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这么快?能早一日把那些歹徒对市民就少一些危险。”目暮十三黑了脸:“你们几个是在酒店待久了过得太舒服忘了自己的职责了吗?”
千叶和伸连忙站起来,他胡乱把脸上的纸条取下尴尬地喊道:“目暮警部!”
旁边的毛利小五郎慌忙转过头把脸上的纸条弄掉,一脸干净的3号倒是安安静静地待着,
今天是花田早春奈和千叶和伸负责白天的保镖工作,因为这些天一直在酒店又没有遇到过真理教上门大家都觉得有点闷,花田早春奈就喊上毛利小五郎来凯顿房间打牌,没想到刚好撞上目暮十三上门。
花田早春奈‘咻’地一声窜到目暮十三身边,她讨好地搓搓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惊讶于大家的工作效率居然这么高,毕竟真理教的教徒有那么~多,绝对没有嫌弃大家快的意思。”
目暮十三表情稍微缓和一点,他解释道:“这次复兴的真理教和之前的真理教比根本就不成气候,而且现在网络比以前要发达,我们把嫌疑人的名单悬赏在网上很快就受到群众的举报。有些教徒看到自己的通缉令,觉得躲不下去了也自动来警局自首,昨天终于把所有人抓齐了。”
“科技拯救世界!”花田早春奈感慨道。
“确实有很大的帮助。”目暮十三认可地点点头,他视线落在花田早春奈脸上的纸条上又转头看向千叶和伸旁边桌子上的扑克牌,他皱起眉:“你们在工作时间打牌?”
“是我要求警官们陪我玩的,因为一直待在酒店很闷。”3号说道,他进入凯顿状态面带微笑地说道:“原本我想出去散步的,但是花田警官说外面很危险还不能出去,所以换成陪我打牌。”
花田早春奈连忙挺起胸。
目暮十三看了3号一眼又看向花田早春奈,想起之前偶像比赛遇到的一个比一个难缠的明星,这明星闹起来确实很麻烦。
他伸手拍了拍花田早春奈的肩膀:“在室内打牌确实比外面安全,既然是凯顿先生要求的话就没办法了,辛苦你们了。”
花田早春奈弯起眼睛:“哪里哪里,都是工作~”
看着面前上司下属友好的一幕,千叶和伸抽了抽嘴角,根本就是花田想玩才喊大家过来的,哪里是为了配保护人。
他看了旁边的金发青年一眼,不过这位凯顿先生人真好,还愿意为他们圆谎。
正在看着自家青梅竹马的3号感受到视线,他转头对千叶和伸笑了笑。
“对了,怎么没看见安室先生?”佐藤美和子从目暮十三身后走出来,她疑惑地扫了一眼房间:“他不是和毛利先生一起在这里保护凯顿先生的吗?”
这时候已经弄掉所有纸条的毛利小五郎转过头:“你说安室啊?因为真理教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波洛咖啡厅又忙,我让他先回去了。”
安室透因为收到公安的紧急工作,在fbi事件发生第二天后就跟花田早春奈他们打招呼离开了。看他离开时的表情,事情似乎很严重。
希望不是什么危险的工作就好,花田早春奈心想。
这边听到毛利小五郎解释的目暮十三挥挥手:“没关系,本来安室君也是临时过来帮忙的,他有事要忙也没办法。总之现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毛利你和小兰他们也可以回家了。
至于花田和千叶,等下把高木和松田叫醒,明天早上一起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个案子要交给你们。”
“是!”花田早春奈和千叶和伸连忙应道。
……
“花田,我不想你离开,我还想一起玩。”
客厅内,3号抱着花田早春奈哭丧着脸。
目暮十三交代完工作后,又带着佐藤美和子急匆匆离开,毛利小五郎也摸着后脑勺告辞,千叶和伸则跑去叫醒高木涉和松田阵平,房间里便只剩下花田早春奈和3号,还有在桌子啃瓜子的班长。
见到所有人都离开后,金发青年也不再伪装,他抱着花田早春奈的手臂哭唧唧:“你为什么要当警察,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刚刚做完保镖工作又要去处理案子了,太辛苦了!”
【花田早春奈[1]:这是我抽到的,我也不想。】
“而且这一周我不是该睡睡该吃吃,还时不时上去做spa,说是工作不如说度假,其实也没多辛苦。再说了,现在才上午10点,明天早上才去报告,四舍五入就是给我们放一天的假,目暮警官人挺好的。”花田早春奈说道。
听到花田早春奈的话,3号露出震惊的表情,几秒后他捂住脸:“警察的工作太可怕,甜甜,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花田早春奈抽了抽嘴角:“……也没有这么夸张吧?我以前工作的时候也很认真啊。”
“不!”3号放下手,他握住花田早春奈的肩膀露出悲伤的表情:“你以前只会四舍五入工作,干半天算一天,干一天算两天。你现在居然把半天的休息算成了一天,花田你醒一醒,这根本不正常!你见过游得快的咸鱼还叫咸鱼吗?”
“……再说我就揍你。”花田早春奈露出半月眼,她拉开3号的手,弯腰拎起桌子的班长:“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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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野县,凌晨2点,群马山。
一棵高大的松树下,一名穿着灰色西装金发青年正用手帕捂住口鼻抬头看着上方,在他旁边穿着深绿色西装的男性正举着手电筒给他打光。
黄色的光照亮了松树的树冠,一条人影吊在上面,肥胖的身体在林风中轻轻晃动,青紫肿胀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恐怖。
“降谷先生,我们按照您的指示监视着那个名单上的人员,可是这几天已经有3名人员失踪,等再次发现的时候他们都被吊死了,会不会是情报泄露被那个组织提前灭口?”风见裕也脸色发青,他捂住口鼻看着上方的尸体露出不安的表情。
降谷零看着尸体,紫灰色的眼睛平静:“三个都是法务部的官员,都用同一种手法杀死,太引人注目了,不像是组织的手笔。正好把案子调给东京警视厅进行调查。”
“警视厅吗?可是这原本使我们在监视的,不应该由我们公安来查吗?”风见裕也感到奇怪。
“我们出面会暴露公安在监视政府内部人员的事,交给警视厅当做普通案子处理反而不容易引起那个组织的注意。”降谷零说道:“按我说的去做。”
“是!”风见裕也连忙应道。
看到风见裕也听明白自己的命令, 降谷零抬头最后看了一眼尸体:“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那么……”
他话音未落,一道红色的光束从两人头顶一闪而过, 刺眼的光照亮了降谷零和风见裕也的头顶,紧接着身后的树林响起一声炸响, 降谷零和风见裕也转过身看向后方漆黑的树林。
“……降谷先生,刚才那个是陨石吗?”风见裕也惊愕地看着树林的方向。
他手上的手电筒不自觉放低, 黄色的原形光斑在草地上晃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道:“总感觉这段时间和陨石结下不解之缘, 你看, 前不久我们在鸠山牧场才遇到过对吧?”
鸠山牧场, 就是安室透被若狭留美打晕的地点。