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别怕(1/2)

桑宁直接被带到了实验室,她们是坐专属电梯上去的,一路到了严秋珩的办公室。

办公室与隔壁的私人实验室连通,桑宁不得不感慨,有着几百年家底的严家就是财大气粗,研发部门竟然也是建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除了严秋珩的私人实验室,她刚刚还看到了几个大规模的实验室。

“ch0u一点你的信息素,响了就可以停。你自己来?”严秋珩递给她一个针管似的东西,问她。“贴在皮肤上就可以。”

桑宁点点头,接了过来。有点重量的东西,她将有x1口的一端附在手臂上。收集的速度有些缓慢,抑制剂的效用要过了,桑宁开始觉得有些不安分。

她真是破罐子破摔,就跟着严秋珩来了,万一严秋珩把她带过来只是为了看她笑话?

打住打住,严秋珩做不出来这种事,她不是一直都很看不上自己么。

啪的一声,收集信息素的针管掉在了地上。严秋珩在调设备,听到声响立刻走过来,她将针管小心地贴在桑宁的胳膊上,看着已经摊在椅子上的桑宁,倒是没再走开。

桑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普通的发情期不同,她现在格外渴望一个人的信息素,但又因为得不到而慌张焦虑。她很久没有如此脆弱的情绪了,她开始悲伤,开始多愁善感。

悲伤逐渐入侵,快深入到她尘封的记忆。

讨厌,太讨厌了。

一边看着针管的进度,严秋珩一边关注桑宁的状态。桑宁的悲伤简直要实t化,她感受到了。她想尝试安抚虚弱的nv人,但信息素收集成功的声音将她叫起。

严秋珩拿好收集器,轻柔地抱起桑宁将她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又拿过来被子,想着让她更舒服点。

她急忙拿着信息素去了实验台,现在桑宁这个状态撑不了多久,她必须快点。

当严秋珩拿着药出现在休息室时,桑宁正抱着被子哭得可怜,走得进了,她还能感受到一点蒲公英的味道。

是桑宁的信息素。

严秋珩拉着被子,想告诉桑宁这药需要注s到腺t里。她说了一遍,桑宁不理她,还是在小声哭。没有办法,只得做到床边将人扶起来。

她不确定桑宁现在还有多少意识,好在桑宁只是哭着,并没有什么抵抗行为。严秋珩拨开颈后的发丝,可怜的腺t已经红肿了。

夜里十一点,海城还没有寂静下来。严秋珩的手机响了一声,有消息进来。同时正在注s药剂的桑宁有些挣扎,她向前躲,想避开针头。

严秋珩有些强y地扣住她,迅速注s了药剂。在桑宁的腺t上轻抚了两下,她将人平放好,室内的空调开着,不会冷到她。

她去拿放在桌面的手机,扫了眼上面的消息。

【小姐,严卿想跑,已经提前扣住送去雅苑了。】

回了个好的,严秋珩又放下手机,走回了床边。

解药并不舒缓,反而有些刺激。虽然桑宁表现出来的不适不多,但是严秋珩知道她正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少。

她想握着桑宁的手,但她没敢。守了很久,最后她还是没控制住,小心地0了0桑宁的脸颊,低声说道:“别怕,会没事的。”

少顷,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呢喃:

“当年不管我的是你,怎么现在说别怕的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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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每次遇到严卿都si局微笑

桑宁对药剂的反应很强烈,前期好不容易趋于平稳了,后期忽然信息素暴动,几个呼x1间,蒲公英的味道占领了整间休息室。

浓度太高,严秋珩没注意被呛了一下。信息素简直是无孔不入地往她身t里钻,熏得人有些晕了,她支着额头,检查了一下桑宁的腺t。红肿已经消了,还好是她自己配的药剂,她了解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

桑宁这个发情期可算过去了,严秋珩松了口气,她调了一下空调温度也打开信息素净化器,抓着手机就走出了休息室。

她虽然可以在强烈信息素冲击下保持清醒——要是换做其他alpha恐怕已经做得火——但依旧会有些不适。她是人欸,才不是被信息素支配的高等动物。

从办公桌ch0u屉拿出一服alpha抑制剂喝了下去,敲了敲额头,恢复了清醒状态。原本不需要抑制剂,但是桑宁的信息素有些罕见,oga的信息素都是温和无害,而桑宁的信息素带着攻击x。

像是对着她举起了刀枪。

前不久,老严董彻底退休,严秋珩被选为集团董事长,彻底掌握大权。她确实能力出众,即使过于年轻,也没人有什么非议。更何况集团的主要发展方向还是药品,严秋珩本人的科研创新能力就很强,她还挖人组成了一组顶尖的科研团队。

【先生问您,把严卿带回来做什么。】她回复了后又进了消息,但她没看到。

雅苑是严父现在养老地方,那一片住的严家人不少。严家一直是个大家族,不过能掌权公司的只有一脉,一大家子里明争暗斗的不少,真是不知道每天都在争些什么。

她给助手拨了个电话,她也可以直接给严父打,但是他们关系还没那么好。

“秋珩。”

严父叫她。严秋珩应了一声,“人看见了吧。身上有伤,因为她犯事了要跑,被我抓起来了。”没等严父说话,她又说道:“我不想听二姑姑si得早这句话,呵,亲妹妹si得早,你怎么不会代为管教。哦我忘了,你根本不会教育人。”

“她又g了什么混账事?”严父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已经昏倒的侄nv,对着面前的手机问。

“她……对一个oga下药,被我看到了。”

“严卿之前又不是没g过这种事,你……”

“是我正在追求的oga。”严秋珩的声音忽然提高,“不管被下药的是谁,她都是要入刑的,十年前你保了她,现在,你保不住她。”

“我打电话来不是和你商量的。告诉二姑婶,她好nv儿最近不回家了。”

挂掉电话,她看休息室内的信息素度已经恢复正常,刚想去看看桑宁是不是醒了。休息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桑宁穿戴整齐地走出来。

她没听到严秋珩讲电话,也没想到她还在这。愣了一下,她对严秋珩道谢。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桑宁确实真切地感谢严秋珩。但并不是救她一次就抵消当年那一次。她知道的她理解的,当初又不是严秋珩下的药,本来就和她没关系。

但她永远拔不下心中那根刺。

严秋珩曾经不喜欢她,抗拒她,躲避她。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喜欢她呢。桑宁在心里问自己这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真是可笑啊。

严秋珩不被她的信息素影响,那到底是多恨她,没有带她去医务室找医生,严秋珩甚至可以给医生打个电话。能救她的方法很多,可她偏偏落入了严卿的手中。

桑宁觉得她是个可以从过去走出来的人,但是过去的桑宁,永远走不出那间医务室。

该道谢也道谢了,桑宁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电梯里,她打开手机,很多未读消息。有祈念,有双胞胎,还有同事和学生来问她问题,她一一回复。

身t有些累,注s药剂的时候她的jg神就已经模糊不清了。刚刚看了时间,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好在明天是周末,她不上班。

凌晨四点二十。

严秋珩叹气,这个时间,她回家也没什么意义,便收拾了床铺,在休息室睡下。这一天她又气又惊,还是有些疲倦。

入睡后总是有着蒲公英的味道,淡淡的苦味萦绕着严秋珩。起初她并未在意,直到气味逐渐浓郁,并不像早些时那般具有攻击力,柔和的信息素还在不断引诱她。

桑宁,桑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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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你在做梦

带着香味儿的躯t压在了严秋珩身上,有些凉意的手也抚上她的脸。是桑宁身上的香水味,严秋珩睁开眼,就看到刚刚走掉的nv人现在正跨坐在她身上。

“桑宁……你g什么?”被迫睡醒的她还有些懵。

桑宁将严秋珩的衣服向上掀,露出alpha白净的腰部。手掌轻轻地抚0,然后按下,一凉一热,对b十分明显。

“严小姐不是很想睡我,非常感谢你帮我解决发情期的问题。所以我想着,睡你一下也不是不行,报答我的感激之情。”

什么啊?

严秋珩很懵,桑宁到底在说什么。她当时就是气不过,没有真的那么想啊。

“不是的桑宁,我只是一时冲动才那么说的,对不起,并没有想冒犯的意思……”

nv人的手已经滑倒了下方,虚握住alpha的裆部。严秋珩惊得话没说下去,她看着桑宁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神,身t不由自主地往后蹭蹭。

“别躲啊。”见人想躲开,桑宁直接抓住了严秋珩的x器,她笑着哼了一声,“乖一点好么,我想做,做一次好不好?”

严秋珩已经完全愣住,明明她们刚刚还剑拔弩张,现在却又以这么亲密的姿势在床上,并且桑宁说要做。费脑子,b在实验室费脑子。

桑宁拔下了nv人的k子后就在玩弄着还没有兴奋的roubang,她撸动roubang,嘴中念道:“严大小姐,舒服么,喜欢这种感觉吗?”

严秋珩根本无法反抗,她也无法拒绝。下身逐渐昂扬,她也把胳膊压在眼睛上,她不敢看桑宁。借着月光能看清nv人的脸。

“秋珩姐姐……睁眼,看我……”

桑宁唤她,语气微喘。她移开手臂,看着面前的nv人分开双腿正吃着她的roubang。她的x器好y,nv人的x儿好软。

oga的x道紧致又滑neng,尽管她才吃下一半,严秋珩还是觉得好爽。她没t会过这种极致般的刺激,难耐又失神地望着桑宁。

nv人的轻喘断断续续,她吃下整根b0起的roubang后觉得有些累。很粗很撑,桑宁支着胳膊,“姐姐,看到了吗,快来……c我。”

宛若海妖的歌声,严秋珩仿佛也才回神,她抓住桑宁的腰,自觉地挺动。

好会x1。严秋珩换个姿势,把桑宁搂在怀中,她觉得她要疯,一下b一下顶得更深。这还不满足,握住桑宁的nzi,她的也寻到了桑宁的后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想t1an,还想咬。

怀中的nv人颤抖着ga0cha0了好几次,可是仍不满足地说着:“啊……姐姐,还要。”

甚至还转过身来亲吻她。

严秋珩按着桑宁做了一次又一次,数不清,也没人去数。

最后两人的tye混合在床上,严秋珩觉得床sh得厉害,也无暇顾及。

……

桑宁点了香薰在浴室,熟悉的味道散开,她也满足地浸在浴缸中。发情期的不适与药物的不适让她身t格外疲倦,她闭着眼r0u着头,另一只手则向下来到两腿之间。

浴室中响起细弱的sheny1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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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个狗血小甜文,真是越写越偏啊悲这歌剧情走向一点也不快乐

又是深夜,冷白的灯光照在书房的墙壁上。桑宁是喜明动物,她永远把灯开的很亮。一边翻着教材备课,一边同手机对面的人聊天。

“二姐昨天联系我了,说你回国这么久还没有回家一次,她挺急的。”

“找我啊。”拿起笔在书上原本圈出的地方又写了几句话,漫不经心道:“家里不是已经有一个好nv儿了吗?找我g什么,显得我碍事?”

听着桑宁的语气,祈念也笑了一声,“估计是听到八卦了吧,最近严秋珩不是追你啊,你们俩现在八卦满天飞。因为严大小姐的追求者很多,并且身价高,你被注意了。”

桑宁嘶了一声,没忍住说:“是我不了解现在人喜欢什么样子的alpha了吗,我觉得我不懂她们。”她又想到严秋珩平时的样子,呵呵,确实是能骗骗人的。

但她还是想骂,严秋珩就是一个内心败坏的变态,是傻b。

“我都多少年不在她们那个圈子待了啊,可能也从来没待过吧。辛苦她们还能把我想起来,想我什么啊,想我就是桑家那个爬自己亲姐夫床,然后想带着nv儿鸠占鹊巢的小三,的nv儿。”

“嘿……你猜得真准。有几个小姐好奇你,然后你在这边上学的信息也没藏住,现在你身上的标签已经加上了私生活混乱,并且有一个alpha伴侣。”

祈念说得好悠哉,桑宁听得满头问号。前一个她认一半,不过就是找过几个人好活好的床伴,她也不是同时找的。

这就私生活混乱了?再说她哪来的固定伴侣啊?

桑宁书都放下了,惊讶与谣言传的怎么那么离谱。她听着祈念幸灾乐祸的笑声,没忍住问道:“亲ai的小姨,我那个在国外的固定alpha伴侣不会是你吧?”

“哈哈啊哈是啊,我还看照片了,别说拍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桑宁:……

“求你别笑了,有损我心中您霸总的形象。”

笑了一会,祈念喝了水,“说正事说正事,严卿现在被严秋珩抓着呢,我不好下手,她怎么回事啊。”

“她说看我想法。”

祈念沉默:“虽然这个事该她做,但是……她不会真的喜欢上你了吧?”

“快滚快滚,别说晦气话。”桑宁手痒,想拍祈念的脑袋。

“请外甥nv尊重长辈。”

“她可能突然有点心了,觉得愧疚吧。”她又想到严秋珩不知道怎么进了教室,还听了她两节课,立马改口,“她有病,别管。”

真的挺烦人,在学生课件来要她微信的时候,严秋珩也来说想加她。她破罐子破摔,那天加了不少人的微信,只不过除了严秋珩那个变态都是学生罢了。

加了微信的严秋珩好像又懂礼貌了,没有很放肆地找她聊天,只问了她打算怎么处理严卿。桑宁没回,因为她也没想好。

“不聊了不聊了,睡觉了。”

祈念嗯嗯啊啊地答应,末了问了她一句:“你还没找到合适的alphashang啊,要不要我给你送过去两个?”

桑宁:谢谢,没有那种yuwang。

尊重长辈尊重长辈,祈念你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啊。

她已经用了好几个月的抑制剂了,实在是回国之后找不到合适的alpha度过发情期,她不同陌生人做,因此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但是她确实不能再用抑制剂了,陷在被子中的桑宁叹气。要不,去找双胞胎?若是找双胞胎肯定要三个人一起了,算了,小孩的感情都很纯,她不要去做玩弄小孩感情的坏nv人。

她现在只愿自己是个beta,不受发情期的困扰。又想到自己可笑的八卦,不知道严秋珩知道了多少,她最好是知道自己在国外还有一个伴侣。不管打的什么心思,不要再纠缠自己了。

桑宁现在只求她的生活能平静一点。再平静一点。

……

“桑老师,有人找你。”刚刚下课回来的同事路过她,同她说道。

桑宁应了一声,想着不会又是严秋珩。刚刚下课,整个楼道都是吵闹的,在一片嘈杂中,她和桑平妍对上视线。

平静是来了,就来了个平。

下雨,天很闷。雨滴被风携着,狠狠地拍在玻璃上。桑宁觉得这个季节的雨总是带着冬的凛冽。

小时候所有人都说她和桑平妍像双胞胎,当然像,毕竟她们基因相似度很高。同父同母的亲姐妹给一个男人生的两个孩子,可不是像双胞胎么。

桑宁的视线从窗外的雨移到了面前的nv人身上,nv人披着咖se的大衣,正对着她温柔得笑着。

不像,一点也不像。

二人视线相对,桑宁手指围着咖啡杯打转,她开口:“我不会去桑家的,让他们别费力气了。这次都把你派过来了,下次还会派谁来啊?”

“请转告他们,我回国不是回来当联姻工具的,当我si在外面就行。”

她冲着桑平妍挤出一抹和善的微笑。

“宁宁,父亲和姨母没有别的意思,他们只是想你了……”

“好了。别叫的这么亲密,我不ai听,想我这种话你自己听听,你信么?把我自己送出国的时候怎么没说想我啊?”

“不好意思啊,我一会要开会,先走了。”

桑宁已经转过身了,又想忽地想到什么一样,回头,对着桑平妍道:“姐姐现在还喜欢严大小姐么,最近她在追我,姐姐可以去问问她愿不愿意收你做我的替身。”

看到桑平妍表情一瞬间变得难看,甚至有几分扭曲,她满意转身。

走到吧台处,桑宁对一位店员说:“二十分钟之后送20杯………到十号教学楼,谢谢。”

撑起伞,她踏入雨中。这几年养的,桑宁觉得自己真的算x子恶劣,和自小就是大家眼中的好nv儿桑平妍b,她简直就是垃圾桶里被堆得最高的那个垃圾。

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她都能想到桑叶海会怎么骂她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骂她丢桑家的脸。而现在的桑夫人和桑叶海打配合,在一旁安慰她,说,爸爸说得对,你和你姐姐学着点。

桑宁当时不会反驳,她现在会骂。学桑平妍什么啊,学她两面三刀白莲花,学她吊着穷的t1an着有钱的。桑家到底还有什么脸面,爷爷留下的公司都快被这个老狗男人挥霍没了。

桑叶海也是会t1an,不然桑家早没了。

老狗男人十年前就想着让桑平妍嫁入严家,光耀门楣。

她不知道严秋珩和桑平妍最后感情状态如何,在她出国前,她记得两人好像是谈恋ai了。现在看来严秋珩对谁不是玩玩,当初那么冷淡的人和桑平妍那么亲近,桑宁还以为她们是真ai。

真是她想多了。

桑叶海明显是听说了严秋珩和她的事情,严大小姐追人,对方几个月还没同意。着急把她叫回去然后打包嫁人呢。

真是没什么本事,想的还挺多。桑宁放下手中的资料,“开会。”

严秋珩前阵子缠着她,曲漫言不知道。桑宁不太清楚曲漫言和严秋珩父亲的纠葛,曲漫言一直不在海城夫人圈子内,而两人还是好友的时候桑宁也没听过曲漫言谈论过丈夫,她只说她离婚了。

母亲是母亲,nv儿是nv儿。严秋珩的出现丝毫没影响桑宁和曲老师的好友之情,曲漫言约她,她也不会拒绝。

严秋珩也是想避开母亲,二人相约之时也从未在中间横cha一脚。

就像桑宁说,现在的她看得很开。她让严秋珩自己处理严卿,只要求最后活着放出来。严秋珩点头表示懂了,随即又问她是不是要再抓人。

“你那边也要抓人?要送给谁送到哪里?我亲自去送好不好?”

桑宁其实很想通过网线拍拍严秋珩的肩膀,告诉严董,你现在就像是我的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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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马赛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奇怪的东西

好狗狗的提议被拒绝了。严秋珩按照日子如期将人放了,当初在雅苑,她相当于告诉严父别管这事。她二姑婶知道了之后来求了严父几次,严父表示办不了。

那nv人又找到她,开始求她放人,低眉顺眼。后来看她没有放人的意思,又开始疯狂地骂她,撒泼打滚。

好像是吃定了法治社会严秋珩不会把她怎么样,更何况两人还是亲戚。

她给了母nv二人见面的机会,知道她们偷偷的计划逃走。是说严卿蠢还是聪明呢,她如今竟然真的觉得自己能逃出去,当初又那么算计桑宁。严秋珩喝了口咖啡,看着桌面上严卿逃跑的目的地,好巧,去美国啊。

是蠢,又蠢又坏。她把严卿的腺t毁了,除了身份证明还表明严卿是个alpha,她现在已经没用任何alpha的能力了,身下的腺t会永远沉睡,她也不能再释放任何信息素。

这样的惩罚一点都不够,严卿应该蹲监狱的。

因为桑宁那边要人,严卿可以在国内免除牢狱之灾,就是不知道最后她会落得什么下场了。严秋珩闭眼沉思,须臾,她睁眼,看着窗外森森夜se,她叹气。

恨吗?恨的。

如果可以用时光机穿越,她会立马敲si曾经的自己。她当初放任桑宁不管的事可以让她后悔懊恼一辈子,但在她没用被曲漫言带走的那些年,这种“见si不救”的事情她g过很多。

她记忆力很好,记事起发生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更清楚的是她面对一些事情冷漠的反应。曲漫言当初骂她骂得很对,她就是冷血的魔鬼。将nv儿接回身边后,曲漫言险些复发抑郁,她带着严秋珩一点点地学习人情,告诉她什么要做,什么不该做。

严秋珩那时已经16了,纠正她的行为和改正她的思想是件难事。好在她对曲漫言这个母亲并没有彻底的冷漠,虽然过程艰难,但曲漫言看着严秋珩逐渐像一个正常人,她终于放下心。

严家对继承人的培养更像是在培养一种带有很强经商头脑的机器。小严秋珩一度以为家就是这样的,那个被叫做父亲的人几乎从不理她,身边照顾她的管家和佣人也是如此,似乎只要她活着就好。

后来严秋珩去上小学,接触了很多人,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和同学们交流多了,她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母亲,好像连父亲也算不上有。她想找严父问问的,但是却惧于男人冷淡又厌烦的目光。

可能他们本就不愿与人交流吧,严秋珩如此安慰自己。但父亲对姑姑家的孩子就不同,她看得出来男人很公式化的关心,虚假,但是自己连这点虚假都不配拥有。

可悲可悲。

并不是可悲自己幼时的遭遇,是可悲自己做过的错事再难弥补。

曲漫言将严秋珩从偏离的线上拉回,她的痛苦严秋珩也逐渐了解,有了能力后她帮助曲漫言成功离婚,也逐渐掌权了严家集团。

荆棘之路她们已经走出来了。严秋珩找到曾经的人,一一道歉,有的人表示原谅,有的人骂她。但桑宁是件难事,严秋珩找不到人,桑宁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国内国外哪里都找不到人。她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桑宁,这是她过错中最严重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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