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遍星际,好不容易收集完提炼生长翅膀的珍稀药材,却在即将成功之前遭遇突袭,药剂被毁……
将后背持续腐烂、始终无法愈合的伤口种入恐怖的噬腐蛆,不能注射任何麻醉药,活活忍受了三天三日被啃食血肉的痛苦……
谢黎站在遥远的天边,如同亲身见证了阿尔温一次次撕心裂肺地哭喊。
苍白的手掌覆在阿尔温已经愈合的伤口上。
这一次,谢黎不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旁观者。
多么漂亮的翅膀。
怎么可以就此消失在世界上呢?
阿尔温可是这个世界最后一只光明女神闪蝶了。
谢黎蜷了蜷手指,感觉胸口堵得难受,想要做些什么让阿尔温好受一些,也让他自己好受一些。
不,他必须要做些什么。
但能做什么呢?
谢黎的目光扫过阿尔温,血污脏乱了他的发、他的脸,身上的战斗服还被他不小心撕破了。
既然阿尔温背部的伤口已经愈合——
“阿尔温,你想洗澡吗?”
他对这个提议很满意,没有一个漂亮的雌虫能够忍受脏乱,都喜欢干干净净的。
据他所知,阿尔温还有轻微洁癖。
阿尔温背对着谢黎,声音恹恹地,嘲讽道:“怎么洗?放开我吗?”
谢黎被问住了。
他是很愿意放开阿尔温的,前提是阿尔温没有一副想杀了他的表情。
阿尔温冷哼一声,不适地挪了挪身体,不再说话。
谢黎发现他给自己找了一个难题。怎么洗?
抱阿尔温进浴室,帮他洗?嘶——好变态啊。
谢黎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突然想到有一个可行的办法,立马转身离开。
背对着谢黎的阿尔温听到远离的脚步声,只认为谢黎是嫌他脏,所以才没碰他。
现在骗他去洗澡,是想干什么可想而知。
被谢黎治好伤势的情愫未在心底转悠过一圈,只停留了片刻,便被窗口刮过的凉风卷起,吹得稀巴烂。
谢黎进浴室端了盘水出来,放到床边。
“要不我帮你……又、又怎么了?!”谢黎探头看向阿尔温,发现小蝴蝶的眼眶红红的。
他薅了下头发,单膝抵在床头,开始解阿尔温的手铐,开口道:“你要乖乖听话,我也不想绑着你的。”
床头的手链解开,磁环手铐分开,阿尔温的双手重获自由。
谢黎要去解开阿尔温的脚链,一转身却被扑倒在床上。操!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往阿尔温屁、股重重拍下,趁着阿尔温浑身颤栗地软进自己怀里,他立马将阿尔温的手重新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