯还不断发抖。
江停岄就分出一手往前覆着他的小腹,边轻轻按摩,边连声哄他:“乖阿霖,不哭,不哭。”
热液把他腹部灌得凸起,被这一揉,更叫他意识到自己被……往肉逼里射了尿。
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心里半点怨恨也没有,被他调教惯了,喉中还酸胀发堵,手臂已经自觉地环住江停岄的腰,用尽全力抱住他。
江停岄哄孩子似的:“阿霖,乖宝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方才被掐着腰肏成一匹母马的丞相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只此一次?”
江停岄转头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手不断从上而下抚摸脊背,轻叹着保证:“是,只此一次。”
他这承诺明显没什么可信度。
在这种春闺密事上,喻霖总是被他蛊惑着亵玩,一次比一次过分,到现在,喻霖得了他的保证,也不能尽信。
……再加上他刚刚叫得爽利,屄穴兴奋地抽搐了好一会儿,阿岄定然发现他也舒服得厉害,下次做的时候稍微一哄,自己哪里顶得住。
从不说粗话的丞相沉默了几息,往他肩头咬出深深牙印,低泣着骂:“……骗子。”
“嘶……”江停岄吃痛,眼眸半阖,又蹭了蹭他的耳垂,任他咬。
“是,是,丞相大人要不要来罚我?”
喻霖又羞又恼,可冥冥之中还有些隐秘兴奋,只能抬头瞪他:“你……!”
刚刚独裁的君主按住他的小腹反复揉挤,帮他把淫水从宫腔往外排:“好阿霖,原谅我这次罢。”
喻霖把额头贴在他颈窝,腿根打着颤,不肯搭理他。
江停岄的语气立刻就委屈起来:“怎得不看我,阿霖。”
“你弄得我这样,我还要看你?”丞相平日冷静平稳的声音闷在颈窝,听着半点也不凶。
“就是要让阿霖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爱也好气也好,心中只有我。”
“……”
喻霖被他这番话说得羞耻,心中又熨贴,却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肿的眼,仍埋头不语。
江停岄就跟他咬耳朵:“阿霖刚刚……不是也舒服得很吗?”
这句话把丞相弄得更想逃避了。
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得身子发软,却还嘴硬:“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的阿霖,此生挚爱,我的丞相大人,我的淫伎,我的好马儿。”
丞相大人的耳中尽是江停岄越来越低的爱语,被这话说得浑身酥麻,想说他几句,肚子里又没有脏词,只能低低哑哑地指责:“你,你不许这样……”
江停岄把他抱紧:“阿霖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刚把人哄好,他就又开始逗弄。
喻霖咬牙推他:“不许再……”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男人怀抱更紧,几乎是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尿进去吗?”
喻霖自暴自弃地用膝盖轻轻顶他。
江停岄抑制不住低笑,胸腔震动。
丞相大人羞恼异常,却半点都不舍得离开他,在他的拥吻中安静下去。
天子不知道适可而止,偏要问:“若我还想尿进去,把阿霖灌满呢?”
喻霖闭着眼睛,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不许。”
江停岄言而无信,仿佛不记得刚刚自己哄他说只此一次:“许我吧,阿霖,乖阿霖。”
“不行。”喻霖被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肚子,连拒绝的话也说的艰难。
男人变本加厉,还搔他后腰痒痒:“阿霖,我都离不开你了,你就允我罢。”
说完,就抿他的耳垂舔吮。
喻霖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又舍不得真的骂他。
舌尖开始往耳洞钻,可怜的丞相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勉力抵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你别……啊……”
后半句已然变成呻吟。
天子黏黏糊糊地撒娇:“允我吗?允我罢。”
舌尖模仿某种动作往里一舔,逼他同意。
耳朵酥麻一片,喻霖腿根夹紧,全没了高洁矜持,只能勉强咬住舌尖,勉力说出口:“允你、允你……”
语毕,又气息不稳地骂:“骗子……你……你就是个骗子……”
江停岄这才放过他的耳朵,软声哄道:“是,我是骗子,可骗子最爱阿霖了。”
喻霖瘫软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仍要骂他:“骗子。”
可恶的骗子低声问:“要不要和骗子一起就寝?”
喻霖嗓子哑得厉害,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是答应他的意思。
………………
过年之后忙了好一段时间,江停岄也已经约莫半月有余未折腾喻霖了。
寅时,喻霖比江停岄先醒,室内未掌灯,他睁了眼,脑子花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眼睫垂下,看到的就是江停岄睡梦中显得有些乖巧的一张俊美面容。
但他少有真乖的时候。
视线落到剑眉、直挺鼻梁,落在气血充足而显得红润柔软的唇上。
宫人还未开始忙碌,现下一片寂静,喻霖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凑了上去。
江停岄还没睁开眼睛,就率先回应他的唇舌,熟门熟路搂紧了主动送上来的丞相,撰取呼吸。
啧啧水声充斥这帐中一隅,待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分离之际扯出银丝,唇上净是濡湿水痕。
江停岄轻声喘息着,啄吻丞相的下巴,脖颈。
喻霖觑着他的唇,忍不住又要吻上来,
喻霖不常这么主动,江停岄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也任他吻着,手却往下探,不知不觉就寻到晨起兴奋起来的性器,顺着往下一摸,裹住一团柔软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