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垂下脑袋,盯着地上的厚地毯,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吐槽什么。
阿尔温把脸埋进谢黎怀里,双手攥紧谢黎背后的衣衫,羞得脸颊、脖颈通红。
他可没忘记还有别的雌虫在场,难道他的雄主并不是想玩别的雌虫,而是想在别的雌虫面前玩自己?
他越想越紧张,要是谢黎真的这么做,他要不要拒绝?
在别的雌虫面前被玩、弄,真的太羞、耻了。
可是好不容易谢黎又有兴致玩自己了,他要是拒绝,对方因此感到厌烦,去玩沈星白怎么办?
谢黎察觉怀里小家伙的躁动,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安慰,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关于系统的事情,还真没注意到房间里的尴尬气氛。
他的目光在三张草稿间移动,除了那个特殊的系统标记,剩下的就是一些凌乱分布的研究专用名词,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等等!
他注意到有几个字的写法上有细微的差别,这个发现差点没让他爆粗口。
“是今草。”
他将三张草稿纸摊开,在一堆狂草字体中,发现了有几个今草字体。
狂草书法有小草大草之分,不是写的大小来区分,而是今草和狂草的别称。古代书法从篆书到隶书到章草再发展到今草,方便、快捷、简易的连笔今草更具有实用性,往后融入自由精神的艺术性,便出现狂草。
相较于更加狂放酣畅的狂草,那几个连笔今草字混在其中,要不是对今草和狂草书法极了解的人,根本区分不了。
谢黎像抱猫咪一起把阿尔温抱起放到桌子上,圈出那几个今草字体。
“阿尔温,谢……我雌父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他扭头看向小家伙,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特别是眼睛,有什么异常吗?”
阿尔温双手撑在桌子边沿,双腿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回记当时的情形,纤细的指尖抵在谢黎的左眼眼尾,淡淡道:“他的左眼受伤了。”
那双透亮的血眸瞬间溢满兴奋,一向冷静自持的谢黎按捺不住地将小家伙按倒在桌子上,含住那柔软温热的唇。
他的胸膛被愉悦填满,鼓鼓胀胀撑得难受。
这是一个炙热且漫长的吻。
谢黎压在小家伙的身上,勾住小家伙的腿圈在自己腰间,小家伙哼哼唧唧的抗议声令他愈发兴奋。
他翘开那几日没有光顾的口腔,灵活的舌头扫掠过每一寸肌肤,攫取着压抑渴望已久的芬芳。
才几天没抱,小家伙身上的花香淡了不少。
他不满地加深这个吻,再加深,一只手沿着小家伙的手臂直捋到其掌心,将其压在头顶,苍白修长的手指放肆地插入纤细的手指指缝间,引起小家伙剧烈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