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鸣搭腔道:“就是啊邢司南,你这是光明正大以≈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权谋私,小心我向纪检部门举报你。”
邢司南被他们俩这一唱一和气笑了:“谋私?我谋什么私了?这事儿我有什么好处?”
“那谁知道。”杨朔作死道,“万一你俩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呢?”
话音刚落,邢司南一把推开椅子站起来,边撩袖子边咬牙切齿道:“杨朔,我看你是……”
杨朔反应敏捷,一撑桌子翻过去,逃出了邢司南的攻击范围。邢司南冷笑一声,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夹丢过去,劈头盖脸地砸了杨朔一身。
杨朔发出一声哀嚎,侧身躲到楚白背后,抓着楚白的衣摆声嘶力竭地控诉道:“看看,看看!这个人平时在外面装的人五人六的,回到了局里就这么虐待折磨我们!”
邢司南冷漠道:“你再多说一句,待会儿你一个人去翻垃圾山。”
杨朔顿时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
江陆鸣看够了热闹,假惺惺地出来劝和:“别闹了,赶紧把人定一下,找到凶器,再对比出指纹和dna,这案子差不多就结了。”
邢司南放下“武器”,靠回桌子上:“不然你们三个猜拳比划一下,谁输了谁跟我去?”
江陆鸣勉为其难地认可道:“也不是不行。”
于是楚白站起来,三个人围成一个圈,三二一出拳——江陆鸣和杨朔不约而同地出了拳头,只有楚白一个人出了剪刀,两根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
……这运气也是得差到一定程度了。邢司南咳嗽一声,强行挽尊:“……要不然三局两胜?”
杨朔闻言,立刻对他怒目而视,楚白无奈地收回手:“算了,愿赌服输,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确定?”邢司南提醒道,“大半个临平区的垃圾都得送往东郊处理场,更别说现在还是夏天。”
杨朔幽怨地看了一眼邢司南,表情活像个目睹丈夫找了新欢的怨妇。他碎碎念道:“靠,真是开了眼了,姓邢的竟然还会怜香惜玉,怎么每次折磨我的时候那么顺手……”
“我很确定。”楚白失笑道,“走吧,领导。”
这句“领导”喊的邢司南龙心大悦,他凉凉地看了一眼杨朔,大发慈悲地没把他发配去隔壁老王那,拿起车钥匙:“嗯,走吧。”
天边又聚积了重重团团的灰白色乌云,空气变得潮湿而沉重,连路上蜻蜓与蝴蝶挥动翅膀的频率似乎都慢了几拍。雨很快从天空坠下,先是零星的一点两点,随后连成了片,再然后织成了网,将一切都笼于其中。
窗玻璃上也挂满了细细密密的水珠,被风吹拂的有些狼狈地四处滚动滑落。楚白看着窗外出了会儿神,邢司南在他旁边道:“别担心,车上有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