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从席泊舟的这个动作里看出了什么,目光看向席泊舟脖子后面的那个圆鼓鼓的腺体。
没错,那个腺体又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成熟的意味。
缓缓的,缓缓的向外扩展着alpha信息素。
这个发现让阮鹤鸣他们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阮鹤鸣皱着眉,表情十分的严肃,“怎么回事?你的信息素怎么又控制不住了?”
“我们刚结合标记过,按道理说你的易感期应该是过去了。”
可席泊舟现在的情况怎么回事?
无论是alpha还是oga,他们的发情期和易感期是每个月一次的,不可能有两次。
现在一个月还没有过去,而席泊舟的alpha信息素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好像席泊舟的易感期,他的第二个易感期要来了。
“……”
席泊舟面无表情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藏在脖子碎发后面的腺体,腺体一碰有一点轻轻的刺激。
“是易感期。”
席泊舟的易感期又准备来了。
这太不对劲了。
这已经是席泊舟这个月的第二个易感期了。
如果之前的alpha易感期提前说是突发意外,那么这次的易感期只能说是有问题。
阮鹤鸣把那条窗户缝给堵上了,把楼下那些因为闻到alpha易感期信息素而疯狂吼吼吼的丧尸的叫声给关在了外面。
“我给你找信息素阻隔贴。”
阮鹤鸣大步流星的走到包裹那里,他脸上的神色紧紧的绷着,动作粗鲁的拉开包裹。
阮鹤鸣一件东西一件的往外掏。
碰——噼噼——啪啪——砰。
弄得整个房间里都是阮鹤鸣找东西的噼里啪啦响。
“阮鹤鸣。”
“你冷静。”席泊舟看得出现在阮鹤鸣的已经有点关心到失疯了。
“冷静,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可能是被人暗算了。”
阮鹤鸣双手紧紧的攥住席泊舟的双肩,指甲力气大的仿佛已经插进了席泊舟的肉馅儿里。
席泊舟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席泊舟知不知道他第二次alpha易感期也来的非常异常?
知不知道是有人在费尽心思的害他?
阮鹤鸣抓住席泊舟的肩使劲的摇晃了几下,又想起他的易感期,又闻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阮鹤鸣松开席泊舟,又掉头回去,重新在包裹里面翻找了起来。
一个浅蓝色的包裹掉了出来,上面书写的几个大字,alpha易感期信息素阻隔贴。
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